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我别过眼神,看向窗外。骆屿尘却忽然开口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男人的名字了吗?”“谁?”我看向他。“今天为你撑伞的。”“傅子怀。”“谁?你说他叫什么?”骆屿尘听见傅子怀的名字后直接站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的眼睛。“傅子怀,怎么了?”我不解的看着他。“你以后离他远点。”骆屿尘情绪有些失控。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听见傅子怀的名字后这么激动。“他又与你有什么关系?你认识他吗?”骆屿尘却攥紧拳头陷入了沉思,脸上的神色阴郁不明。
我看着他,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几秒后,我别过眼神,看向窗外。
骆屿尘却忽然开口问道:
“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男人的名字了吗?”
“谁?”我看向他。
“今天为你撑伞的。”
“傅子怀。”
“谁?你说他叫什么?”
骆屿尘听见傅子怀的名字后直接站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的眼睛。
“傅子怀,怎么了?”我不解的看着他。
“你以后离他远点。”骆屿尘情绪有些失控。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听见傅子怀的名字后这么激动。
“他又与你有什么关系?你认识他吗?”
骆屿尘却攥紧拳头陷入了沉思,脸上的神色阴郁不明。
我莫名有些害怕,站起身对他说:“我跟他只是朋友,我跟你更是什么关系都没有,所以你没有资格来过问我与谁做朋友。”
骆屿尘看向我:“你现在是在维护他吗?”
我愣住,没想到他会这么认为。
骆屿尘站起身走向我,我一步步后退。
被他抵在窗户上,他的呼吸近在咫尺。
“以后我不希望你的身边出现那个叫傅子怀的男人。好吗?岁岁,答应我。”
空气中的氧气似乎变得稀薄,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骆屿尘。”我想要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内。
骆屿尘却再次将我拉进他的桎梏。
“你说呢?你说我害怕什么?为什么你总要想方设法的离开我,为什么?”
“因为我恨你。”我怒道。
“因为我是一个人,我不可能对曾经伤害过的人心平气和的谈天说地,也不可能对往事翻篇,你明白了吗?还要我再说多少遍。”
骆屿尘眉头微蹙,忽然扣住我的偷就吻了下来。
我奋力的挣扎,却始终没有他的力气大。
他紧紧将我拥入怀中,疯狂的想侵入我。
我用力的咬住他的舌尖,他吃痛,却没有半分想离开的迹象。
直到我们的嘴里满是血腥味,骆屿尘才松开我。
我吐出嘴里的血沫,含恨的看着他。
骆屿尘用拇指抹去嘴上的鲜血,神情竟有些满足。
“恨我吧,那就恨我。我爱你就够了。”
“疯子。”我转身准备离开包间。
外面依旧在下大雨,路上的行人形色匆匆。
回到学校后的一个星期,骆屿尘竟真的破天荒的没有给我发任何消息。
竟让我也产生一种再也不必受制于人的错觉。
又是一个周末,安浅约我一起与湿地公园采风,顺便一起郊游。
宿舍楼下,安浅手里拿着自己的画板,许斐群和傅子怀手上拿满了东西。
“你们这是……”我指了指他们两。
傅子怀笑着说:“郊游啊,我就跟老许去买了点吃的喝的。”
安浅上来挽住我的手:“别管他们了,今天你得给我做模特。”
“我?”我指着自己。
“对啊,快走吧。”安浅拉着我就往许斐群的车上去。
公园内。
画了一上午后的许斐群在不远处大声喊着:“浅浅,歇会儿吧。来吃点东西。”
傅子怀和许斐群以及铺好了野餐垫,将准备的食物都摆了出来。
安浅将笔收好,我凑过去看。
画布上已经有了我的身形。
背景是湿地公园飘扬的柳树。
就在我们边吃边聊的时候,许斐群却忽然捂住了嘴。
鲜血从他的指缝里渗出来,滴在了他手上的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