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霜月就静静站在大树下看着我们,看着看着就不自觉地笑了出来。也许这也是她最喜欢的场景了吧。她有些觉得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也许在另一个不同的世界里,我们也会是很幸福的一家人吧。只可惜,她能留在我们身边的时间很少了。想到这里,黎霜月难免感到惋惜。再抬头时,我和小星都在看着她。刹那间,黎霜月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有种偷看被抓包的窘迫感。正当她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带着小星收拾好课本转身就走。黎霜月呼吸一滞,站在原地有些无措。
黎霜月在医院住了几天,不顾所有人的劝阻执意出院。
贺西棠在大院里看见她的时候心底生出来一股无名的怒火。
但是黎霜月怎么样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皱着眉不再看向黎霜月,就好像黎霜月是一团空气一样。
贺西棠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再花在黎霜月身上了,上头派发的最新任务让她头疼了好一阵儿,是关于荒郊发现火药的事情。
这种没有头绪的事情是最令人头大的了。
第三天,贺西棠去到办公室的时候,黎霜月已经坐在里面了。
她不悦地走过去:“你来干什么?”
黎霜月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她,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贺西棠狐疑地接了过去,那是一份通令,准许黎霜月一统参与火药事件的通令。
黎霜月不急不忙地等着贺西棠开口。
贺西棠把通令扔了回去:“不行,你不能去。”
对于她的拒绝黎霜月也是没有感到意外,只是笑着说:“给我个理由。”
贺西棠靠在椅背上:“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就是去拖个后腿的,有什么必要。”
黎霜月不管她,声音冷了下来:“这是军令,由不得你,虽然你确实高我一阶,但这是上头发的,你不认也得认。”
“有违军令的后果你不是不清楚。”
这是黎霜月的威胁,贺西棠阴翳的美眸死死盯着她。
贺西棠迫不得已在通令上盖上了公章,黎霜月满意地笑了出来。
随后她收起通令,对上贺西棠不满的眼神:“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你帮忙。”
贺西棠不耐地看过去,黎霜月只是看着她笑得意味不明。
出了办公室后,贺西棠只觉得她疯了。
黎霜月在军区里闲逛着,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草地。
我和小星坐在石桌边,父子俩低着头研究着课本上的数学题。
黎霜月就静静站在大树下看着我们,看着看着就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也许这也是她最喜欢的场景了吧。
她有些觉得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也许在另一个不同的世界里,我们也会是很幸福的一家人吧。
只可惜,她能留在我们身边的时间很少了。
想到这里,黎霜月难免感到惋惜。
再抬头时,我和小星都在看着她。
刹那间,黎霜月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有种偷看被抓包的窘迫感。
正当她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带着小星收拾好课本转身就走。
黎霜月呼吸一滞,站在原地有些无措。
她只能眼看着我和小星的背影离她越来越远。
曾几何时,多少个清晨深夜,我们也是这样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
黎霜月扶着树干的手垂了下来,手心里是被粗糙的树皮压下的痕迹,那印记也压在了心上。
她忽而觉得一阵晕眩,扶着树才勉强站稳了些。
她的脸色顿时白了,胃部传来的剧烈刺痛让她脱力蹲了下来。
黎霜月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可她什么也没吐出来。
嘴里一股苦水酸涩的味道,她紧皱着眉冒出了一身冷汗。
她轻声呢喃着:“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