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沈淼缓过神来安抚地抱住了她,轻声道:“眠眠别怕,我在呢,没事的。”孟柏瑾的呼吸越来越弱,他紧紧盯着江虞眠,似乎有好多话想说。急救人员到场后,马上把人抬上担架,给他戴上氧气罩。?程苏生也一起跟上车,江虞眠握着沈淼的手,目送救护车离开。柳晓恬被警察带走,嘴里一直疯狂尖叫着,看起来是彻底疯了。沈淼带着未回神的江虞眠回到了家,给她倒了杯热茶。江虞眠手捧着热茶,眼泪一颗一颗地滴落。
一个月后,离婚冷静期到了。
江虞眠再次见到孟柏瑾,他瘦弱了好多,听说一直沉迷工作。
对于柳晓恬的多番示好和安慰通通置之不理,甚至把人赶出了剧组。
江虞眠有些唏嘘,得不到时就一直骚动。
如今唾手可得却视如草芥,一点也不珍惜。
孟柏瑾看着江虞眠身后的沈淼和程苏生,神情哀伤地说:“你还是选择了跟他是吗?”
“死在他的怀里,活在他的眼里,眠眠,你可真狠啊。”
江虞眠知道孟柏瑾的意思:“无论是谁,都不会是你了,孟柏瑾。”
“早点进去早点结束吧,对了,他两世的真心我都看在眼里,可是你呢?”
很久以前,江虞眠和孟柏瑾之间也是有真心对真心的。
离婚证到手比结婚证快得多,没有那么多繁琐的确认仪程序。
就向真心一样,说变就变,再相信也是无用。
江虞眠正准备离开时,背后的孟柏瑾大声对她说:“再见!眠眠,祝你健康快乐,如果幸福不是我给的,那也没关系!”
她有些惊诧回头,孟柏瑾完全不像是会说出这番话的人。
她却发现柳晓恬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用个砖块狠狠地敲击了正在微笑注视自己的孟柏瑾头部。
嘴里还疯狂念叨:“都怪你,老是要护着那贱女人,害我失去了一切。这样我们是不是就能一直在一起了,一起下地狱哈哈哈哈。”
看着孟柏瑾迸溅的鲜血,江虞眠害怕到六神无主,手指着倒下的他颤抖着。
民政局大门附近的保安听到动静后,马上控制住柳晓恬。
程苏生秉持着医生的职业操守,迅速上前给他止血。
可是孟柏瑾的眼眸的光逐渐消散,他嘴里仍喃喃着:“眠眠,对不起,我爱你……”
江虞眠边宽慰发出尖锐爆鸣声的沈淼边拨打急救电话:“您好,这里是京市上平区民政局,有人被砖块砸了脑袋,出了好多血,你们快来救救他……”
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同时响起,江虞眠却感觉世界都安静了。
她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
沈淼缓过神来安抚地抱住了她,轻声道:“眠眠别怕,我在呢,没事的。”
孟柏瑾的呼吸越来越弱,他紧紧盯着江虞眠,似乎有好多话想说。
急救人员到场后,马上把人抬上担架,给他戴上氧气罩。
?程苏生也一起跟上车,江虞眠握着沈淼的手,目送救护车离开。
柳晓恬被警察带走,嘴里一直疯狂尖叫着,看起来是彻底疯了。
沈淼带着未回神的江虞眠回到了家,给她倒了杯热茶。
江虞眠手捧着热茶,眼泪一颗一颗地滴落。
沈淼把她拥入怀中,安慰道:“眠眠,不要难过,孟柏瑾会没事的。”
“我只想要我们分开,各自安好……”
江虞眠对孟柏瑾没有爱了,恨的话当然有。
但看到他倒下的那一刻,江虞眠只想把一切一笔勾销,生离就够了。
最终,柳晓恬因故意伤害坐了牢,而孟柏瑾被抢救过来了。
但伤势过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而他的经纪人早已按照孟柏瑾前往离婚时所说的发布了退圈声明。
江虞眠和朋友们去看望了他,江虞眠将一束小雏菊放在了桌旁。
“这是少年阿瑾最喜欢的花,但长大后就忘了,希望你能因为过去的美好苏醒过来。”
“我愿意把今年的生日愿望拿出来祝你早日康复。”
“孟柏瑾,我们不再是我们,但你要平安啊,就像你最后祝我的那般。”
“谢谢你,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