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还在担忧侯府覆灭,脑袋不保。今日不光侯府保住了,还涨了银钱,这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就这么放在他们眼前,直叫他们觉得飘忽。但瞧着一旁浅笑的顾北初,又觉得tຊ不是做梦。“哎呦,我天,这可是真的,可别是我做梦,咱们家居然来了一个财神爷。”四房的刘氏表情甚是夸张,拿着帕子站起来,绕着顾北初笑得合不拢嘴。“老四媳妇,你这可不是做梦,都是真的,咱们家可是进了一个活菩萨,不光救了咱全家,还事事为咱们全家着想。”
众人听完顾北初的话,差点就要将顾北初当亲娘供起来了。
前几日还在担忧侯府覆灭,脑袋不保。
今日不光侯府保住了,还涨了银钱,这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就这么放在他们眼前,直叫他们觉得飘忽。
但瞧着一旁浅笑的顾北初,又觉得tຊ不是做梦。
“哎呦,我天,这可是真的,可别是我做梦,咱们家居然来了一个财神爷。”
四房的刘氏表情甚是夸张,拿着帕子站起来,绕着顾北初笑得合不拢嘴。
“老四媳妇,你这可不是做梦,都是真的,咱们家可是进了一个活菩萨,不光救了咱全家,还事事为咱们全家着想。”
“如今更是孝顺咱们这些长辈的,怕咱们手紧,也顾着这些小的,给咱们多了月例,这是要咱们享清福呢。”
武氏应和着,旁若无人地给顾北初拍马屁。
话音一转看向穆婉芝:“大嫂,你可是得了一个好儿媳,我可是羡慕得紧。”
“若是我们家宴清也能有这么一位识大体,孝顺乖巧的儿媳就好了。”
萧宴清是二房的嫡子,也是二房的长子,比萧宴之小五个月,萧宴之成了亲,府中下一个议亲的就是他。
之前侯府没出事的时候,不少人家来问萧宴之,也有不少人问萧宴清的,后来侯府出了事,便都断了来往,担忧侯府会被夺爵,下了大狱。
如今侯府保下来了,萧宴之成了婚,武氏便又开始忧心自己儿子的婚事。
穆婉芝被武氏奉承,笑着轻声回道:“你也莫着急,宴清是个好的,等来年秋闱中榜,怕是要被人踏破了门槛。”
穆氏这话也不是奉承,家中这几个孩子,只有萧宴清一个曾被学究夸奖过,说他有宰辅之才。
“是是,长嫂说的是,如今咱们家的北初请了这么好的名师,日后如何,还不一定呢。”
那些个势利眼,等她清儿中榜,且悔去吧。
宴清虽然不善武艺,但才华上是不差的,如今又有名师指点,高中是早晚的事儿。
此时的武氏笑着看向照顾弟弟妹妹们的大儿子,仿佛都看到了儿子高中时候的情景了。
顾北初此时也注意到了哄着弟弟妹妹的萧宴清。
廖宏远给她的调查里,有曾经给他们授课的学究笔录。
这萧宴清倒不失为一个可扶持的人。
品行端正,为人温和,最重要的是他重情义。
廖宏远给她的资料里,这个不起眼的小公子,是侯府唯一一个,礼数周全到让别人惊讶的人。
侯府的小辈自开蒙起的学究算,有三个,即使这三人不在侯府教书,他每月还是会前往探望,不论带什么,即使侯府出事时候囊中羞涩,空手上门,也是要去看的。
看起来最起码比萧宴之这个世子更像侯府的世子。
最起码不会为了一己之私,毁了整个侯府的清誉,将一个被圣上贬进教坊司的罪臣之女广而告之地带回家中。
还是在侯府得罪圣上,面临夺爵下狱的时候。
寿安堂哄笑一片的时候,越氏欣慰地瞧着众人。
真好,如今侯府不仅保住了爵位,这些个孩子们也能继续学业,识字学礼,他们侯府还有希望。
如今这一切都因顾北初。
看向顾北初,想起她敬茶时候的话,坦然一笑。
罢了罢了,她如此为了侯府,不就是想要点体面吗?
她们侯府如今一无所有,也只有这个爵位能让人瞧一眼。
她做到如此地步,她们也该知道投桃报李才是。
免得人家寒了心。
“北初呀,前两日容国公府送来一张帖子,容国公老夫人六十岁大寿,就是下月初六,你若没事,陪你母亲跟我去一趟吧。”
顾北初一听,有些意外,但也在计划之中。
她为了侯府挥金如土,若是这越氏还不愿成全她,那便是越氏不懂事了。
不过现在越氏提出来,便已经是想清楚了,日后侯府,顾家便是拴在一起了。
她版图规划的第二步就要启动了。
露出一抹乖巧的笑容,应声道:“既然是容国公老夫人寿辰宴请,孙媳自然是无事的。”
"只是寿礼,是祖母准备,还是由孙媳来准备?”
“我.......”越氏刚想说,这么重要的场面自然是她来准备,但话未开口,便想到囊中羞涩,又看着顾北初的眼神,便猜到,她有打算。
略带尴尬地说道:“府中你管事,你来备吧,我一把老骨头就不折腾了,等明日让人去库房里瞧瞧有什么稀罕的物件添上就是。”
府中库房所剩的都是曾经宫中赐下来的,虽不能变卖,可若是送人,也是能表示出她们对人的看重,容国公府是三朝元老,府中子嗣个个争气,在朝中如日中天,她们侯府自然是要巴结的。
送出御赐的东西,也是担心顾北初没见过世面,准备得不好,在众人面前寒酸了。
“好,那孙媳就看着准备了,不过祖母放心就是,孙媳虽出身商贾,但也见过些许贵人,定会仔细准备,不叫旁人瞧了笑话。”
顾北初一口应下。
她知越氏的心意,也知她的窘迫和担忧。
她等的就是这一天,怎会自砸场面。
现在她是武阳候府世子妃,同样她也是顾家的女儿,代表侯府,更代表顾家。
在寿安堂又坐了一会,越氏说累了,众人也就散了。
回到蘅芜苑,顾北初坐在书案前,拿起纸笔,在纸笔上写下几句话,递给禾池:“你亲自去,交给廖掌柜,顺便告诉他,银楼与布庄下月初八正式开张。”
如今已至岁末,顾家是否在京中站稳脚跟,将名声打出去,就看这一日了。
若是再晚上几天,怕是要忙不过来。
“是。”禾池笑着拿着书信走了出去。
这一天终于要到了。
顾家原本的生意多在南方,顾北初接手后,因要改变家族现状,便将部分的生意着重移到了北方京中,但多数都是暗支,明面上,她们顾家在京中的只有一个酒楼,和一个点心铺子。
一年前举家搬迁至京中,她没有着急将顾家最主要的生意布庄银楼开设,就是为了防止有人眼红她们顾家的生意,给顾家暗中使坏。
正好侯府在半年前查出欠了朝廷银钱,顾北初当即便决定攀上侯府这个勋爵人家,给顾家找一个靠山。
虽说这靠山不大,但应对那些同行却是绰绰有余。
并且顾北初也从没有想过侯府会一直没落下去,她们家有钱,侯府有权,她会利用手中的一切资源,将侯府重新扶持到曾经的参天大树,庇护顾家,为她的弟弟搭桥铺路。
给顾家一个青云直上的奠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