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睿心中莫名不爽,嘴角笑意变冷。“臣告辞。”走前,陆睿将一块令牌放到温惠身前。“娘娘日后若有事,随时可以拿着这个令牌来找我。”拿着令牌,温惠心口直跳。陆睿做这一切,目的到底为何?这个在上一世玩弄权势,最后被人刺杀,死于非命的男人,究竟想在她身上得到什么?半个时辰后,苏云生突然来了。温惠问:“公公来是?”“陛下今夜传娘娘侍寝。”
两个字,如冰碾。
碾碎温惠最后一丝奢望。
她难以控制的红了眼,强忍住疼痛开口。
“陛下既然觉得臣妾扫兴,那请问臣妾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傅子书眉眼一片不悦,不耐地摆了摆手。
温惠在红兰的搀扶下,艰难的离开了御花园。
沈明珊眼含得意,正要说话,却听傅子书突然开口。
“让太医令去永宁宫。”
她的笑一瞬凝结,随即乖顺道:“是,陛下。”
永宁宫。
过了很久,才来了个医女。
医女查看温惠腿伤后说道:“娘娘的腿……以后恐怕是不能再跳舞了。”
温惠面无表情,声音冷冽如冰。
“师父说过,舞是要跳给心爱男子看的,以后,我也确实不用再跳了。”
送走医女,温惠突然开口:“搬个火盆来。”
红兰面露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火盆搬来后,温惠直接将换下的舞衣丢进盆里。
红兰瞬时惊讶的看向温惠,只见温惠面无表情,冷漠看着舞衣一点点被火吞噬殆尽。
温惠攥着手,心中情绪涌动。
前世种种,辟如浮烟。
重活一世,她不想再任人宰割。
次日。
温惠仍是不能下床走动。
用过早膳,红兰突然推着一个木轮椅走了进来,神色有些惊惶。
“娘娘,又有人在门口放东西,这到底是会是谁放的?”
温惠心下一凛,她也不知道谁会放这些。
心中蓦然闪过几丝慌乱,温惠沉声开口:“也丢了。”
……
转眼又过了一个月,傅子书再也没来过。
宫中一切照旧,而温惠就像是被遗忘了一般。
以前她还会伤心,可如今那颗心早就冷了,不会有任何波动。
永宁宫内的梅花渐渐结了青梅,挂在枝头鲜艳欲滴。
这日,温惠正靠坐在榻上看书,外面光线渐渐暗了下来。
她揉了揉眼睛,放下书:“红兰,什么时辰了。”
“刚过酉时。”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
温惠顿时一惊,抬眼望去,神色蓦的一变。
只见陆睿一袭沉黑锦袍立在她面前,不知站了多久。
陆睿看着慌了一瞬便冷静下来的温惠,嘴角敛着笑。
“看来是我吓到贵妃娘娘了。”
温惠心中升起警惕:“不知都督来此,有何贵干?”
陆睿从袖中掏出一个四角纸包,薄唇轻启。
“我的人发现有人每日在娘娘的食盒里放红花,娘娘想知道是谁吗?”
温惠一怔,蓦的攥紧了手。
她深吸了口气,哑声开口:“是皇后吗?”
陆睿挑眉:“是,也算不是。”
“什么意思?”
“下药的是皇后的人,但药是陛下默许的。”
陆睿紧盯着温惠,看见她眼中痛意一闪而逝,随即变得平静。
温惠敛下眸中情绪:“多谢宇都督告诉本宫,本宫日后会留意的。”
一语毕,竟就对此事不再过问的样子。
顿时,陆睿眼中升起浓浓兴味。
眼前的温惠真的变得不一样了,从前那个爱皇帝爱到盲目的女人,怎会一夕之间发生如此大的转变?!
温惠心中警惕未松,看向陆睿:“宇都督虽然也是太监,但后宫和东厂毕竟不一样,只怕不便久留。”
这是在赶他走?
陆睿心中莫名不爽,嘴角笑意变冷。
“臣告辞。”
走前,陆睿将一块令牌放到温惠身前。
“娘娘日后若有事,随时可以拿着这个令牌来找我。”
拿着令牌,温惠心口直跳。
陆睿做这一切,目的到底为何?
这个在上一世玩弄权势,最后被人刺杀,死于非命的男人,究竟想在她身上得到什么?
半个时辰后,苏云生突然来了。
温惠问:“公公来是?”
“陛下今夜传娘娘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