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晖冷冰冰地质问,我心里也是一凉。杀人灭口?那他也太急躁了一些!纪轻尘扔下刀,雪白的云锦蟒袍上未沾染一丝血迹,还是那样无暇的颜色。若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他刚才杀了一个人。“此人所言不实,又是用的人头作保。”“本王割下他的人头,以儆效尤,殿下又为何有此一问?”墨云晖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似笑非笑道。“那也合该由父皇定他的罪,端王如此越俎代庖,是想做父皇的主了么?”
在场的都是些王公贵族,他一人在大家面前赤身裸体的,实在有伤风化。
墨云晖没有看他,一双凤眸斜睨着眼前大惊失色的官员。
“问江大人。”
小厮面向江大人,很老实地问了一遍。
“江大人,奴才的裤子也要脱吗?”
江大人此时汗如雨下,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哪里有什么心思回答他?
墨云晖心情颇好,他就喜欢看对方胸有成竹,又被他狠狠打压的狼狈模样。
“江大人怎么不说话了?是在绞尽脑汁寻找托词吗?”
江大人拾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
紧接着,他颤抖着拱起手。
“启禀陛下,微……微臣……微臣……”
他“微臣”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江大人,不如还是孤替你说了吧。”
墨云晖在场上踱步,气度万千。
“你在此胡言乱语,构陷储君,蒙骗陛下,其罪当诛!”
我忍下微微扬起的唇角,心里直夸墨云晖好计谋。
他今日不让我穿小厮的衣服,而是让我扮作官身,隐在人群最末。
因为身量不高,我的身影被官员们完全遮挡。
要看到场上发生的情形,我也只能通过他们身形间留存的缝隙,窥得个一眼两眼的。
任谁也不会想到,太子胆大如斯,不仅抢了老皇帝的女人,还带着她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当然,那些人也发现不了我。
墨云晖说的话一针见血,江大人更是六神无主。
情急之下,他下意识朝纪轻尘看了过去。
只是一眼,他便迎来了冰冷的杀机。
纪轻尘抽出身旁兵士的佩刀,手中一个起落,江大人便身首异处。
“啊!”
有胆小的官员直接瘫倒在了地上,他此刻正对着江大人的人头,眼看着对方死不瞑目。
“端王,你这是何意?”
墨云晖冷冰冰地质问,我心里也是一凉。
杀人灭口?
那他也太急躁了一些!
纪轻尘扔下刀,雪白的云锦蟒袍上未沾染一丝血迹,还是那样无暇的颜色。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他刚才杀了一个人。
“此人所言不实,又是用的人头作保。”
“本王割下他的人头,以儆效尤,殿下又为何有此一问?”
墨云晖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似笑非笑道。
“那也合该由父皇定他的罪,端王如此越俎代庖,是想做父皇的主了么?”
“你那妹妹口口声声说要与孤和离,罔顾父皇旨意。”
“你身为兄长,又是如此的藐视皇权。”
“原来端王府一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墨云晖步步紧逼,纪轻尘只能掀袍跪下。
“微臣绝无此意,只是急于为陛下和殿下分忧,还请陛下明鉴!”
我乐了,墨云晖的话没有一句说错的。
纪轻尘要老皇帝决断,决断什么呢?
老皇帝还能不帮自己的亲生儿子,帮他不成?
“你们这些人啊,为了一个早死的姑娘,闹到现在。”
“吵吵嚷嚷的,朕的头都给你们搞炸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多言!”
说完,老皇帝起身离席。
我不由得怔住了,老皇帝他……竟然是帮纪轻尘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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