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接到了她的讯息,是对我的情感的拒绝和遗嘱的拜托。我接到讯息后便往海边赶,可还是来迟了。看着她结了冰霜的眉眼,我泣不成声。我想着器官捐献的时长,一刻不停地将人抱上车,送往医院。江虞眠,你可真狠啊。让我目送你生命的消逝,可连让我最后温暖你冰凉的怀抱的机会都没有。我好不容易才知道你是我最喜欢的音乐作品的创作人,却再也不能听见你的声音。我严谨地按照江虞眠嘱托的来,联系了亲朋好友。
粉丝程苏生视角
是什么时候对江虞眠江女士从心理上开始超越普通医患关系距离的呢?
我记不清了,第一次见面,看着病历单上的名字和人脸相对应。
知道病情后她似乎很犹豫很怕疼,我想宽慰几句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更多的是愤怒,她的丈夫竟然在这样重大的事情上不陪同。
她去接电话了,希望是丈夫迟来的关心情况。
主任正好巡查,便交流了一番,结果回过神来,人不见了。
我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
结果没想到没过了几天,又见到了她,摔下楼梯的她。
我连忙把她抱到病床上给她清理伤口,她太瘦了,以至于淤青格外明显。
看得我心头直抽痛,不忍心继续下去,叫来经验丰富的护士长帮忙,并千叮万嘱。
结束完会诊后,决定去看她,看到她不便的身影,心中又开始起涟漪。
江女士的丈夫到底是怎么照顾她的?只是个摆设吗?
我忍不住上前去劝她照顾好自己,至于遗憾,我不想样这样年轻的生命香消玉殒。
值得高兴的是,她听进去了,并且同意化疗了。
可是骨髓穿刺的结果并不妙,江女士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
我有些灰心和歉疚,让她又多吃了点苦,我好像救不了她。
她好像早就预料到了,只是不想辜负我的好意,竟然第一次被患者安慰。
后来送她回家,说出那句出格的话:“江女士,要是有什么特别想做的,可以联系我。”
我又向攻读研究生论文一样开始研究恶性淋巴癌。
在阅读了大量的数据和比较了国内外多起案例后,我还是联系了她。
想要尽自己最大可能去帮助她延长生命,可是被拒绝了。
我知道她现在一定很难受,这么怕疼,药尽量配的都是产生耐药性小,副作用少的药。
可到了这个时期,药物往往起不了什么作用。
一想到她可能在硬抗,心便隐隐作痛。
我又接到了她的讯息,是对我的情感的拒绝和遗嘱的拜托。
我接到讯息后便往海边赶,可还是来迟了。
看着她结了冰霜的眉眼,我泣不成声。
我想着器官捐献的时长,一刻不停地将人抱上车,送往医院。
江虞眠,你可真狠啊。
让我目送你生命的消逝,可连让我最后温暖你冰凉的怀抱的机会都没有。
我好不容易才知道你是我最喜欢的音乐作品的创作人,却再也不能听见你的声音。
我严谨地按照江虞眠嘱托的来,联系了亲朋好友。
在葬礼上,我又见到了江虞眠的丈夫,她这么好的人,竟然就这样的人被辜负。
那个男人演得真好,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这不是爱。
爱本身就是美好纯粹的。
《醒时见春》这首乐曲很好听,希望有重来的机会,江虞眠可以创作出无数首比这个还好的曲目。
我被疯婆子柳晓恬给报复了,她似乎气急败坏,将我送江女士的照片发了出来。
想转移大众的集火,指责江虞眠婚内出轨,直言自己只是仰慕前辈。
我想要辩驳,可是医患关系这顶大帽子又扣向了我。
将我压在乌黑的境界,踹不过气来。
我辞了职,当起了无国界医生,拜托沈淼的好友聂明修帮忙处理了舆情。
如果爱你会给你带来伤害等无妄之灾,我可以假装不爱你。
只愿你安好无虞,就像你的名字一样,可以好好睡一觉。
别忘记起床,回应这个美好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