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珩没有收手的意思,他裹挟着怒气冲过去,直接抓紧了顾彬的衣领,警告道:“你给我离她远一点!”“你没资格说这话!”顾彬没有白白挨打的道理,忍到现在已经是看在双方亲人和徐唯一的面子上。他见容斯珩得寸进尺,转而抓住对方的手臂,猛地用手肘撞了过去。两人就此厮打在了一起。酒馆规模不大,桌椅板凳都是活动的,很快就被撞倒在地,惊动了柜台后面如痴如醉看球赛的老板,他用德语呼喊了几句劝架的话,试图上前把他们分开,结果毫无作用。
顾彬早有面对他怒气的准备,及时往旁边避了一下。
原本正中面门的拳头因此擦过他的颧骨,让他只摇晃着碰到了侧边的墙面,没有当真倒在地上。
容斯珩没有收手的意思,他裹挟着怒气冲过去,直接抓紧了顾彬的衣领,警告道:“你给我离她远一点!”
“你没资格说这话!”
顾彬没有白白挨打的道理,忍到现在已经是看在双方亲人和徐唯一的面子上。
他见容斯珩得寸进尺,转而抓住对方的手臂,猛地用手肘撞了过去。
两人就此厮打在了一起。
酒馆规模不大,桌椅板凳都是活动的,很快就被撞倒在地,惊动了柜台后面如痴如醉看球赛的老板,
他用德语呼喊了几句劝架的话,试图上前把他们分开,结果毫无作用。
容斯珩和顾彬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谁也不肯先停手。
他们双双挂彩之后,战火越打越激烈,甚至殃及了旁边的酒桶。
这下老板忍无可忍,直接对服务生喊道:“报警!就说他们要砸了我的店!”
闹剧最终以警察赶到现场,将他们双双带去警局问话,然后送去医院告终。
一夜过去,消息很快以恰好撞见顾彬的护士为中心,在整间医院里扩散开来,成了人人皆知的八卦。
徐唯一第二天去到医院里值班,成了最后收到消息的人之一。
同门们见徐唯一跟没事人一样,纷纷惊诧不已。
徐唯一换好白大褂,疑惑道:“你们怎么都在看我?今天不用工作的么?”
她摸了把自己的脸,没发现任何不对劲或者值得被盯着的地方,昨天回去之后,休息是第一要务,脸上别说是脏东西了,就连黑眼圈都没有。
有人忍不住发问:“你不知道顾医生的事么?”
徐唯一一愣:“他怎么了?”
“他病了,昨天连夜进的医院。”
其他人见她是真不知道,这才七嘴八舌的把情况同她说了一遍,听得她很是惊讶:“他生病了?怎么可能?他昨天还好端端的。”
至少顾彬送她回家的时候健康的不得了,她忍不住追问道:“他生的什么病?”
同门们其实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只有昨晚刚好值班,去病房里看过他的人说:“其实也不能说是生病,他瞧着更像是受伤了,额头上裹着纱布,还清理了玻璃碎片,幸好没伤到手。”
对医生来说,手是很重要的,尤其顾彬还是需要掌握剂量的麻醉师。
徐唯一是从职业生涯的角度考虑的问题,她得知顾彬的手没事,松了口气问:“他在哪儿?大家都是同门,现在他出事,于情于理都该去探望一下。”
值班时已经去探望过顾彬的人自然是不必再去,但余下几人想要表示跟她同去的意图时,却也被身边的同门悄悄戳了胳膊。
正要说话的人心领神会,立刻改口:“我们有报告要写,待会儿再去,徐医生你先去吧。”
徐唯一没有多想,她去医院附近的花店买了束郁金香,带到了顾彬所在的病房里,然后被他吓了一跳:“顾医生,你怎么伤成这样?”
只见顾彬头上缠着一圈绷带,眼眶和嘴角都有乌青不说,面颊上也有大片的擦伤,看起伤的实在是不轻。
“徐医生,你来了。”
他没想到徐唯一会这么快就收到消息,急忙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徐唯一示意他不用忙,把花摆到病床一侧的矮柜上,然后问:“你确实这是生病,而不是遇到嗯,意外?”
她倾向于他是被人打了,不过还是选择了相对委婉的说法。
顾彬满脸尴尬,看起来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但他自知瞒着也没用,叹了口气说:оазис“对不起,我大概率是给你添麻烦了。”
徐唯一更疑惑了:“我?”
顾彬将目光移到她拿来的花束上,越发不好意思的小声说:“我跟你哥哥打了一架,还惊动警察赔偿了被砸店的酒馆,虽然最后和解了,但还是很抱歉。”
他为人最是随和谦逊,从来没跟什么人吵过架红过脸,没想到一出现矛盾就闹了个大的。
徐唯一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跟你打架的人是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