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在生气什么?我只是不愿意让江世子的宴请落空罢了。”傅承安却并不显露情绪,只是淡淡朝她笑了笑。旋即,他转身给吩咐下人:“来人,备车备礼,我们去江府!”“是。”傅承安往前踏入院子,回身看纪云惜:“夫人,还不走可就赶不上宴了。”见他执意如此态度。纪云惜也知道自己无法拒绝,最终只能踏步跟上。一路无言,抵达江府。纪云惜下了马车,前方江遇舟当即便欢喜上前来:“云惜!”只是很快,江遇舟的笑意在看见傅承安的那一瞬僵住,眉梢冷沉:“傅相国,你也来了。”
纪云惜的眉头皱起。
她端正身形,冷声开口:“这事确实是江将军做得不妥,我已经让秋兰去回绝了。”
江遇舟给的这份请柬上,只有纪云惜的名字,没有傅承安。
如今纪云惜是相府的主母,她是后宅之人,哪里能单独赴宴?更何况还是江遇舟这未婚男子的宴。
江遇舟不知分寸,纪云惜心里却是清楚的。
所以她才会在第一时间让秋兰去回绝这宴请,谁知却这般不凑巧,正好跟傅承安碰上了。
纪云惜神色冷凝:“相国,此事我……”
“无妨的。”
傅承安却忽地摆手,他掂着手里的这封请柬,却是笑了:“既然江世子盛情难却,正好我今日又有空,不如我就沾夫人的光,前去江府凑凑热闹便是了。”
此话落地。
纪云惜脸色倏然一沉,她身形岿然不动,“傅承安,你想做什么?我已经同你说过了,我跟江遇舟没有什么,我也已经回绝他的请柬,日后我亦不会再跟他有任何交集,你何必要这样?”
“夫人这是在生气什么?我只是不愿意让江世子的宴请落空罢了。”
傅承安却并不显露情绪,只是淡淡朝她笑了笑。
旋即,他转身给吩咐下人:“来人,备车备礼,我们去江府!”
“是。”
傅承安往前踏入院子,回身看纪云惜:“夫人,还不走可就赶不上宴了。”
见他执意如此态度。
纪云惜也知道自己无法拒绝,最终只能踏步跟上。
一路无言,抵达江府。
纪云惜下了马车,前方江遇舟当即便欢喜上前来:“云惜!”
只是很快,江遇舟的笑意在看见傅承安的那一瞬僵住,眉梢冷沉:“傅相国,你也来了。”
“将军设宴,盛情相邀,本相自然要来。”
傅承安客套朝他笑着。
江遇舟脸色一沉,纪云惜已经先一步上前:“江世子,恭喜。”
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江遇舟没有再多说什么,张口又道:“云惜,我让人给你安排座位,我带你进去。”
“多谢,不必了,我和我夫君自己过去就好。”
纪云惜适时拒绝了江遇舟的邀约,她挽住了傅承安的臂弯,神色间也冷淡了不少,轻声跟江遇舟警告,“另外,还请江世子注意称呼,我比你年纪大,又是相府主母,你该称呼我为傅夫人,即便是按我爹爹的情分来称呼,你也该称呼我为师姐,莫要再直呼我闺名,惹人误会。”
一番话下来。
江遇舟的脸色一僵,可当着众人的面,他最终还是只能点头:“……好,我知道了,傅……纪师姐。”
听见这话。
纪云惜淡淡点头,这才挽着傅承安往里走去。
一路入席,纪云惜明显能察觉到傅承安的心情好转,想来是不再因她生气了,心也在此时落了定。
只是纪云惜没有想到的是,在开席上菜之际,傅承安的心情却会一落千丈。
因为上菜时,下人正端来了一盘桂花酥。
菜碟还未触碰到桌面。
便见大庭广众之下,傅承安和江遇舟一同伸手拦下了。
“她吃不得桂花酥,莫要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