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会了抽烟,学会了喝酒,但也从来不会在我面前。“怎么了?”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背。我抬起头,仰起脖子去触碰他的唇,却被他躲开了,他说,“忙了一夜,没洗澡呢。”我却执拗的拉着他的领子,鼻头有点酸,“傅律,你讨厌我了吗?”曾经我跟傅律说过。如果有一天讨厌我,就要告诉我。他却说,“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讨厌你呢?”所以,这次的答案呢?傅律的手微微一滞,他沉默的看向我,没有说话。
我从早上躺到了中午,从三十饿到初一,我胃疼的厉害,这些年跟傅律创业,经常不吃早饭又喝酒,得了胃病。
我从抽屉里拿出两颗胃药,吞了进去。
好受点了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却又梦到了我跟傅律小时候的事。
好像才睡了一会儿,听到傅律在喊我,“安暖,醒醒。”
我以为在做梦,彻底清醒后才看到。
傅律竟然回来了。
“给你打电话为什么关机?”他眉头紧皱的质问我,看上去有点担心我。
“忘记充电,就关机了。”
我摸了摸脑门上的汗,沙哑的开口,“你忙完了啊。”
“嗯,我买了点东西,一起去看老头。”他说着顿了顿,“吃饭了吗?”
我摇头,“老头说雪太大了,让我们别过去了。”
“那我给你做点饭。”
傅律起身,我伸手一把拽住他,将他拽到我面前,迅速的投到了他的怀里。
他的身上只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以前傅律不喜欢抽烟的,但在创业期间不得不抽。
他学会了抽烟,学会了喝酒,但也从来不会在我面前。
“怎么了?”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背。
我抬起头,仰起脖子去触碰他的唇,却被他躲开了,他说,“忙了一夜,没洗澡呢。”
我却执拗的拉着他的领子,鼻头有点酸,“傅律,你讨厌我了吗?”
曾经我跟傅律说过。
如果有一天讨厌我,就要告诉我。
他却说,“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讨厌你呢?”
所以,这次的答案呢?
傅律的手微微一滞,他沉默的看向我,没有说话。
但他的眼神在犹豫,似乎告诉了我一切。
“傅律,是我车祸后哪里让你讨厌了吗?你是怕我落下残疾吗?”我不厌其烦的又问了一句,我知道撕碎了会疼,可不撕碎也疼啊。
“安暖,你发现了?”他低着头,看上去难以启齿,连呼吸都加重了。
“我都看到了。”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跟傅律说话都变得这样小心翼翼。
“是我的错,我爱上别人了。”
傅律像是鼓足了勇气,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睛,他舔着唇,“我说过永远不会讨厌你。”
那一刻。
我的理智仿佛崩溃了,他说的话没有一句我爱听的。
我伸手拉过他的领结,胡乱的吻住他的唇,想从他的身上得到哪怕一丝丝的温情。
傅律的呼吸紊乱,身体不受控的朝我压过来。
我抚摸他的喉结。
他的气息更重了。
但下一秒,还是推开了我。
“安暖,别这样。其实遇到她后,我才知道我一直把你当成家人,好像我们之间从来不是爱情。”
他看上去狼狈却坚定。
多简单的一句话。
就否定了过去这七年。
我松开他,像是看着陌生人,“那谁是爱情?”
“霍盈。”
他几乎迅速接上我的话,丝毫没有想掩饰,“抱歉安暖,我一直不忍伤害你,但霍盈出现后,我才知道什么是爱。”
“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我从没有过。”
从来没有过……
我扯了扯嘴角,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次,“那我呢?”
“是亲人,家人,安暖,我不想再继续枯燥无味的生活了。”
他滚动着喉结,“既然你发现了,也好,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
“你放心。”
“公司的股份我都会转让给你,这套房也给你,存款都给你,我给自己留一万就当做是我给你的补偿。”
“业务对接,我也都会发到你邮箱里。”
那天晚上。
傅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转让文件,一切都像是有预谋的,一切都像是在等我开口。
似乎他早就想要摆脱这一切,包括我。
他收拾好行李,往外走,“好好照顾自己。”
大门关上了。
我知道傅律这次不会回来了。
他临走前给我做了最喜欢的葱花面。
他说,“你的胃不好,不能一直饿着,吃点东西吧。”
以前我们没钱,租房在地下室,我跑完业务回来最喜欢的就是吃上一碗傅律做的葱花面。
可原来,二十七年的感情。
比不过一见钟情啊。
我想去闹,去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