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爷,我有点热,我先去趟洗手间。”仓促地推开男人,慕天晴脚下趔趄,跌跌撞撞跑开了。目送她踉跄逃离的背影,墨少钦的唇角掀起一道清浅的勾子。“啧,笑得这么春心荡漾,乘风果然没说错。”身后传来一道调侃的声音。墨少钦一怔,转身看向来人,“你怎么出来了?”拉玛手里提着个袋子,炫耀似得在他面前晃了晃,“乘风说天晴给你送了一条腰带,蛙趣!她这是想要拴住你啊!你你你……你居然不但不生气,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女人绝缘体吗?”
她惊慌地后退一步,身体贴到了墙根,猛地用手心捂住了被墨少钦吻过的那片区域。
“墨……墨爷,我有点热,我先去趟洗手间。”
仓促地推开男人,慕天晴脚下趔趄,跌跌撞撞跑开了。
目送她踉跄逃离的背影,墨少钦的唇角掀起一道清浅的勾子。
“啧,笑得这么春心荡漾,乘风果然没说错。”身后传来一道调侃的声音。
墨少钦一怔,转身看向来人,“你怎么出来了?”
拉玛手里提着个袋子,炫耀似得在他面前晃了晃,“乘风说天晴给你送了一条腰带,蛙趣!她这是想要拴住你啊!你你你……你居然不但不生气,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女人绝缘体吗?”
“我劝你最好还给我。”墨少钦笑了笑,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拉玛往袋子里掏的手,不由悻悻地缩了回来,“看一眼又不会掉块肉,小气鬼。”
嘴上如此说,还是老老实实将礼品袋递了过去。
“话说刚刚那个姓权的,一进门就盯着天晴看,你说他是不是很没素质?要不是怕吓到天晴,我当场就让人抠了他那对眼珠子。”拉玛的眼神里流露出了一抹杀意。
墨少钦晲他一眼,“在她成为你嫂子之前,你应该叫她慕小姐。”
“你怎么这么小气?!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不谢我就算了,还跟我斤斤计较。”拉玛委屈得快要炸毛了。
墨少钦不想理他,转身往前走,拉玛跟在后面,很不甘心,“你没看见我生气了吗?你你你完蛋了!你今天如果不分我两块小饼干吃,我是绝对不会跟你和好的!”
“您随意。”墨少钦不但没有分给他小饼干,还将袋子藏到了腋下。
拉玛没见过这样的铁公鸡,他裂开了。
作为堂堂亲王,他何曾受过这种气?
洗手间里。
慕天晴看着镜中自己通红的脸,深深吸气,过了很久,都没有从墨少钦的那个额头吻中缓过神来。
她记得他的眼神,记得他唇瓣柔软的触感,也记得当他靠近自己时,瞬间笼罩而来的危险气息……
心跳失控,慕天晴掏出粉饼补了补妆,盖住两腮的红晕,“别想太多,千万别想太多……”
成年人之间的亲密关系,不一定非得定义成爱情。
他只是对她有了好感和欲望。
但这并不可怕。
慕天晴也不排斥他的触碰,比起墨少钦的危险,她最大的敌人是权劲。
调整好心态,她将粉饼放回包里,转身之际,却错愕地对上了一双粹着寒冰的眼睛。
权劲西装革履,站在那里也是衣冠楚楚的谦谦君子,只是他此刻面色阴沉铁青,那双冷酷的眼眸里蕴藏着滔天的怒火。
他瞪着慕天晴,仿佛她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女人。
“说吧,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权劲微微笑,即使已经努力克制,那笑容看起来,依旧有些扭曲。
他的表情就好像被绿的丈夫,当场将妻子捉奸在床一般,那眼神,恨不得将慕天晴给当场掐死!
慕天晴愣了愣,脑海里只闪过了三个字。
真晦气。
她以为自己会恼怒,会愤恨和委屈,可奇怪的是,对上男人那双冰冷愠怒的眼睛,内心竟然毫无波动,出奇的平静,“我需要向你解释什么,权大总裁?”
权劲黑沉的眼眸狠狠缩了缩。
他勾起嘴角,眼里尽是嘲讽,声音也越发低沉如冰,“所以,你急着离婚,是因为勾搭上了别人?”
想起昨晚亚特兰蒂斯酒店,那惊鸿一瞥。
当时,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那个和墨少钦一同出入酒店的女人,真的是她!
“这位先生,你是不是得了臆想症?谁要和你离婚?谁又是你的妻子?”
慕天晴看着他,眼眸里透着天真的残忍,她好像彻底脱胎换骨了,不再那么轻易被他左右情绪,那份恨意沉淀了下去,不是隐忍委屈,也不是怨愤控诉,而是睚眦必报!
权劲浑身血液凝滞,想起那日在佛庙的争执。
她要他公布婚讯,要他三媒六聘补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他拒绝了。
所以此刻,她堂而皇之地当面绿他!
“呵,你有种。”他冷冷一笑,语气变得更为讽刺刻薄,“你在外面想怎么玩,我不会管太多,但离婚是不可能的。也请你自尊自爱,别染上脏病,污了身上的血。若是因此连累了依依,我会让你以命抵命!”
权劲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他和慕天晴原本就是形式婚姻。
在这段婚姻里,是他先有了依依,慕天晴在外面交男朋友,他按理是无权过问的。
可当他看见她与墨少钦出双入对,看见她找到一个比自己更优秀的男人,甚至闹着要离婚,他就是心里不爽。
是胜负欲吧?
权劲冷冷地想,他只是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失去掌控。
慕天晴被他逗笑了,双手抱臂,靠墙而立,冷冷地问,“你在无能狂怒什么?”
“权劲,今天我郑重警告你,我们的婚姻到此为止了。我已经不爱你,我也不欠你,这场婚姻,一直是因你的默许和纵容造成的!该为此买单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她直勾勾盯着权劲,向前一步逼近,淡妆素抹的她,气质温柔,身上似乎少了很多冷硬和芒刺,却又有一股无坚不摧的韧劲从这双漆黑的眼眸中流露出来。
这是权劲从不曾认识的慕天晴。
她看着他,一字一句道,“适可而止吧,权劲。”
这是之前权劲给她的警告,现在,她原原本本地回敬给他!
权劲脸色阴沉,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死死瞪着她,却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慕天晴是爱他的。
如果不爱他,为什么可以忍辱负重给依依做了整整两年的活体血包?
她根本不缺钱,如果她想要找比他更优秀的男人,以她的出生家世,并不是什么难事。
她是爱他的,而且爱惨了他。
这样的女人真的会在短短几天内移情别恋吗?
她这么做的目的tຊ,无非是想引起他的关注罢了!
可是……
如果对手是墨少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