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溜溜哒哒的走近,轻车熟路的跟他打招呼,“嗨,隔壁老王!”王老板:“……”他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虽然他这场子里人来人往的,但是没个记人识面的能力也就做不成这么黑不黑白不白的生意。他确认那个大高个儿是个生面孔,但是前面这个丫头……觉得很眼熟,和记忆里那个追着他制作方案的小家伙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当初那个表面怯懦,骨子里却有个韧劲儿,眼前这个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痞坏的混不吝德行。
“南小姐,需要我做什么吗?”墨余跟在南初身后问。
南初认真严肃的告诉他,“准备好手机。”
墨余立刻听话的拿出手机,等着她的下一步命令。
就见南初回头冲他邪魅一笑,“然后保持住对我高度崇拜的表情,把我拍的美一点儿就可以了。”
墨余:“……好的。”
王老板见南初和墨余悠闲自在的走了过来,不像来赌车,也不像来看热闹的,反而有一种比他这个老板还要老板的巡查产业来了。
要不是看他们并不是来者不善,王老板都想一顿笤帚把他们扫出去了。
南初溜溜哒哒的走近,轻车熟路的跟他打招呼,“嗨,隔壁老王!”
王老板:“……”
他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虽然他这场子里人来人往的,但是没个记人识面的能力也就做不成这么黑不黑白不白的生意。
他确认那个大高个儿是个生面孔,但是前面这个丫头……
觉得很眼熟,和记忆里那个追着他制作方案的小家伙有几分相似。
只不过当初那个表面怯懦,骨子里却有个韧劲儿,眼前这个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痞坏的混不吝德行。
欠揍得很。
南初把胳膊往栏杆上一搭,挑眉,“不认识我了?”
王老板看着眉眼精致的丫头,也学着她的样子挑眉,“小跟屁虫,还真的是你!怎么,你二哥今晚出了车祸,你这么快就来找我麻烦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也就是开玩笑的。
说白了,他这地方,生死都是摆在明面上的,谁也不是被强迫的,都是成年人,不至于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但是他一想到之前她为李栩翰的安危忙前忙后的样子,就忍不住逗她。
南初笑的极其开怀,“我是知道李栩翰在你这儿出了事,迫不及待的给你送锦旗来了,感谢隔壁老王为民除害。”
王老板愣了愣,看她的样子不像是说笑,原本不是八卦的性子也忍不住多了一句嘴,“你和你家里人怎么了?”
语气里倒是能听出几分关心。
有一种忘年交的意思。
南初自然也领他的情,本来嘛,她对老王的印象就不坏。
要不就凭她当时那个烦人劲儿,换别的人早就把她狠收拾一顿了。
哪有那好脾气还天天逗着她玩呢。
再说了,为李家人宣扬他们的恶心自私虚伪阴险,也是南初顺带手的事。
她简单的三言两语解释道,“他们为了个从小跟我抱错的假女儿,把我送精神病院去自生自灭啦!”
王老板怔住。
看她说起这么令人伤心绝望的事情,还满不在乎的样子,又想起她曾经对李栩翰的种种维护,突然咬牙切齿的蹦出来一句,“怎么没把他撞残了呢!”
南初嘿嘿一笑,拍了拍王老板的肩膀,“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不过你放心,他应该是残了,不然老天爷岂不是瞎了眼。”
王老板其实挺心疼,也挺佩服这个被亲人残忍的伤害后还如此豁达的丫头,更欣赏她的敢爱敢恨,不委曲求全。
“那我的锦旗呢?李家五个兄弟我这已经帮你除掉一个了。”他顺着南初刚刚的话伸手要锦旗。
“急什么,”南初扬了扬下颌,指了指正在往这边走,一脸晦气的君以牧,“等我把这个人也收拾掉的。”
王老板回头看了看,鄙夷的翻了个白眼,“这个和李栩翰同为煞笔,不分高下。”
“所以啊,就都滚去医院做伴吧!”南初没心没肺的呵呵两声。
一直在旁边沦为背景板的墨余一边钦佩南初的社交牛逼症,一边又在看到她眼底那森寒的冷意时,为自家先生深深地感动。
君以牧越来越觉得自己这君家少爷当的没劲儿透了。
别管他妈妈当初是怎么上位的,现在也都已经是君家名副其实的太太,深受他爸的宠爱。
但是,君家那个死老头子,居然直接越过他爸和他,把君家的一切都给了君墨白那个残废。
他和他爸不但一点儿实权没有,还没有股份,每个月就像乞丐要饭一样领不够塞牙缝的生活费。
这件事让他一直都是云城豪门公子哥这个圈子里的笑柄。
上次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整死君墨白,没想到被一个死丫头横叉一杠。
君墨白一点儿伤没有,他差点儿被死老头子家法抽个半死。
眼看着朵薇的生日就快到了,他连给自己妻子买礼物的钱都没有。
妈的!
没办法,他只能来这儿赚点儿钱。
毕竟他对自己的车技很有信心。
正想着,他一抬头,忽然就顿住了。
按理说,墨余长的跟座山似的,实在让人忽视不了,但是人高马大的他站在相比较而言,要瘦小的多的南初身边,真的就变成了陪衬。
有一种人,明明不施粉黛,素颜朝天,身上的衣服再简单不过,可往那一站,真的就有一种无法令人忽视的强大气场。
跟她仅仅打过一次交道但是惨败的君以牧真的不明白,这个丫头不是才18岁刚成年吗?
怎么让人从心里打怵呢?
南初看君以牧注意到自己了,然后就越走越慢,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被她传染的,王老板也跟着打了个哈欠。
墨余背过身去忍住了。
王老板真的看不上这种娘们唧唧的男人,他不耐烦的嚷嚷了一句,“来赌车还是来散步的,散步去广场那有一堆大爷大娘陪你,你没准还能走个第一。”
墨余深深地觉得吸引力法则果然存在,近墨者黑也属实是有道理。
君以牧敢怒不敢言。
虽然君家在云城是顶峰的存在,但是不代表他君以牧可以为所欲为,因为君家的当家人是君墨白。
况且,这个老板据说背景神秘深厚,也是不好惹的。
所以,哪怕他感觉在南初和墨余面前丢了脸,还是忍下了,甚至还僵硬的赔了个笑脸,“王老板说笑了,我自然是来赌车的。”
南初懒懒开口,“这位家大业大的少爷,你是赌一百块两百块,还是直接爷们一把,签生死状的啊?”
“要是签生死状,我正好也无聊了就跟你飙一把,生死不论,要是一百块二百块的,老王,你还是给他找大爷大娘吧。”
王老板嗤了一声,“大爷大娘还保底一百万呢!”
“哇!”南初假假的震惊了一下,然后看向君以牧,字字句句都像是掺了一层冰霜,“那你只能跟我赌命了,五百万,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