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粱楚舟和他家女儿结婚过来五年,当个赘婿,一直在村里也是本本分分,照顾江建设也尽职尽责,怎么会突然变坏?”“这要是真的,难不成我们之前一直错怪人了,粱楚舟才是真正被冤枉的那个人?”江稚月眉头皱紧,看向离婚协议另外一边,那是封举报信。粱楚舟实名举报高天铭,底下是他工整大写的名字。江稚月心中一跳,难道这段时间,都是她误会他了?粱楚舟一向性子和善,从不会真正与人计较什么,除非被逼急了,不然怎么做得出实名举报的事情。
江稚月走到二八大杠旁边,只留给他一道清冷的侧颜。
高天铭眼神阴了片刻,虽然不太情愿的,但还是坐了上去:“走吧。”
路上再买了些日用品,然后去医院给江建设提了下个月要煎的药,高天铭蹬着车带着江稚月回了家。
刚到村口,就看见村口围了乌泱泱一圈的人。
大家人头攒动,神色各异,议论纷纷。
中间还夹杂着一道崩溃的哭声,似乎在喊着:“造孽呀,这叫我这个老头子以后怎么在村里活呀……”
是江建设的声音。
江稚月神色一紧,她连高天铭都没顾上,直接跳下自行车,拨开人群就看到坐在地上哀嚎的江建设。
“爸,你怎么在这,发生什么事情了?”
江稚月扶起江建设,紧着问。
“楚舟怎么没陪着你,让你一个人在这?”
江建设更加崩溃:“别跟我说他,他好好走就是了,为什么还要撕破脸来坏我们家的名声?”3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江稚月根本听不懂。
她作势还要去拉江建设,看到什么,瞳孔骤然一缩。
这才发现江建设跌倒的地方,是村口公告栏的位置,而在公告栏上最显眼中间的位置,并排贴着两张白纸黑字。
左边是离婚协议,看到江稚月脑中白光一现,昨晚江建设借着昏暗灯光递给她笔的情形猛地出现在脑海中。
她看过去,连呼吸都下意识屏住,然后就看到自己亲手签下的名字,直直的映入眼帘。
昨晚上她没看清签下的检讨书,竟然是离婚协议。
心中的震惊还没有缓过来,身边七嘴八舌起来。
“这举报信说的是真的吗?高天铭根本没有真丝领带,是他污蔑粱楚舟偷的?”
“我看不一定,他不是大明星,怎么会连真丝领带都没有,还拿粱楚舟的?”
“但是你看粱楚舟写的,也不像是假的呀,这还说高天铭欺负他,这可都是我们亲眼看见的!”
“我就说,粱楚舟和他家女儿结婚过来五年,当个赘婿,一直在村里也是本本分分,照顾江建设也尽职尽责,怎么会突然变坏?”
“这要是真的,难不成我们之前一直错怪人了,粱楚舟才是真正被冤枉的那个人?”
江稚月眉头皱紧,看向离婚协议另外一边,那是封举报信。
粱楚舟实名举报高天铭,底下是他工整大写的名字。
江稚月心中一跳,难道这段时间,都是她误会他了?
粱楚舟一向性子和善,从不会真正与人计较什么,除非被逼急了,不然怎么做得出实名举报的事情。
心中的震惊,困惑,还有心底一抹连自己都说不清的莫名情绪,糅杂在一起。
她压低眼眸,眼神漆黑往高天铭看去。
高天铭看得心中一惊。
刚才人群议论传来,他就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他很快镇定下来,迎着江稚月的视线走过去,他还没说话,眼圈先红了。
“稚月,这都是粱楚舟陷害我,是他在胡说,你觉得我是那么坏的人吗?”
高天铭没有承认,还将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到粱楚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