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躺在床上,华霓不知怎么有些睡不着。意识模模糊糊的时候,她听到外面似乎下雨了。她耳边清清浅浅的有像是鞋子踩在雨地里的脚步声。脚步声?华霓心下一凛,她侧耳细听,脚步声更近了。她的房间里有人!华霓被子下的手紧紧的握着,却不敢动,装作自己睡的很沉,脚步声在她床边停下,透过窗外迷离月光。她卷长浓密的睫毛在不正常抖动。男人皱了下眉头,他哑声:“别怕,是我。”华霓猛然睁开眼睛,没开灯的黑夜里,她生气的把枕头砸到他身上,“顾淮之,你神经病啊!”
古津衣服不能再穿,华霓费了半天劲儿才找出以前顾淮之遗留下的衣物给他。
衣服有些旧了,折痕很深。
华霓想顾家的贵公子该是这辈子都没穿过旧衣服,抱着衣服站在洗手间门口时,她想了想,说:“要不然,我出去给你买一套吧。”
古津伸出半只胳膊,他说:“不妨碍。”
华霓把衣服递给他时,古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手指划过她的手背,留下一道温热的触感。
餐桌上,古津穿着顾淮之曾经的衣服,跟她坐在一起吃晚餐。
华霓有些恍惚。
古津有双仿佛能看破一切的眸子,边给她夹菜边淡声道:“华霓,我不是顾淮之的影子,也不会是第二个顾淮之。”
华霓顿了顿:“对不起。”
古津放下筷子,笑:“如果真要对不起的话,很晚了,我睡客卧好不好?”
他侵略性很强的想要占据她生活的空间。
古津向来是有目标的行动派。
华霓:“……”
古家小公子走的时候还不死心的站在玄关处,故作可怜的问:“真不行吗?”
他很会卖惨,可怜巴巴的模样,真像是无家可归的可怜虫。
华霓觉得他留下也不会真对她做些什么,古家金尊玉贵的小公子没必要对不愿意的女人用强,可——
一旦她今天退了这一步,日后就要节节后退了。
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得登门槛效应的生物,他们真的很会一步步宛若行军打战一般的去突破女人最初制定的底线。
所以拒绝,要从最开始。
“回去吧,路上小心。”华霓跟他说。
古津望着她,他说:“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是他不够好看?
还是不够出色?
才会让她每次拒绝的这么干脆。
许是他一张俊朗的脸此刻太过幽怨,又或者是他此刻不伦不类的穿着有些喜感,华霓轻笑了下,“晚安。”
古津看着她的笑颜,心中的那点不满慢慢的就散了,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去吻他,被他偷袭过一次的华霓有了防备,反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凑过来的古津没能得逞,眉头一挑,唇瓣就落在她的掌心,轻吻。
掌心的温热让华霓身体一僵。
等她反应过来时,古津已经跟她挥手说:“明天见。”
夜晚躺在床上,华霓不知怎么有些睡不着。
意识模模糊糊的时候,她听到外面似乎下雨了。
她耳边清清浅浅的有像是鞋子踩在雨地里的脚步声。
脚步声?
华霓心下一凛,她侧耳细听,脚步声更近了。
她的房间里有人!
华霓被子下的手紧紧的握着,却不敢动,装作自己睡的很沉,脚步声在她床边停下,透过窗外迷离月光。
她卷长浓密的睫毛在不正常抖动。
男人皱了下眉头,他哑声:“别怕,是我。”
华霓猛然睁开眼睛,没开灯的黑夜里,她生气的把枕头砸到他身上,“顾淮之,你神经病啊!”
她还以为进了什么不法分子,脑子里都是血淋淋的恐惧。
顾淮之按住她的手,强势的把人压在床上,身上夹杂着恶狠狠的戾气,“我是要被你逼疯了。”
华霓抿唇:“放开。”
顾淮之不肯,撬开她的唇瓣,吻她。
华霓生气的咬破他的舌头,血腥味激发了顾淮之强行压抑着的兽性,黑漆漆的夜里,华霓却依旧能看到他眼底的那么猩红。
华霓反抗不了,男女力气天生就不对等,她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做完,就离开这里。”
她很聪明,从小就被人称赞是个聪慧的姑娘,所以她最是知道怎么毁掉顾淮之此刻的想要将她撕碎的暴戾。
顾淮之笑了,眼底没有半分的笑意,他说:“华霓,你又对我耍心眼。”
他轻轻亲了亲她的唇瓣,“可你这次错了,你就算是躺在这里一动不动,我也能有感觉。”
她又在算计他,他要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