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一下苏小姐的身份证吗?”“当然可以。”江北不满出声:“哥,你就算不相信苏苏,你还能不相信我吗?这可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闺蜜!”苏木还是把身份证递过去,她觉得温寒这样的处事方式很好,毕竟事关自己的孩子,不能有丝毫的马虎:“今天小北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好在外面,很多证件我都没有带在身上,如果你需要学历和健康证明的话,我都可以。”温寒应了一声,看了一眼苏木的身份证,继而递还回去,又掏出笔在餐巾纸上写上自己的地址,推到苏木地面前:
苏木平复心情,解释:“前几天在医院遇到过。”
“苏姐姐,你是要做我的家教老师吗?”温少远期待地问道。
苏木微微笑了笑:
“还不知道呢,要看你的父亲对我是否放心。”
“一定放心的。”温少远信心满满:“我爸爸很少在家,所以很多事情都要询问我的意见。”
苏木刚要开口感谢温少远,对面就走过来一位一身黑色运动装的男人,苏木不是第一次看到军人,却是第一次在一个身着便服的男人身上,看到了属于军人的那种英气逼人,气宇轩昂。
他在苏木的对面落坐,礼貌开口:
“抱歉,刚才去接了电话,我是温寒。”
苏木微笑回应:“你好,我是苏木。”
江北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什么,一旁的小家伙就开了口,扯着温寒的袖子撒娇:
“爸爸,就让苏姐姐来做我的老师好吗?我见到苏姐姐的第一眼就觉得亲切,她上次在医院救了我一命呢,可以说如果没有她,你这次回来就见不到我了呢。”
温寒闻言微微蹙了眉,谁都能够明显感觉到他的紧张:
“救了你一命?你发生什么事了?”
苏木知道温少远是为了自己好,但她确实没有像他口中所说给予他那么大的帮助,开口解释道:
“没有,没有像少远说得那么严重,上次少远在医院迷路了,我只是帮他找到了家人。”
“姐姐,我没有说得很严重啊,虽然你觉得只是帮了一个小小的忙,可是你又怎么能确定在你没帮忙的时间里我不会遇到坏人,不会被掳走呢,或者我贪玩跑出去恰好被车撞了也有可能啊,谁都说不准嘛,所以你的出现杜绝了这种种危险的发生,说救我一命,没有说错呀。”
苏木:“……”
江北:“……”
温寒:“……”
气氛有片刻的凝滞,温少远却并没有感觉到,眨着眼睛看在座沉默的三位,微微笑了笑:“你们不说话,是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吗?”
温寒率先出声,话是对着苏木说的:
“看来少远很喜欢你。”
苏木却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场面,只能微微笑了笑。
“我能看一下苏小姐的身份证吗?”
“当然可以。”
江北不满出声:“哥,你就算不相信苏苏,你还能不相信我吗?这可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闺蜜!”
苏木还是把身份证递过去,她觉得温寒这样的处事方式很好,毕竟事关自己的孩子,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今天小北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好在外面,很多证件我都没有带在身上,如果你需要学历和健康证明的话,我都可以。”
温寒应了一声,看了一眼苏木的身份证,继而递还回去,又掏出笔在餐巾纸上写上自己的地址,推到苏木地面前:
“这是我的地址,还麻烦苏小姐将学历和健康证明的复印件邮寄到这个地址,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会让小北打电话通知你。”
苏木收下:“好。”
江北觉得很没面子:“哥,你太过分了。”
苏木安抚道:
“我觉得这样很好,公私分明,毕竟事关孩子,温先生应该层层筛选,为少远找一个最适合的老师。”
温寒看一眼苏木:
“谢谢理解。”
……
傅时年和秦念婉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角度的问题他没有看到江北和温少远,只看到苏木和一名男子面对面地坐着,相谈甚欢。
秦念婉察觉到傅时年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看到一个姿色出众的女人和一个男人的背影,但她并没有见过苏木,不知道这人和傅时年之间有什么关系。
傅时月在这个时候跟了过来,看到苏木的那一刻不由咬牙:
“她怎么在这里?哥,她居然跟踪你。”
傅时年移开视线:
“没带脑子出门?”
