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个角度下,能看到里面饱满勾人的画面,皮肤细腻白皙,贴身衣物的边料是干净的纯白色。意识咻然回笼,困意当场消散而去,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立即坐直身子,心里起了几分前所未有的慌乱感。作为一个二十八岁的成熟男人,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这么控制不住情绪的一天。肩膀处骤然一轻,温清黎知道他已经醒来,回过头心照不宣的问:“小叔叔,话剧已经演完了,我们现在要回去吗?”肩膀被他靠了这么久,已经酸痛到不行,局部神经都发僵住。
修长干净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滑动着屏幕,上面的内容却怎么也看不下去,他干脆把手机往桌上哐当一扔,直接闭眼睡觉。
出乎意料的是,没多久竟也真就睡了过去。
没了意识,他的头部缓慢向旁边歪去,最后抵上了女孩的肩膀,睡的安稳均匀。
肩膀感知到重物的那一秒,温清黎拿手机的手顿住,下意识侧头看过来,后背都跟着绷直几分。
他的半张脸就抵在她的肩颈之间,双眸紧闭,浓密的睫毛落着倾斜的阴影,完全舒展开的眉眼少了以往的淡薄凌厉,多了几分柔和,直挺立体的鼻有规律的呼吸着,绯薄唇瓣透着红润。
温清黎看着沉睡的他,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再把他吵醒。
心思在这一刻开始不受控制地乱起来,舞台上闪闪发光的爱豆也不再那么耀眼,她甚至已经无法再看下去他演的话剧内容,只剩一颗心在这黑夜里浮浮沉沉。
到最后,话剧完美落幕,内场的氛围又开始哄乱起来,粉丝们谈笑风生的各自离开座位。
裴司礼就是在这时被吵醒,下意识蹙起眉峰睁开眼睛,朦胧视线逐渐清晰起来,却不曾料到映入眼底的是女孩均匀起伏的胸脯。
他的这个角度下,能看到里面饱满勾人的画面,皮肤细腻白皙,贴身衣物的边料是干净的纯白色。
意识咻然回笼,困意当场消散而去,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立即坐直身子,心里起了几分前所未有的慌乱感。
作为一个二十八岁的成熟男人,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这么控制不住情绪的一天。
肩膀处骤然一轻,温清黎知道他已经醒来,回过头心照不宣的问:“小叔叔,话剧已经演完了,我们现在要回去吗?”
肩膀被他靠了这么久,已经酸痛到不行,局部神经都发僵住。
裴司礼敛了敛眼底的情绪,沉默了一会儿才动唇:“走吧。”
去往停车的路上,两人再没说一句话,心思各异,氛围多少有些能感知到的奇怪。
而后一左一右上了车,裴司礼发动引擎正欲倒车,电话忽的响了铃声。
他侧目瞥了一眼,看到备注才拿起手机按了接听。
温清黎安静坐在副驾驶,不知道电话里的人跟他说了什么,只听到他淡淡“嗯”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裴司礼转过头看向她柔和侧脸,神色淡淡没什么情绪的问:“困不困?”
温清黎愣了下,摇头。
裴司礼沉静了几秒,缓声道:“要不要现在跟我去趟别的地方?”
温清黎愣愣看着他,又点点头。
宾利驶动,很快消失在无边无际的黑夜里。
半小时后,轿车停在一家高级娱乐会所。
裴司礼刚推门下车就迎来一位侍者,他随意把车钥匙扔过去,迈着沉稳有力的步子绕到右前方,等温清黎下了车便一同走进会所。
温清黎没来过这种地方,目光在里面的装潢上四处打量,男人步子迈得又快又大,她只能一路小跑着跟在后面。
来到顶层的高定包厢,两名穿着统一工作服饰的侍者颔首喊了句裴先生,紧接着毕恭毕敬推开了包厢的门。
男人前脚刚踏进包厢大门,里面的人全都不约而同看过来,原本嘈杂的气氛在须臾间静谧万分。
“裴总。”
“二爷。”
大家喊得称呼不太一样,有工作上的合作伙伴,有生活中的老友。
裴司礼微微颔首表示回应,眼皮极轻微的抬起,视线轻飘飘的像看空气一样在每个人的脸上一扫而过,薄凉冷淡的眼睛不起一丝波澜,浑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上位者压迫感。
高大身型走进包厢,紧接着,几人意外看到一抹娇小纤弱的女孩儿身影站在了他身旁。
每个人的脸色皆是一愣,持着好奇的态度自上而下打量她,女孩长相优越,皮肤要比寻常女孩子白很多,包厢里灯光本就昏暗,把她的肤色衬托的白到发光,那双露着的光滑大腿更是诱人。
男人一个个都是上不了台面的死样儿,每每看到漂亮女孩子,脑子里就会想起黄色废料。
不过,倒也不仅仅是因为她迷人才让这几个男人移不开眼,也有几分原因是因为裴司礼。
高高在上的裴家二爷,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带了个女孩子在身边,以往他们往他身边送女人都不带看一眼的。
直觉告诉他们,这个女孩子不是简单的一般人。
“看什么?眼珠子不想要了?”感知到几人游走在她身上的目光,男人声音冷的像外面大雪纷飞的凛冽寒冬,大掌抓住女孩的手腕往自己身后拉了拉,宽大身体直接将她挡了个全。
几人听到他极其不爽又警告意味十足的寡冷嗓音后,身体纷纷打了个寒颤,移开视线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裴司礼牵着温清黎坐到主位上,而后脱了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递给她,口吻极淡:“把腿盖上。”
温清黎看了看自己的腿,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抿了抿唇,默默抬手接过来,衣服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裴司礼见她乖乖盖住了腿,神色这才缓和了下来,他身体微微后仰闲散靠在了椅背上,冷白手指解开几颗白色衬衫领口的纽扣,露出若隐若现的性感锁骨。
他的腿大剌剌地敞开着,和女孩并拢的腿贴在一起,温度隔着西装外套传出来,两人都能明显感知到越来越热。
趁着他与旁人交谈的间隙,温清黎把腿悄摸摸的往一边挪了挪。
包厢里很快重新陷进原来的氛围当中,有人拿着话筒在大屏幕前唱的抑扬顿挫,音调把悲曲渲染的格外沉重,狗听了都忍不住挤出几颗眼泪。
一个同样穿西装的男人端着酒杯坐在了裴司礼的一侧,包厢内灯影交错,那男人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些心孤意怯。
先是碰了下酒杯,紧接着那人在裴司礼耳边说了几句话,温清黎刚好往这边看了一眼,隐约看到那人额头上冒出了汗珠。
再看向裴司礼,眸底已经覆上一层冷色,绯薄的唇畔绷直,脖颈上的青筋迸发而起,浑身上下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下一秒,温清黎看到他把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又拿起旁边叠放整齐的湿毛巾擦起手来,动作慢条斯理地擦着每一根手指,等手心手背全都擦了个遍,猛然之间,他把毛巾往桌上用力一扽,顿时“哗啦”一声,玻璃酒瓶和酒杯全都摔碎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