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靳司臣同名款的水杯、他们订婚时穿的礼服、这些年他们所有的合照,都被清理的一干二净,一切归零。而靳司臣一夜没归,人是第二天回来的。见家里空了不少,不明的问:“你打扫家里了吗?”沈雪鸢点头,但只说了一半真话:“嗯,后天要去演出了,我带了一些东西走。”靳司臣这才想起,拥着她笑着说:“那明天我让大家来家里坐坐,给你践行。预祝你此次演出一切顺利。”沈雪鸢想说不用,但他已经松开她,去了浴室。
尖锐的疼痛如电流般迅速传遍全身,黑暗间,她好像听到了靳司臣紧张的呼喊。
可怎么可能呢,他已经抱着洛盈走了。
沈雪鸢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彻底陷入了黑暗。
第二天,中医院病房。
沈雪鸢睁开眼,当看到一旁那把断了弦的琵琶还在后,心稍稍安定。
还好,琵琶没有丢。
她正要起身,病房里传来靳司臣急促的声音:“鸢鸢,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雪鸢这才看到靳司臣,他紧张的样子好似昨天推她下楼的人不是他。
见她不语,他眼底更慌乱,抱住了她。
“我没想到你会摔下去,是我的错。冒犯你的人,我已经教训了。阿姨留给你琵琶,我也请了最顶尖的专家来修复。别生气了,好不好?”
靳司臣各方面都想到了,但唯独没有提对洛盈的处理。
沈雪鸢勾起一抹笑,主动戳破了这份虚假。
“那真正的幕后凶手呢?洛盈亲口承认那些人是她找的,这不是她第一次跳戏我了,上次……”
拍卖会三个字还没说出口,拥着她的力道就消失了。
靳司臣脸色陡然低沉:“鸢鸢,你误会了,不可能是洛盈做的。她也是被那些人冤枉的。”
他声音很低,警告的意味却很明显。
一阵疲惫从心底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沈雪鸢攥紧手指,无力地闭上眼睛。
“好,我明白了。”
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洛盈和她,靳司臣偏爱的从始至终都没有变。
这一晚,沈雪鸢独自一个人待在医院。
夜色漆黑,她的手机屏幕亮起,是她之前办理身份注销的电话。
【沈小姐,你的所有身份信息已经正式清除了,从此以后,世界上不再有沈雪鸢这个人。】
压在心底的事终于落实,沈雪鸢终于露出了这些天来的真心笑容。
……
第二天,她出院了。
靳司臣带她回了别墅:“剧团那边我帮你请了假,你在家休养好,再去排练。”
他的声音听着很温柔,实则是命令。
是怕她去剧团,找洛盈的麻烦吗?
沈雪鸢内心宛若一摊死水,再无任何波澜:“你决定就好。”
反正再过三天,就要去苏州了,到时候你就再也找不到我。
靳司臣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只是觉得她很听话,是自己想要的,可却觉得没有生机了,想再说点什么,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他的思绪。
沈雪鸢看了一眼屏幕备注,盈盈。
电话很快接通,电话那头传来洛盈的啜泣声。
靳司臣眉心下沉,脸色凝重:“好,我马上来。”
说完,就挂了电话,拿上外套要出门,临走时才想起对沈雪鸢交代一句。
“公司临时有事,晚上可能会回来很晚,你不用等我,好好休养。”
话落,也不等她回答,就打开门,大步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看着门被重重关上,沈雪鸢反而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这一天,她趁着他不在,把家里里里外外的清理了一遍,不过,只是清理她的痕迹。
她和靳司臣同名款的水杯、他们订婚时穿的礼服、这些年他们所有的合照,都被清理的一干二净,一切归零。
而靳司臣一夜没归,人是第二天回来的。
见家里空了不少,不明的问:“你打扫家里了吗?”
沈雪鸢点头,但只说了一半真话:“嗯,后天要去演出了,我带了一些东西走。”
靳司臣这才想起,拥着她笑着说:“那明天我让大家来家里坐坐,给你践行。预祝你此次演出一切顺利。”
沈雪鸢想说不用,但他已经松开她,去了浴室。
第二天。
别墅后花园内,俊男靓女穿着华服,弥漫着欢声笑语。
沈雪鸢下楼时,看到了廊下靳司臣和他兄弟在交谈。
“恭喜臣哥前天晚上终于洛盈姐拿下,准备什么时候跟沈雪鸢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