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感觉到胸前凉意袭来,惊醒过来。抬眼就对上男子放大的俊颜,他薄唇微抿,目光幽深难测屋外,福顺听着宛如娇莺般声声切切的求饶声,打了一个激灵的同时,也有几分头痛。天色尚早,这还是殿下第一次白日宣淫。后院其他主子要是知道苏夫人勾得殿下这般行事,明日请安还不得撕了她。而刚在书房时,殿下吩咐自己和李嬷嬷今后要多照顾苏夫人,莫要让她被欺负了去。想到这,福顺立马喊来院子里的人分派活计,命王嬷嬷带人守好院门,端月等人则赶紧用小厨房烧水,以备待会主子叫水。末了厉声强调今日之事不得透露半句,否则全部发卖出去。
放完赏,苏沅便让王嬷嬷带着端月和霞初退下,自己则带着绿珠和兰芝在院子里转悠。她昨日忙着梳洗,今日一早又忙着请安,都不曾细细瞧过她住的院子。
鹿溪苑四四方方的,坐北朝南,正屋三间房并两间耳房,两侧是东西厢房。庭院宽敞整洁干净,东北角种植了几株海棠,如今正是盛夏,花红叶绿煞是好看。正屋西侧前有一汪碧水池,水面上浮着几朵睡莲,池中几尾锦鲤悠然自得。水边上还种着一株高大的梅树,十分雅致清幽。
炎炎夏日,在梅树下放上一把摇椅,再配上几样精美的茶点和果子,那可真是惬意舒适。
“院子真漂亮。”绿珠笑着道,“不比您在家的院子差呢!”
“是,养老的好地方!”苏沅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绿珠嘴角抽搐地看向自家夫人,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啊?怎么刚进府就想着养老!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苏沅转过头来问兰芝。
兰芝温柔笑道:“对,夫人说的对!”
“兰芝!”绿珠气呼呼地瞪着兰芝。
苏沅哈哈大笑。
午睡后起来,苏沅让兰芝在内室的地上给她铺了块毯子,开始练功。
苏沅练的是她娘教她的适合女子的柔功,既可强身健体,又可以让整个身体柔弱无骨。更重要的是女子长期练习,十分利于生产。
经过昨夜苏沅还发现了柔功的另一个她娘亲没有讲的作用,练习柔功后身子怎么弯曲对折都不费力气,在床榻上有无穷妙用。昨夜她被裴景珩翻来覆去,各种对折。若不是练过柔功,她的腰怕是要断在床榻上。
一场功练完,苏沅出了一身香汗,兰芝和绿珠便伺候她沐浴。
沐浴后,兰芝端来几罐香膏,为苏沅涂抹并按摩。这些香膏是她改进娘亲给的方子自己亲手做的。她一身的好皮肤除了天生的外,更多是这些香膏养出来的。
“夫人,您皮肤真好!这里也又大了些。”兰芝感叹道,手下没停,将香膏均匀地抹在娇嫩白皙的肌肤上,按摩直至吸收。
苏沅不免有些脸红,“”她还不到十七岁,胸部会继续发育也是正常的。想到昨夜裴景珩的爱不释手,不禁软了身子。
兰芝见她小脸粉红,眉眼含情,如含着一汪春水,手下的肌肤细腻如玉。只觉得秦王好福气,居然能娶到自家姑娘!
她们贴身服侍,见过姑娘的美,知道她才不是世人嘴中痴肥的胖丫头,而是个十足美娇娘!
兰芝按摩完,正要服侍苏沅更衣,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动静,还不待苏沅反应过来,屋里便多了个人
是裴景珩!
一身玉白色锦袍衬得他更加清贵无双,身姿挺拔,芝兰玉树。腰间垂着一枚羊脂玉佩,随着动作而轻轻晃荡。手持珠串,单手负于身后,更添一份雍容之气。
兰芝有些傻了,裴景珩淡漠地扫了她一眼,“出去。”
兰芝迅速收拾好东西,低头躬身退出。门外绿珠哭丧着小脸,低声道:“我想拦,没拦住。”
屋里,苏沅拥着锦被傻坐在那,方才慌乱之下,她只来得及将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
阳光透过雕花窗照进室内,洒在床榻上,露出的雪臂、香肩泛着淡淡的光泽,如同美玉一般晶莹剔透,上面还残留着昨夜暧昧的红痕,宛如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
裴景珩视线眸光微暗,薄唇紧抿。
近来朝中无大事,他这几日有些空闲。刚在书房,听福顺提起苏沅今日请安时被笑话,便想着来瞧瞧她,没想到见到如此香艳一幕。
殿下?苏沅不安地唤道。
裴景珩缓步走过去,俯身看着她。
半晌,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挑开她身前的锦被……
苏沅感觉到胸前凉意袭来,惊醒过来。抬眼就对上男子放大的俊颜,他薄唇微抿,目光幽深难测
屋外,福顺听着宛如娇莺般声声切切的求饶声,打了一个激灵的同时,也有几分头痛。
天色尚早,这还是殿下第一次白日宣淫。
后院其他主子要是知道苏夫人勾得殿下这般行事,明日请安还不得撕了她。而刚在书房时,殿下吩咐自己和李嬷嬷今后要多照顾苏夫人,莫要让她被欺负了去。
想到这,福顺立马喊来院子里的人分派活计,命王嬷嬷带人守好院门,端月等人则赶紧用小厨房烧水,以备待会主子叫水。末了厉声强调今日之事不得透露半句,否则全部发卖出去。
苏沅都回忆不起晚膳到底用了些啥,只记得梳洗后被裴景珩拥在怀中,匆匆用了几口晚膳,便被搀扶去洗漱。洗漱后又被拉入帐中……
最后她夺过锦被盖住自己,哭着对裴景珩说纵欲伤身,求他保重身体。裴景珩挑眉一笑,那眉梢的得意藏都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