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敲定。曲谱顶下,词就更好搞定了,段宁曦闭关了五天,将歌录了下来。看着几个队员严肃的神情,段宁曦不免忐忑起来。几人仍是沉默着,最后还是JIZZE甩了甩满头的脏辫,竖起大拇指。“姐,你好牛。”“这下我们稳赢了!”几人瞬间吵闹起来,段宁曦笑着,却忽然收到一条转账提醒。银行卡到账30万元。点进一看,是个陌生的卡号。段宁曦一愣,刚想查查,却又有一道电话打进来。对面是道焦急的女声,听上去像是上了年纪:“不好意思!我想给我儿子转钱来着,一不小心输错卡号了,你能还给我吗,求求你了。”
节目录制地的千里之外,日暮酒馆。
谢南宸坐在吧台前,看着面前的酒杯出神。
杯身上挂着水珠,白茫茫一片,顺着杯壁留下来,在桌上堆积成一滩水迹。
这酒已经上了许久,但谢南宸只盯着,一动不动。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只出了演播厅心里乱的厉害,什么也想不起来。
再回过神时,他已经坐在了这里。
这酒他四年前点过,刚端上来,酒吧就开始了驻唱演出。
那是谢南宸第一次遇到段宁曦,她在台上拨弄着一把木吉他,轻轻哼唱着。
不是激烈的歌,流转沉稳,却又让人移不开目光。
昏暗的酒馆里,她坐在舞台中央的高脚凳上,顶光投射下来,连发丝都在发着光。
明明是完全不搭边的风格,但谢南宸看着她,就莫名想起了sees。
就像一年前好奇去听sees的歌,结果前奏十几秒便被彻底吸引。
看见段宁曦的那一刻,他便挪不开目光。
那时他便下定了决心,他要围绕面前的人创一支乐队。
原本谢南宸是想让段宁曦当主唱的。
但她却摇了摇头:“我嗓子不舒服,也不喜欢唱。”
后来,她去做了吉他手,又陪着他找到了其他的成员。
架子鼓、贝斯、吉他甚至键盘,没有段宁曦不会的乐器。
但她却自始至终没有开口唱过。
就算大家一起去KTV,她也只是坐在角落静静的听。
过了这么久,久到他都忘了,初次见面的时候段宁曦明明是在唱的。
想到这里,谢南宸凄然笑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好喝,和从前的味道半点不一样。
庆功宴结束,回到节目组准备的宿舍已经深夜。
段宁曦没有半点睡意,而是缩在电脑前戴上了耳机。
初舞台过后是创作舞台,节目组提供随机的旋律小样,要求每队半个月后拿出完整的舞台。
排练磨合需要时间,实际的创作时间最多只有一个星期。
段宁曦不得不上心。
耳机里传来简单的旋律,很短,只有两个节拍。
但也足够了。
都说失恋是创作者的缪斯,也是撒旦。
这话其实不无道理,段宁曦来到训练室,将脑中的旋律一一实验下来。
最后,敲定。
曲谱顶下,词就更好搞定了,段宁曦闭关了五天,将歌录了下来。
看着几个队员严肃的神情,段宁曦不免忐忑起来。
几人仍是沉默着,最后还是JIZZE甩了甩满头的脏辫,竖起大拇指。
“姐,你好牛。”
“这下我们稳赢了!”
几人瞬间吵闹起来,段宁曦笑着,却忽然收到一条转账提醒。
银行卡到账30万元。
点进一看,是个陌生的卡号。
段宁曦一愣,刚想查查,却又有一道电话打进来。
对面是道焦急的女声,听上去像是上了年纪:“不好意思!我想给我儿子转钱来着,一不小心输错卡号了,你能还给我吗,求求你了。”
女人说得着急,甚至带上淡淡地哭腔。
段宁曦连忙安慰:“好的,我原路退回去,你别着急。”
她说着挂了电话,一边操作着转账一边玩笑着感叹:“我还以为真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呢。”
“有的。”一旁坐着的江弋却忽然开口,拿起手机轻点几下。
“你再看看呢。”
段宁曦一愣,拿起手机。
是银行卡到σσψ账一百万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