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帮我……”谢清松有些口齿不清。“帮你拿布防图?”晚意终于问出那个她潜伏已久的问题。谢清松却突然眼神一亮,反手一把掐住了晚意的脖子。“出来吧,你到底要做什么?”谢清松向帐篷深处高声喊道。伏金鼓着掌从帐后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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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临水镇。
“萧大夫,今日医馆不开门?”坐在河边的大娘见萧时来从山脚下来寒暄道。
“不开,我家娘子近日大约要生产了,特地上山给她采草药回来不是。”
萧时来笑着回话,扬了扬手中的药篮子。
河对岸跑来一个小厮,踉踉跄跄着过桥。
他抬头正巧看见和大娘说话的箫时来,便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箫时来的名字。
萧时来见他神色慌张焦急,心下了然。
谢不上和大娘寒暄,他往家里跑。
“夫人……夫人要生了!”小厮跑得气喘吁吁。
萧时来停也没停,像阵风似的跑远了。
“明白,去找稳婆!”风中只留下他的声音。
事情变得太快了,萧时来就离开一会儿的功夫。
他心里这般想着,加快了脚步。
事先约好的稳婆来的格外及时。
“芙儿,我回来了,在外边陪着你呢。”萧时来高声冲着房内喊。
以期能给季祎芙心中带来些许季全感。
……
匈奴部落。
伏金将谢清松带到了他们之间一个部落后,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就离开了。
却又只允许谢清松在附近移动,不允许随处走动。
谢清松短短数日已经将他的可移动范围了解的十分透彻。
伏金迟迟没有向他说明原因,双方彼此较量着谁先按耐不住。
可谢清松没有想到的是他在这里遇见了一个女子。
他初见她时,她一大部分脸颊都被伏金踩着摁在泥地里。
谢清松从溅起的泥水中与她四目相望。
很像,真的很像季祎芙。
季祎芙愤怒、绝望时的眼神几乎与她一模一样,
眼中隐约闪着泪水,却犟着头不让它滑落。
谢清松没有办法出手帮她,那块领域是他无法进入的。
见谢清松不出手饣并
,那姑娘固执的死死盯着他,不曾眨眼。
伏金又将她的脸踩进泥地一分,她挣扎不得。
谢清松不忍再看,转过头去。
伏金很快便失了兴趣。
谢清松找到刚才那姑娘时,她正用泉水洗着脸。
谢清松递给他一块干净的布,她顺手接过后道了谢。
“你不怨我?”谢清松心中其实有过一丝愧疚。
女子洗完脸,擦干后看向谢清松,抿了抿唇,说道:“怨没有意义。”
看清她的全貌后,谢清松有一瞬失神。
她太像季祎芙了,眼睛像,神态也像,就连性格也有几分相像。
“你刚才……”
你刚才那般眼神看着我……谢清松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打断。
“我只是祈求,连祈求都不能被允许吗?”
女子擦赶紧脸转身就走了。
季祎芙也曾说过这样的话,不被允许的祈求。
这女子叫晚意,说是自幼便被卖入军营。
整日被使唤着做些杂活。
后来竟被派来谢清松这边做些洒扫。
可她终究与季祎芙有六分相像,谢清松不忍使唤她做这些活计。
自己替她将这些活计顺手做了。
一来二去之间,两人关系熟稔了许多。
谢清松这发现,晚意和季祎芙的性格并不相像。
晚意,热情,活泼,开朗,恨不得拉上一个人说上三天三夜。
季祎芙却不一样,从小的教导使得她再慌张,说起话来也是有理有据,进退得当。
谢清松很少在她脸上见到太多少女一般娇俏的神情。
越相处,谢清松越是觉得那天两人初见时说的话,不可能从晚意嘴里说出来。
像是……有人教她这么说的!
这天夜里,两人又喝酒到深夜。
谢清松已
经醉意醺醺,就要昏倒时,晚意一把扶住了他。
谢清松已经醉眼迷离,唤道:“芙儿。”
“在这儿呢。”晚意毫无迟疑的回复道。
“帮我……帮我……”谢清松有些口齿不清。
“帮你拿布防图?”晚意终于问出那个她潜伏已久的问题。
谢清松却突然眼神一亮,反手一把掐住了晚意的脖子。
“出来吧,你到底要做什么?”谢清松向帐篷深处高声喊道。
伏金鼓着掌从帐后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