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弋,你干什么?”江弋手一摊,语气含笑却十分坦然:“馅饼啊,你不是想要吗?”段宁曦脸色瞬间沉了沉,冷声道:“我不要,你拿回去。”她实在不喜欢开这种玩笑。江弋笑笑,却又开了口:“别误会,这是你的分成。”“你闭关这几天新专辑都卖爆了。”“大家高兴坏了,但是怕耽误你创作就没告诉你。”段宁曦听着,这才松了口气。一颗心猛然落了地,虽然安心,砸在地上却也疼得喘不过气。“那也不要给我。”
段宁曦一愣,疑惑开了口。
“江弋,你干什么?”
江弋手一摊,语气含笑却十分坦然:“馅饼啊,你不是想要吗?”
段宁曦脸色瞬间沉了沉,冷声道:“我不要,你拿回去。”
她实在不喜欢开这种玩笑。
江弋笑笑,却又开了口:“别误会,这是你的分成。”
“你闭关这几天新专辑都卖爆了。”
“大家高兴坏了,但是怕耽误你创作就没告诉你。”
段宁曦听着,这才松了口气。
一颗心猛然落了地,虽然安心,砸在地上却也疼得喘不过气。
“那也不要给我。”
段宁曦僵硬说着,又不由想起那教训。
那个无数次陷入,在午夜梦回时惊醒的教训……
“段宁曦!我求你了!把钱给我!那是我全部的钱!”
“段宁曦,你会遭报应的!”
“段宁曦,以后我们别联系了,那些钱我不要了,就当是我识人不清的教训。”
回忆的画面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记忆力的人哭着哀求,又面带恨意,最终是死一般的平静。
最后那人离开了,独留下段宁曦一个人,被黑暗侵袭。
闭上眼,她猛地打了个寒颤,回过神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将手心掐出了血痕。
那样的回忆,不论过了多久,再想起还是鲜血淋漓。
她真的再也不想经历了。
自那件事以后,段宁曦便害怕在身上放钱,这么多年一直把钱放在谢南宸那里。
只有身上空空如也,她才会安心。
“怎么了?”江弋问着,语气很是担心。
段宁曦长长呼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却也没了解释的力气。
“没事。”
她摇摇头,直接略过了这话题。
“钱我给你转回去了,你留着也行,或者帮我存着也行。”
江弋一愣,却又轻松开着玩笑。
“这么信任我,不怕我私吞吗?”
段宁曦极力勾起一个惨淡的笑:“也行……”
私吞也行。
乐队开始训练彩排,十天之后,第二期节目录制开始。
后场时,段宁曦又看见了谢南宸。
谢南宸默默坐着,没开口说过一句话,也没看过她一眼。
应该是翻了篇,段宁曦舒了口气。
一个个舞台过去,很快轮到了扫墓人。
工作人员正在布置舞台造景,段宁曦拍拍手,将成员们聚到一起。
“紧张吗?”
几人摇摇头,拍着胸脯保证。
“夏姐,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拖后腿。”
“是啊,我们可是练习最久的队呢。”
他们七嘴八舌说着,江弋站在台下,朝这边比了个大拇指。
段宁曦看着,不由笑了笑。
有人支持信任撑腰的感觉,不管体会多少次,都很好。
演出很快开始,灯光暗下,最先传出的,却是心电图的声音。
那声音很不稳定,时急时缓,飘忽不定,让人的心也跟着揪起。
最后越来越快,机器开始报警,却无济于事,变成了单调的拖长音。
抢救无效。
声音归于平静后,鼓声才响起。
重重一击出沉闷的响声,却没了后续,只剩渐渐散去的回音。
随后,音乐声渐起。
听见节目组准备的旋律的一瞬间,段宁曦便有了概念。
不是凭空冒出,而是一直藏在心里,只是现在身边有人陪伴,她才敢正式写下来。
歌曲的主调在医院,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和眼泪。
而这一切,都源自于她心中最深处的愧疚。
从前她不敢写,是怕愧疚将自己淹没,怕写不下去。
但她总要面对的,自己欠着一句对不起。
这首歌是她迟了多年,也没有意义的道歉。
一曲完毕,段宁曦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台下掌声响起,渐渐变得喧嚣。
“太有感染力了,我从开始就一直跟着哭!”
“好心痛啊,不敢想她经历了什么才能写出这样的旋律。”
看着观众的反应,段宁曦渐渐放下了心。
只是不知道,那个人能不能听见。
开始投票前,一道声音却突兀地响起。
“不要投票!”
一个女生忽然冲到台前,拿着喇叭高喊。
“这首歌根本不是她写的!”
“段宁曦找枪手!我就是她找的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