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青梅竹马,从上幼儿园的时候就互相认识,直到高中的时候,许斐群才向安浅表白。可他们在一起才多久啊,如果许斐群真出了什么意外,安浅可怎么办?安浅将脸上的泪珠拭去,牵强的笑道:“去给你爸妈打电话要点医药费吧,能要多少要多少。”我默默掏出手机,将做兼职剩余的钱打给了安浅。“抱歉,我就这么多了。”安浅拿着手机,脸一下子憋不住哭了出来:“岁岁,你自己都过得还艰难,你不用……”“你们照顾了我这么多,我尽点绵薄之力罢了。”
安浅坐在他身边还没有发现。
我心中警铃大作:“你怎么了?流鼻血了吗?”
安浅闻声去看许斐群,看到后声音都在颤抖:“斐群,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许斐群摇头,忙拿纸去擦鼻间流出来的血。
可血却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将安浅的白色裙子也染红了。
安浅急得不知所措,连忙朝傅子怀喊道:“去开车,我们去医院。”
许斐群却拉住了安浅的手:“没事,我就是有点上火流鼻血而已。”
安浅怎么可能信:“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傅子怀你快去开车。”
傅子怀离开起身去开车,我忙将东西都收好。
许斐群的手紧紧握着安浅的手,安浅手足无措的想帮许斐群止血。
医院内,安浅焦急的陪着许斐群做着各项检查。
“病人家属在哪?”医生皱着眉看着我们几人。
安浅连忙站了出来:“我是他女朋友。”
“病人是败血症,得尽早住院治疗,不能再拖了。”
安浅脸色苍白,整个人跌落在地。
我连上前扶住她,安浅说不出一句话。
医生接着说:“赶紧去办住院手续吧。”
傅子怀接过诊疗单,看了一眼我们后说道:“你们照顾好老许,我去办住院。”
安浅哽咽的说:“岁岁,我该怎么办?”
“会好的,积极治疗一定会好的。”我安慰着她,“给他父母打电话吧。”
安浅摇头:“他父母离异很久了,这些年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照顾自己的。”
“可现在一大笔医疗费我们可怎么办?”
我刚刚扫了一眼诊疗单,就看到了好几个零。
许斐群虚弱的声音传来:“我会给他们打电话的,浅浅你不要担心。”
安浅绝望的闭上眼睛:“斐群,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查出来了。”
许斐群看着安浅,向她伸出手:“对不起,我不该瞒你的,我只是不想你担心。”
安浅走到许斐群面前,高高扬起的手最后只抱住了了许斐群。
发出呜咽的哭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子怀回来了。
“这几天的治疗费用我已经付了,不用担心。”
许斐群皱眉:“这……谢谢。”
傅子怀走到他身边:“别说这么多了,你好好治病。”
安浅哭着抬头:“会没事的,你一定会好的。”
我的心也揪了起来,这个学期马上就要过完了,安浅与许斐群之间的过往我也了解得很多了。
他们青梅竹马,从上幼儿园的时候就互相认识,直到高中的时候,许斐群才向安浅表白。
可他们在一起才多久啊,如果许斐群真出了什么意外,安浅可怎么办?
安浅将脸上的泪珠拭去,牵强的笑道:“去给你爸妈打电话要点医药费吧,能要多少要多少。”
我默默掏出手机,将做兼职剩余的钱打给了安浅。
“抱歉,我就这么多了。”
安浅拿着手机,脸一下子憋不住哭了出来:“岁岁,你自己都过得还艰难,你不用……”
“你们照顾了我这么多,我尽点绵薄之力罢了。”
我紧紧抱着她,想给她一些安慰。
最终还是点了头,一个劲的跟我说着谢谢。
“喂,我给你发的消息你看到了吗?”
许斐群开始打电话了。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许斐群脸色一变。
“既然根本不想管我,当初又何必把我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