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员有些犹豫。这时,又有列车员一路喊着过来:“有医生吗?人快不行了!”桃喜面前的列车员见状,也不犹豫了,拉着桃喜就跑。病人所在的车厢外围了不少人,除了列车上的工作人员,还有与桃喜在同一个地方上车的那些戴着红袖章的年轻人。列车员拉着桃喜走进了车厢。病人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他住的是卧铺,想来社会地位不低。“医生来了吗?”守在老头床边的年轻男人,焦急地问列车员。“这个姑娘会中医。”列车员将桃喜推了出去。
桃喜侧头看了看列车员,没有动,也没出声。
经过验证,她手里的灵泉水确实能治病。
但是对方都快不行了,桃喜不确定这灵泉水到底能厉害到什么程度,不敢贸然出头。
哎,这种人命相关的事,最好还是让真正的医生来吧。
可是列车员在火车上跑了两圈,还在不停地跑,不停的问,根本没有医生站出来。
桃喜心善,在做了无数思想斗争之后,还是拦住了列车员。
“我能去看看病人吗?”
列车员见桃喜浑身脏兮兮的,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有些狐疑:“你是医生?”
桃喜摇了摇头:“我爷爷是老中医,我从小跟他学了点,算不得是医生。”
她不承认自己是医生,算是没把话说满。
毕竟成不成的还不知道,只是人命关天。
她先去看看病人的情况,见机行事。
列车员有些犹豫。
这时,又有列车员一路喊着过来:“有医生吗?人快不行了!”
桃喜面前的列车员见状,也不犹豫了,拉着桃喜就跑。
病人所在的车厢外围了不少人,除了列车上的工作人员,还有与桃喜在同一个地方上车的那些戴着红袖章的年轻人。
列车员拉着桃喜走进了车厢。
病人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他住的是卧铺,想来社会地位不低。
“医生来了吗?”
守在老头床边的年轻男人,焦急地问列车员。
“这个姑娘会中医。”列车员将桃喜推了出去。
“她?”年轻男人看着桃喜,眉头都皱成了一团。
虽然这个年轻男人没有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但是他对桃喜不信任的态度非常明显。
这时拉桃喜来的列车员开口道:“我们在整个列车里都来回问了好几次了,没有其他医生站出来,只有这个小姑娘。”
刚才其实也有医生来看过,但是病人情况太危机,几乎是危在旦夕,在没有任何医疗器械和药品的情况下,全都表示无能为力。
年轻男人就那么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桃喜,没表态。
这时候,病床上的老头,开始大口大口地急速喘息了两下,弄出不小的动静之后,闭上眼没了声息。
“爸!爸!”
年轻男人跪在床前,抖着手探老头的鼻息。
“还好,只是昏过去了!”
他惨白着脸,满头都是汗。
年轻男人很快收敛起情绪,问列车员:“到下一站还有多久?”
“到下一站只要三个小时,但是那只是个小镇,没有医院。”
列车员说完补充道:“有医院的那站,还要一天时间才能到。”
年轻男人瞬间瘫软在地,刚才强撑起的镇定被粉碎。
他趴在老头床前用手轻轻推了推:“爸,爸!”
可是老头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他就那么趴在床边哭了起来。
围着的人听到年轻男人的哭声,也都跟着哭成一片。
就连列车眼也是充满了悲伤:“郝教授可是个好人呀,没想到——”
桃喜有些无语。
他们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存在?
等到男人哭得差不多,桃喜才清了清嗓子。
“你们再哭下去,人就真的不行了。”
“郝教授人都这样了,你这小丫头就别胡闹了!”
带桃喜来的列车员说着就要将她带走。
桃喜长得瘦,再加上饿得头晕眼花,列车员一拉人。
她难免眼前一黑,直接就栽倒在地。
车厢里本来就不宽敞,桃喜倒下的时候,正好落在年轻男人的背上。
他被砸得龇牙咧嘴。
“你怎么了?”
“我没用力啊?”列车员有些莫名其妙。
难不成这小姑娘是要讹人?
桃喜从地上缓缓地坐起身,抬头看向年轻男人:“我也许能救病人,你想想要不要我试试?”
年轻男人看着桃喜脏兮兮的脸上,那双眼睛却出奇的明亮,像是有魔力般,让他生不出怀疑。
“你有把握能治?”
桃喜摇了摇头:“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若是你不让我试,病人就没有一点能好的可能。”
旁边众人见状也是七嘴八舌。
“看她这个样子,怕是骗人的吧?”
“郝教授都这样的,大罗神仙怕是都救不了,一定是个骗子。”
“肯定是骗子,干脆我们将她抓起来!”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有两名戴红袖章的人就从外走了进来,准备将桃喜抓起来。
眼看着这些人就走到了桃喜的面前。
年轻男人开了口:“你试试吧。”
“我治病不喜欢有人看着,你们全都出去。”
桃喜眯起眼睛,看着面前戴着红袖章准备抓自己的人。
她对这些人没有什么好感。
那两人见桃喜丝毫不怕他们,有些恼怒:“你这个装神弄鬼的骗子,识相的就自己认罪。”
“你们怎么知道我是骗子?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桃喜反问。
戴红袖章的两人一时间被桃喜问住了。
短暂的语塞后,其中一人道:“你要是治不好郝教授,我们一定把你抓起来坐牢!”
桃喜刚想还嘴,年轻男人就朝着车厢里的其他人道:“你们先出去吧!”
现在人眼看就不行了。
而且郝教授的名望很高,没有人想他出事。
于是年轻男人说话之后,大家也就退了出去。
只是那些戴红袖章的人离开时,全都恶狠狠地盯着桃喜:“我们会在外面等着你,你别想逃!”
等到人都离开,桃喜朝着年轻男人抬了抬手:“你先去打杯温水来。”
年轻男人倒是没矫情,拿着水壶就出去了。
此时车厢的门没关,大家都在外面伸头看。
桃喜装模作样地拿出病人的左手,探起脉搏。
她可不懂什么中医,也不懂看病。
这只是在确认病人还活着。
就算这灵泉水再神通广大,那也不至于能让人起死回生,她要先确定对方还活着。
年轻男人去得快,回来得也快。
桃喜等他把水壶放下之后,又开口:“有吃的吗?”
年轻男人这次没动:“你治病要吃的做什么?”
“看吧,我就说这是个骗子,这么快就露出马脚了!”
刚才戴着红袖章和桃喜针锋相对的两人,跃跃欲试地闯进来,却被年轻男人拦住。
桃喜见状道:“你让我吃个饱饭,不然哪里来的力气救人?”
亲爹躺在床上生死不知,急需救命。
年轻男人迫于无奈,只能黑着脸,从床下拿出个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