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渴望她太久了。华霓唯一跟他说的一句是:“回卧室。”顾淮之没听见,又或者是听见了,却故意要在门口弄出动静,因为门外的古津或许还没走。他在宣示主权。华霓被他亲吻、密密叠叠。她始终唇瓣紧闭,房间内只有他阵阵的低·喘。华霓曾经很喜欢听顾淮之情难自已时的喘·息,那种急切的渴望。让她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在被热烈的爱着。“回卧室。”她按住他的手。顾淮之狠狠吻在她的唇上,逼她不得不发出声音,之后这才将她抱回到床上。
华霓被他压上洗手间冰冷的墙上。
他喘息着也压抑着,理智在崩溃的边缘,脖子上的青筋凸出,他手掌搂住她的脖子:“选我,还是选他?”
华霓唇瓣紧抿,一口狠狠咬在他的胳膊上,锋利的齿尖扎破皮肤穿破肌肉,鲜血涌出,深可见骨。
他殷红的鲜血是她唇瓣上最眼里的口红,他感觉不到疼,只知道她美的惊人。
这是她为他打下的烙印。
华霓见他在笑,一把将他推开,大步流星的朝着入户门走去。
顾淮之靠在浴室墙角的地上,眉眼低垂,苦涩的笑了笑。
可当入户门打开的声音传来,顾淮之还是手撑着墙壁站起身,从浴室内走了出来。
他说假的。
他根本做不到看着她跟其他的男人走。
那些场面话都是骗她的。
他这辈子都做不到!
古津看着华霓身后浑身湿淋淋,满眼敌意的顾淮之。
两人的视线无声在空中相撞,硝烟弥漫。
顾淮之看古津像是在看窃贼小偷。
古津看顾淮之是个不懂得珍惜的人渣。
古津:“你为了他,要赶我走?”
华霓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古津,去找个配得上你的女人吧。”
华霓亲手关上了门。
她知道古津是个聪明人,会明白她的意思。
在房门被彻底关上的一瞬,古津用手紧紧握住入户门的边缘,他沉了沉眸子,又在笑,“华霓,你选我吧,他能给你的我都给,他不能给的我也都能给。”
华霓对上他认真的眸子,忽然觉得还是那个玩世不恭,游戏人间的古津,更适合他一点。
顾淮之从后面贴在华霓的脊背上,在古津逐渐暗淡下去的目光里,华霓推上了门。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顾淮之把华霓压在了门上。
他急切的亲吻华霓的脖颈,去扯她的衣服。
他说:“华霓,你选了我,对不对?”
她不回答,他的动作也没有要停下。
他渴望她太久了。
华霓唯一跟他说的一句是:“回卧室。”
顾淮之没听见,又或者是听见了,却故意要在门口弄出动静,因为门外的古津或许还没走。
他在宣示主权。
华霓被他亲吻、密密叠叠。
她始终唇瓣紧闭,房间内只有他阵阵的低·喘。
华霓曾经很喜欢听顾淮之情难自已时的喘·息,那种急切的渴望。
让她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在被热烈的爱着。
“回卧室。”
她按住他的手。
顾淮之狠狠吻在她的唇上,逼她不得不发出声音,之后这才将她抱回到床上。
这一夜,华霓筋疲力竭,大脑空白的虚无,始终像是一艘在海面上浮浮沉沉的小船。
在汪洋里看不到尽头。
药效散去,顾淮之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床上睡得很沉的女人。
修长手指徐徐划过他的面颊。
响起的手机是楼下的杨秘书,“顾总,人还没走。”
古津一直没下楼,在门外已经待了一夜。
顾淮之沉声:“给古家打电话。”
杨秘书顿了顿:“……顾总这恐怕不……”
顾淮之侧眸看到翻身皱眉的华霓,将通话挂断。
杨秘书只好照做。
冬夜总是漫长,天擦亮的时候,时钟已经临近七点。
顾淮之用一条厚实的毛毯将华霓整个包起来,连人带毯子一起抱在怀中,下了电梯。
杨秘书连忙打开车门,“顾总。”
顾淮之:“去新房。”
杨秘书:“是。”
——
华霓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太阳最暖的时候,她睁开眼睛,依旧觉得浑身疲惫,恹恹的躺在床上不想动。
她眼眸扫过四周,这里并不是她住的老小区。
看装潢摆设是她跟顾淮之婚后的别墅。
可,仔细看,又不太像。
这里一应的家具摆设都太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