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惜和傅承安一同回府,才踏入府中,就见孟月莞正红着眼睛等在厅中,神色满是委屈。“夫君,你怎的这么晚才回来?”傅承安神色一顿,踏步走过去:“中途有事耽搁了,你怎么样了?”“是什么事耽搁了?你一个人从宫里回来的,怎么还跟姐姐一起?莫不是在半道就被姐姐叫人喊了过去才耽搁了吧?”孟月莞楚楚可怜的模样,妙语连珠,话语里皆是刺,“夫君,我知道在你的心里,我肯定是比不上姐姐的,但你不能回回冷落了我。”听到这里。
轰然一下。
纪云惜陡然怔住,她这才忽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确实为了稳下他的情绪,脱口喊了他‘夫君’。
而对于没有恢复记忆的纪云惜来说,是不该这样喊他的。
纪云惜藏在衣袖里的手心冒了细汗。
她顿了片刻,才缓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刚刚是在人前,我总该给你面子。”
“哦,是吗?”傅承安久久凝视着她,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可最终,傅承安到底还是没有再多问什么。
他只淡淡点头:“好,我知道了,你日后不必再跟这种人多有接触即可。”
“那是自然。”
纪云惜也点点头,很快揭过了这个话题。
马车一路行至府中。
纪云惜和傅承安一同回府,才踏入府中,就见孟月莞正红着眼睛等在厅中,神色满是委屈。
“夫君,你怎的这么晚才回来?”
傅承安神色一顿,踏步走过去:“中途有事耽搁了,你怎么样了?”
“是什么事耽搁了?你一个人从宫里回来的,怎么还跟姐姐一起?莫不是在半道就被姐姐叫人喊了过去才耽搁了吧?”
孟月莞楚楚可怜的模样,妙语连珠,话语里皆是刺,“夫君,我知道在你的心里,我肯定是比不上姐姐的,但你不能回回冷落了我。”
听到这里。
纪云惜才明白过来,原来傅承安在路上是被孟月莞喊回府的,只是在途中看见了她去了驿站,这才改道来找了她。
两人在路上又碰见江遇舟的事,这才耽搁了。
想来孟月莞现下又要闹好一阵了。
纪云惜静静看了几眼,没有多说一个字,转身直接回了主院。
反正这也是傅承安自己的意思,是他自己说不愿两人相见的,她就不过去了。
而纪云惜自然也就未曾注意到。
身后傅承安的脸色一瞬阴沉下来。
在纪云惜离开后。
傅承安的神色带了几分疲倦,他拧眉冷下语气:“莞儿,你何时变得这般无理取闹了?”
抽噎声一瞬戛然而止。
孟月莞的脸上也含了几分不可置信。
“夫君,你说什么?”
傅承安神色不耐望向她,眼底是一片寒意:“我说你愈发无理取闹了,我在外忙公事已经焦头烂额,回来还要应付你,你就不能让我清净一点吗?”
“你这话何意?我何时强迫了你吗?”孟月莞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她紧紧咬唇,“是你自己说过,我随时随地有任何事都可以找你的,也是你自己说我肚里的孩子是府中长子,是最为重要的,你万事都会以它为先!”
“怎么,如今我只是喊你回来陪我吃顿饭,我就成了无理取闹?”
话音落地。
傅承安的神色却并未有丝毫好转,他冷冷看她:“只是喊我回来吃顿饭?这顿饭你是一个人就吃不成吗?非要我来陪着?”
陡然一下,孟月莞彻底僵住,脸色一白,话音哽住:“傅承安,你怨我?”
“是!”
傅承安倏地站起身来,他心里本就因为遇见江遇舟的事而烦闷至极,此刻便直接借着跟孟月莞的争执发泄了怒火。
他目光沉沉盯着孟月莞,声音冰冷至极——
“孟月莞,你从前最是善解人意体贴不过,为何现在要变得如此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