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文进来后看到郝教授浑身散发出恶臭,还黑乎乎发抖,很是紧张。“他体内有阴毒,这是在把毒逼出来的一个过程,等到排完毒,就没事了。”桃喜装模作样地扯了个借口。郝建文听着也没太怀疑,毕竟刚才他爸进气少出气多,跟个死人也没什么差别。现在虽然看着郝教授有些痛苦的样子。但他喊冷、喊热还喊痛的声音,都大了不少,生机肉眼可见地在变强。郝建文听了桃喜的吩咐,高兴地端着盆子出去打热水。而桃喜直接睡在了郝教授对面的那张空床上。
“吃的也给你了,抓紧时间救人吧!”
年轻男人看着桃喜将饼干塞进嘴里,有些无奈。
他开始有些相信车厢外面那些人说的话。
眼前这个小姑娘会不会为了吃的,故意来骗人?
一大包饼干,桃喜吃了一小半之后就收了起来放在旁边。
东西是好吃,但是太干了,实在是噎人。
她将身上的饼干屑拍干净,然后看向站在旁边的年轻男人:“我救人前还有件事。”
“什么事?”年轻男人听到桃喜这么说,心里更凉了。
眼前的小骗子吃饱喝足,这就要露马脚了?
“你给我写个字据,要是人没救回来,不找我的麻烦。”桃喜道。
那些戴红袖章的人在外面虎视眈眈。
若是灵泉水真的有作用便罢了,要是没有用,病人没救回来。
那些人还指不定怎么对付自己呢?
桃喜是想要救人,也顺让灵泉加功德,多得灵泉水。
但是她不会把自己置于险地。
桃喜不是上辈子那个舍己为人,不求回报的傻瓜。
年轻男人听了桃喜的话,沉默了半晌。
他很是为难和纠结。
桃喜的所作所为都不像有本事治病救人的模样,更让他觉得是个骗子。
可现在火车上没有其他的医生站出来,他爸的病情危急根本得不到一天后火车停在有医院的地方。
“好呀,你这个骗子!我们把她抓起来!”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外面戴红袖章的那些人倒是先迫不及待。
他们呼啦啦地挤进车厢,想要将桃喜抓起来。
看着这些人义愤填膺,满脸正气的样子,桃喜摇了摇头。
这个年代的人,随时都跟打了鸡血一般。
看着很有活力,却让她觉得闹腾。
年轻男人第一反应就是挡在了桃喜面前,将她和那些人分开。
“郝老师,你别被这个骗子骗了,到时候会害了郝教授的。”
戴红袖章的那群人被挡住,不甘心地看着年轻男人。
桃喜吃了点饼干,桃喜的体力也恢复不少,于是她站起来,指着那些人就开骂。
“你们这些人,装什么正义?”
“你们要是真的不想让病人出事,就该安安静静地在外面等着。”
“这么闹,是怕病人不死?”
“还有我跟病人家属在说话,难不成你们比别人亲儿子还亲?”
“你们再闹,要是病人出了事,那和你们脱不了干系。”
听完了桃喜的话,他们都不敢再吱声。
但他们觉得被桃喜骂两句就退缩,太丢面子,于是谁也没往后退。
最后还是那个年轻男人出面打了圆场。
“我在这里,谢谢同学们对我父亲的担心,不过你们先出去吧,人太多空气不流通,对病人不好。”
他这话说完,人全都呼啦啦地出去了。
于是他赶忙将车厢门关上,拿出纸笔,给桃喜写了个免责声明。
桃喜看了看年轻男人写的东西,落款处写着郝建文三个字。
原来这个年轻男人叫郝建文。
“盖手印。”她开口提醒。
“你一个小姑娘,懂得还挺多!”郝建文有些自嘲地从包里掏出印泥,在签名上按了手印。
“你的东西准备得也很齐全。”桃喜回嘴后,将纸条收起来:“你出去吧,等会我会让你进来的。”
“我出去?”郝建文没想到桃喜会把他赶出去。
但现在是在火车上,桃喜一个小姑娘,也跑不了。
于是郝建文退出车厢,还特地从外面将门关上。
在确定没人偷看之后,桃喜背对着门外,拿起装着温水的杯子,
然后偷偷往里放了一小点灵泉水,用小桌板上的勺子,小心地往被称为“郝教授“的病人嘴里喂。
郝教授的病情实在太重,桃喜喂了大半杯掺了灵泉的水才停下。
按照之前的经验,最多半个小时郝教授就会有反应。
于是桃喜安心地拿着饼干开始吃。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在这个年代,饼干可是稀缺的好东西。
一包饼干下肚,桃喜被撑得直打嗝。
算算时间,大概过了快一个小时了。
可躺在病床上的郝教授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桃喜心里一沉,用手去探了探他的脉搏。
好在郝教授的脉搏倒是比之前有力些,没有被她治死。
桃喜皱起眉头。
从上次小狗子生病得出的经验是,灵泉水能量会先给病人治疗身体损伤,有多余的才会强健体魄。
想来是这郝教授的病情实在是太严重,刚才的灵泉水给得太少,能量不足。
但也有可能是灵泉救不了郝教授。
桃喜想来想去,狠狠心,最后往水杯里加了半滴灵泉水。
全都给郝教授喝了下去。
她不敢喂太多,怕灵泉水起作用的时候太痛苦,郝教授的身体经不起折腾。
桃喜可以确定,灵泉水绝没有什么不好的作用,这才敢放心给郝教授喝。
只是尝试过后,如果人最后救不回来,就是他的命数了。
要是人救回来了,自己会加功德,也能得到灵泉。
这次,等了半个小时郝教授就开始有反应。
他跟小狗子一样,一会儿喊热,一会儿喊冷。
整个人不停地发着抖。
随后郝教授身上也开始不停地往外冒脏东西。
味道实在是难闻。
桃喜见状,心中悬着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看来她没赌错,灵泉水能救郝教授。
发展到这里,桃喜有了底,把等在车厢外的郝建文放了进来。
毕竟,她是个大姑娘。
不方便给陌生老头擦洗身体贴身伺候。
“我爸这是怎么了?”
郝建文进来后看到郝教授浑身散发出恶臭,还黑乎乎发抖,很是紧张。
“他体内有阴毒,这是在把毒逼出来的一个过程,等到排完毒,就没事了。”
桃喜装模作样地扯了个借口。
郝建文听着也没太怀疑,毕竟刚才他爸进气少出气多,跟个死人也没什么差别。
现在虽然看着郝教授有些痛苦的样子。
但他喊冷、喊热还喊痛的声音,都大了不少,生机肉眼可见地在变强。
郝建文听了桃喜的吩咐,高兴地端着盆子出去打热水。
而桃喜直接睡在了郝教授对面的那张空床上。
她实在是太累了,需要养足精神,去面对找到乐鸣家后的未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