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这辆骚气的车,也不过是为了能更好的谈业务,他才买的。我活着的时候,经常调侃他:“陈总这么抠,是泡不到妞的。”那时候,他把手里的试剂飞溅在我的护目镜上:“秦老师研发出了可以获奖的药剂,不也没娶上媳妇?我吃点亏,月底分红多给你点,你们家那个势利眼下个月不是过生日了嘛?你给她,买两个包,再买个戒指,早点把事办了呗。虽然势利眼是烦人了点,但架不住我兄弟喜欢。你反正十年前就在一棵树上
就连这辆骚气的车,也不过是为了能更好的谈业务,他才买的。
我活着的时候,经常调侃他:“陈总这么抠,是泡不到妞的。”
那时候,他把手里的试剂飞溅在我的护目镜上:“秦老师研发出了可以获奖的药剂,不也没娶上媳妇?我吃点亏,月底分红多给你点,你们家那个势利眼下个月不是过生日了嘛?你给她,买两个包,再买个戒指,早点把事办了呗。
虽然势利眼是烦人了点,但架不住我兄弟喜欢。
你反正十年前就在一棵树上吊死了,自己的兄弟能怎么着,只能多给点钱,给咱秦老师摆摆排场了呗!”
我笑着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到时候可说好了,你那全球限量骚气的布加迪威龙,可得借给我当婚车头车,不然,你兄弟可没面子。”
陈涵也笑了:“行,只要你办事儿,别说大奔驰,老子给你整一个大奔驰车队,这才是咱秦老师该有的排面!”
我听了陈涵的建议,在苏雅安生日那天,带上了求婚的戒指。
却没想到人死在了那一天。
而现在,陈涵当初对我的承诺真的做到了。
只不过,曾经要接亲的车队,如今变成了送葬。
我的眼前模糊一片,伸手一摸,全是湿润的水渍。
原来人死了以后,还是会哭。
幸亏我也已经死了,不然,陈涵要是看见我满脸的泪痕,恐怕要被他说一年。
车头大奔的检验标志,都快要抵到了薛子凯婚车的引擎盖上。
苏雅安跟着薛子凯惊慌失措的,提着婚纱的裙摆出现在了婚车旁。
原本精致的妆容,被汗水冲开,显得有些狼狈。
陈涵摇下车窗,用中指向上推了推墨镜。
“好狗不挡道,让开!”
25
苏雅安提着婚纱的裙摆,站在车窗外:“陈涵,今天是我的婚礼,你诚心的,给我找不痛快是吧?”
陈涵卡出了一口痰,往他脚下一吐。
“真特么晦气,我千挑万选给我兄弟选的下葬吉日,怎么跟狗男女的婚宴撞一起了。”
还好苏雅安躲得快,否则那口痰就要粘在苏雅安的裙摆上了。
苏雅安被陈涵气疯了。
她跺着脚,破口大骂:“你兄弟怎么了?一个杀人犯,有什么可得意的?”
陈涵从车窗里一把薅住了她的头发。
带着皇冠的发髻散在了陈涵的手里。
苏雅安拼命挣扎,陈涵手上的力度随着她的挣扎越来越紧。
“苏雅安,你他妈不会一直不知道我兄弟是为了你身边这个垃圾男人顶罪的吧?”
苏雅安的身躯随着陈涵的话停止了挣扎。
陈涵看她不再挣扎,松开了手。
苏雅安站起来,对着陈涵就是一耳光:“陈涵,你给你兄弟讨公道黑白不分是吧?子凯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要替秦昭然背这个黑锅?
你不就是觉得我抽了你兄弟的血才让他死了的嘛!可是警察不是告诉你了嘛!他是死在变态杀人狂魔手上的!跟我和子凯都没有关系!!!
你到底要疯到什么时候?”
苏雅安披头散发,妆容混乱,洁白的婚纱因为长期的拖曳,裙摆处被染得漆黑。
哪里还有一个待嫁新娘的样子。
活脱脱一个疯妇!
陈涵从内部扣开车门,对着外部用力一撞。
恰好撞在了苏雅安的腹部。
苏雅安神色痛苦的倒在地上,腿间的血液潺潺而出,染红了白色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