说罢便不理会傅时月的不满,径自去了包间,秦念婉看着傅时年的背影,问时月:
“她是……”
“她就是苏木!”傅时月说得咬牙切齿。
秦念婉并没有多少的讶异,毕竟在看到傅时年刚才那般状态的时候多少已经有了几分猜测,她只是没想到,苏木会这么漂亮,这让她隐隐有些危机感。
“婉姐姐,我们快走吧,我可不想继续留在这里看她发骚。”
秦念婉微微笑了笑:
“好。”
包间里,傅时年正坐在位置上把玩着打火机,视线却是看着窗外的灯火万家,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秦念婉没有问,因为她知道自己得不到答案。
用餐的气氛很融洽,秦念婉和傅时月有说不完的话,傅时年倒成了一个陪客,如果不是傅时月中途退场,他会觉得今晚的晚餐会用愉快。
秦念婉在收到傅时月的微信后,无奈地笑了笑,转手递到傅时年的面前:
“时月不会回来了。”
傅时年看向屏幕,是傅时月发给秦念婉的一句话:婉姐姐,我不留下当电灯泡了,你好好把握机会啊。
在傅时月刚才借口上厕所的时候,傅时年就已经猜到了会是这个结果,此时也不过微微一笑:
“你呢?要把握这个机会吗?”
秦念婉收了手机,轻抿一口红酒:“如果我猜测得没错,洁身自好的傅先生是不会留机会给我的。”
傅时年轻声开口:
“我送你回去。”
送秦念婉回家的路上傅时年就发觉了不对劲,明明已经是初秋的天气,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地越来越热,让他有失控的趋势。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下药了,却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也会有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秦念婉发觉傅时年的不对,伸手要去碰触他,却被他挥开:
“我没事。”
秦念婉没想到他对自己竟然有如此重的防备,瞬间有种被伤害到的感觉,却也没有坚持,她静默几秒开口:
“你要是不舒服直接把我放下就好,我打车回去,你还是先去医院看看。”
她以为傅时年会拒绝,却不料等来的却是一句:
“好。”
说罢便让司机停了车。
秦念婉目瞪口呆,却也没办法不下车,毕竟这是她自己要求的,反而还要压抑下所有的情绪,嘱咐傅时年:
“有事记得打电话给我。”
傅时年点点头,便再也没有多余的话。
“回碧水云天。”
傅时年进门的时候苏木也不过刚刚回来,正在上楼,听到身后的开门声她停了在原地,回身看过去,看到了面色有些不太正常的傅时年,但她也并未想太多,毕竟今晚同时和秦念婉和傅时月一起出去庆祝,多喝几杯在所难免。
“我让林姨帮你煮碗醒酒汤?”
傅时年没有给予苏木回应,径自向苏木走去,苏木也并未在意,想着先上楼换衣服,再下来做汤也是一样的,只是却没想到在二楼楼梯口,她迈步向客房走去的时候,傅时年却突然钳制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主卧拽去。
苏木没有防备,手里的包包都掉落在地上,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她反应过来之后便知道傅时年想要做什么,想到自己最近的身体状况,她开始抗拒,只是她的力量在傅时年这里根本不值一提。
主卧里,傅时年不顾她的抗拒直接将她甩在大床之上,苏木快速爬起身,看着站在床边脱衣服的傅时年,下意识地往后退:
“时年,我身体不方便。”
“不方便?你哪次方便过?”傅时年扯下领带,随手扔开:“我今天没心情陪你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我劝你识趣一些,否则伤着痛着也是你自找的。”
苏木看得出来他的坚决,预感到今天晚上的自己怕是躲不开,若执意惹怒他,或许受罪的还会是自己,虽然说她对床事从心里越来越抗拒,可是毕竟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做过,也许,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也说不定。
夫妻床事,这是她的义务,她明白。
看到苏木不再抗拒,傅时年态度便好了不少,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直接上了床,苏木紧张地闭上了眼睛,由着他为所欲为。
他很急躁,衣服也没耐心好好脱,直接一把撕开,这让苏木紧张的同时,更添了一丝恐惧,那天安全楼梯的画面又一次地出现在脑海中,连带着这两年的记忆也扑面而来。
她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将傅时年推开,可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人的时候,她却又恢复了些许的清醒,试图将那股不适压制下去。
傅时年感觉到她的颤抖,撑起身体看她:
“弄疼你了?”
苏木摇摇头,牙齿都在打颤:“没事。”
“放松一些,虽然偶尔弓虽女干的戏码会增加情趣,可即便再有情趣,一而再再而三的,也会让人觉得索然无味。”
苏木想要忽略因为他的碰触而带给自己的那种感觉,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身上的这个人是傅时年,是自己喜欢,想要守护的人,可是即便这样,她还是在傅时年进行到最后最为关键的时候时断了她紧绷的那根弦。
傅时年看着她跑向洗手间,蹲在马桶前不断呕吐的样子,一张脸黑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