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传来,让他白了脸色。“沈祁羡!”季雨绵匆匆赶了过来,看着他手上了伤口再望向那生锈的铁片,眸色沉了下来。她快速地撕下一块布条为沈祁羡止血,而沈祁羡也不忘道:“那堆废墟下好像有人,我刚刚听见了微弱的求救……”季雨绵闻言,立刻喊了士兵过来挖开废墟,随后扶着沈祁羡去了休息区。安顿好他后,她又去问了医疗兵,得知没有抗生素,眉头皱的愈紧。那边的救援也在快速进行着。一个小时后,有士兵跑来汇报:“废墟已经全部清理完毕,我们并没有找到伤员或是死者。”
沈祁羡为她拧毛巾的手一顿。
他早晨接到了报社的电话,说明了这边灾区的情况,让他作为灾区记者来记录这件事,之后刊登上报纸。
而沈祁羡刚来,便看见了军区的人,下意识去问了季雨绵在哪里,便得知了她不间断的救援累倒了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她紧闭双目,额上渗满汗珠的模样时,他的心会忽地揪起来。
他主动提出留下来照顾季雨绵,便听见了刚刚的那番话。
不知从何时开始,或许是从两人再度重逢开始,季雨绵就变得不一样了。
她一向含蓄内敛,可如今已经连着两次说出了自己的感情。
沈祁羡的手攥紧了毛巾,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在沉寂的氛围中,季雨绵也逐渐清醒了过来。
她终于意识到了这不是梦。
“你……怎么会来这里?”
她坐直了身子,看起来好似有些慌乱无措,试图转移话题。
沈祁羡也识趣的没有提刚刚的事,将拧干的毛巾放在她手上后如实回答:“我作为灾区记者过来的。”
季雨绵握着毛巾点了点头。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忽地站了起来:“我要去继续救援工作。”
沈祁羡一怔,刚想要阻止,但她已经掀开临时休息区的帐布,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沈祁羡也明白,她救人心切。
他抱起了自己的相机,也走了出去。
……
沈祁羡很快就完成了拍摄工作。
看着季雨绵在废墟之上的身影,他将相机放到一边,也投入了其中。
季雨绵再一次将伤员送出来时,看见正在为伤员包扎止血的沈祁羡一顿,望着他熟练的手法,眼中划过一抹惊讶,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转头回去继续援救。
在两人默契的配合之下,救援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六天后。
搜救工作接近尾声,期间经历了两次有惊无险的余震,所有人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救出了更多的人。
沈祁羡也在闲暇时间里将这些事尽数记录了下来。
他将这些胶片全部收好,准备回去再整理,耳边却忽地传来了细微的求救声。
“救命……”
沈祁羡心底一惊,顺着声音的来源,确定了具体位置。
望着面前的一堆废墟,他心中着急,转头准备叫士兵们过来,却没注意到身后的影子。
那道影子逐渐逼近,下一秒,对着沈祁羡猛地一撞!
沈祁羡还未回过神来,身子便失去了重心,朝一侧摔去。
他下意识用手去扶稳自己,虽没有摔倒,但手臂却擦过了一块翘边的铁片,划出了一道口子。
刺痛传来,让他白了脸色。
“沈祁羡!”
季雨绵匆匆赶了过来,看着他手上了伤口再望向那生锈的铁片,眸色沉了下来。
她快速地撕下一块布条为沈祁羡止血,而沈祁羡也不忘道:“那堆废墟下好像有人,我刚刚听见了微弱的求救……”
季雨绵闻言,立刻喊了士兵过来挖开废墟,随后扶着沈祁羡去了休息区。
安顿好他后,她又去问了医疗兵,得知没有抗生素,眉头皱的愈紧。
那边的救援也在快速进行着。
一个小时后,有士兵跑来汇报:“废墟已经全部清理完毕,我们并没有找到伤员或是死者。”
沈祁羡有些不敢置信:“我明明听见了……”
可话未说完,他却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接着便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