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他的颈部竟然有两道血痕。她眼神骤冷,周遭的气压都仿佛降低了。林砚珩好像不太在意伤,反而展开手:“婉彤姐,你送我的海螺被那个男人踩碎了。”他声音沙哑,有委屈,也有自责自己没注意。看着林砚珩失落的模样,严婉彤心疼不已,轻轻擦掉他额间的汗:“没关系,我再送你一个。”说完,便让警卫员送他去大院。被控制在站岗室里的范钧泽又叫又骂,可当看见严婉彤进来,他立刻熄了火。不过才二十三岁的女人眼神冰冷,处处透露着高位者绝对的压迫气势,哪怕只是看着,都让人不寒而栗。
范钧泽看去,只见是个十七八岁的青年,他穿着白色的的确良衬衫,身形挺拔,脸颊被晒得有些微微发红,却衬的容貌更加俊朗。
男人之间的攀比和胜负欲一下让范钧泽沉下脸。
这个年纪轻轻的男孩是谁?他居然要找严婉彤,可那块冷石头,又怎么会见他?
“别废功夫了,严婉彤不是什么人都见的,别仗着自己年轻就想晚些花样儿攀附严团长。”
范钧泽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语气含着抹酸意。
林砚珩闻声转过头,看着面前狼狈不堪,虽然长得还算周正,但眉梢眼角都透着讥讽的年轻男人,皱起了眉。
自己又不认识他,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哨兵睨了眼范钧泽,忍不住腹诽难怪严团长不待见他,就这刻薄模样,谁稀罕。
想着,他故意提高声音:“严团长说了,如果是林同志来,不用登记,直接放行。”
这话像一巴掌打在范钧泽的脸上,让他面色一阵红一阵白。
林砚珩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礼貌地点点头:“谢谢同志。”
说完,迈开腿就要进去。
范钧泽被打了脸,又有嫉妒和不甘作祟,竟然一把抓住林砚珩的肩膀:“站住!”
说着,狠狠瞪向哨兵:“凭什么他进我不能进?难不成你们军区还搞特殊?”
被他这么用力一扯,林砚珩的海螺项链掉在了地上,摔出了个缺口。
林砚珩一看,顿时心疼的不行。
那是严婉彤送给他的,他随身携带了整整四年呢!
林砚珩也顾不得对方的胡搅蛮缠,想把项链捡起来,可刚蹲下身,海螺竟然直接被穿着皮鞋的脚踩碎!
他瞳孔骤然紧缩,惊怒抬起头,撞上范钧泽挑衅得意的目光。
军区大院。
看着上辈子跟林砚珩住了不到一年的房子,严婉彤叹了口气。
其实她应该换一间的,毕竟这间房子有很多两人不太好的记忆。
“团长!团长!不好了!”警卫员着急忙慌地跑进来。
严婉彤拉下脸:“什么事这样大呼小叫的?”
“是您弟弟,您弟弟跟范钧泽在门口打起来了!”
听见这话,她心登时一顿,立刻风似的奔了出去。
等跑到大门口,只见林砚珩坐在路边,手里好像捧着什么,一脸低落。
“砚珩!”
严婉彤慌忙上前,蹲下身扶住他的脸打量:“没事吧?伤哪儿了?”
定睛一看,他的颈部竟然有两道血痕。
她眼神骤冷,周遭的气压都仿佛降低了。
林砚珩好像不太在意伤,反而展开手:“婉彤姐,你送我的海螺被那个男人踩碎了。”
他声音沙哑,有委屈,也有自责自己没注意。
看着林砚珩失落的模样,严婉彤心疼不已,轻轻擦掉他额间的汗:“没关系,我再送你一个。”
说完,便让警卫员送他去大院。
被控制在站岗室里的范钧泽又叫又骂,可当看见严婉彤进来,他立刻熄了火。
不过才二十三岁的女人眼神冰冷,处处透露着高位者绝对的压迫气势,哪怕只是看着,都让人不寒而栗。
他不由自主后退两步:“婉彤,是那个男……”
话还没说完,严婉彤突然出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