牢房大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对面牢房的人听见后提醒道。他自己则是闭上眼睛装作假寐。谢清松又被侍从从牢房内拖出,拖到匈奴首领的面前。这个叫伏金的匈奴首领这个月已经来了四次。谢清松已经将他的性格习惯琢磨透了。伏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每回匆匆过来问两三个问题。谢清松常常从这两三个问题中去推测才向外面的战事和情况。他从不回答问题,可他又是重要棋子,伏金就算再气也杀不得。往往最后的结果是抽一顿鞭子解气。谢清松如今已经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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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对面的,你不是侯爷?怎么也和我们这些人关在一起?”
谢清松牢房对面的人冲他喊话。
谢清松掀了眼皮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回答。
“这边的首领找你问话你大可随便说点什么。”
“你次次像个闷葫芦,一声不吭,他瞧着光火,更加没你的好果子吃。”
就算谢清松不曾回应,对面的人还是在絮絮叨叨的说着。
可能是这长久的牢狱生活让他无法忍受。
就算谢清松不搭理他,他也说的津津有味。
“啧,又来了,你这次多少说点。”
牢房大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对面牢房的人听见后提醒道。
他自己则是闭上眼睛装作假寐。
谢清松又被侍从从牢房内拖出,拖到匈奴首领的面前。
这个叫伏金的匈奴首领这个月已经来了四次。
谢清松已经将他的性格习惯琢磨透了。
伏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每回匆匆过来问两三个问题。
谢清松常常从这两三个问题中去推测才向外面的战事和情况。
他从不回答问题,可他又是重要棋子,伏金就算再气也杀不得。
往往最后的结果是抽一顿鞭子解气。
谢清松如今已经遍体鳞伤。
“我们攻下西南后,我便杀了你。”伏金这次来倒是没有问什么问题。
“我不在乎。”谢清松破天荒的开口说话。
伏金见谢清松开口说话,连忙接着说道:“真要掉脑袋了你再在乎怕是来不及了。”
“你认为我没有做好掉脑袋的准备?”谢清松轻嗤一声。
“我什么都没有。”谢清松满不在乎的闭上眼。
“那你就老实等死吧理整家獨費付βγ
。”伏金扔下这句话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出人意料的没有用骨鞭抽他,对面牢房的人悄悄睁开眼。
确认伏金真的离开之后,他赶忙搭话:“兄弟,你这次说话后他当真没有打你。”
可这是谢清松意料之中的事,事情正向着他预计的方向进行。
“你什么都没有?不可能吧。说起来还是个侯爷,家中妻儿都没有?”
对面的人满脸不可置信的质疑道。
妻儿?谢清松听闻苦笑了起来。
“有过……”他只说了寥寥二字。
曾经每次战役季祎芙就是他归家的动力,这场战争他一定要赢。
他那时每回都坚定着这个念头上战场,不然哪有这常胜将军的名号。
这次……也不例外……
即便季祎芙已经嫁作他人妇。
第二日早晨谢清松醒来的时候,对面牢房的人已经不在了。
他在心里冷笑,果然如他所料。
这样的牢房内,一个无官无衔的人怎么可能活这么多天。
那膀大粗圆的样子怎么瞧着也不像战俘。
今日份的午饭被狱卒端进来。
发硬发酸的米饭和着暗绿色的破烂的菜叶。
这么多天,日日如此。
谢清松拿过之后仍然吃了下去,他需要活下去。
今日的饭味道比往常更加发酸,再冷再硬还是得硬着头皮嚼下去。
门外又传来了粗重的脚步声,伏金今日又来了?
这次他确是走进了谢清松的牢房内。
他抬起脚一脚踢翻了谢清松手中的饭。
在谢清松面前放下他手里提着的装着饭菜的篮子。
那些饭菜是好的。
菜色新鲜,看着便叫人食指大动,米饭也是冒着腾腾的热气。
伏金俯视着无力的靠在墙边的谢清松,用脚踢了踢谢清松示意。
谢清松闭上眼不与他对视。
伏金做出那样出人意料的举动之后却将谢清松带离牢房。
不知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谢清松心中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