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听到些风声,好像是澳洲那边的生意,因为她的缘故,损失了一大笔钱。钱的数目惊人,她都没勇气去打听,也因此再没敢出现在江家的别墅内。她这才回想起,江叙白去澳洲那段日子,江家人对自己的态度变化。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只是她没往这方面想。江叙白回来这几天,从未主动约过她,在公司碰了几次面,也都是不
沈霓裳被他吼得莫名其妙,瞪大了眼无辜地看他,江叙白一转身子,朝大门走去。
她兀自嘟囔着,很快,方才的不安就被重新拿回镯子的欣喜给替代了。
江叙白见她没再追问,松了一口气,到车库取了车,停在大门前。
沈霓裳脚上的步子慢吞吞地,时不时拿起手镯看一下,到了大门,见江叙白的车停在那里,绕过车子就往旁边走。
江叙白放下车窗,按了下喇叭,“喂,你往哪儿走?”
沈霓裳指指远处,“我锻炼一下,走到地铁站,坐地铁去就行。”
“你不是说时间不够用了吗?上来!”
沈霓裳这才想起吃早餐时说的谎话,红了下脸,乖乖地坐上车。
江叙白皱着眉头,一副催债的样子,脚上油门一踩,车子轰鸣而去。
三天后,坐在办公室的沈安可正忙着给朋友倪思雅发微信,邀请倪思雅参与自己的计划。
沈安可:宝贝,上次跟你说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倪思雅:宝贝,你来真的啊,我以为你说着玩的呢?
沈安可:说着玩我们当然也是认真的,宝贝,帮我这次忙,记得你说喜欢驴牌那款小背包,你帮我把事情办好,姐立马给你兑现。
倪思雅: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又说话不算话。
沈安可:我是那样人吗?答应了是吧,随时等我电话,我让你啥时候去,你就啥时候去。
倪思雅:好吧...不过,我还有个条件,既然都是闺蜜,你又不真正喜欢小东,事成后,你就把小东借我几夜玩玩行不行。
倪思雅说的小东,就是在医院楼下餐厅冒充沈霓裳男同学,又和沈安可喝酒把她睡了的男人。
沈安可撇撇嘴,小声骂了句sao货,翻了个白眼,将信息发送出去:行行行,别说几天,几辈子都行。
看着那边发过来OK的表情,沈安可把手机往桌上一扔,烦燥地抓了抓头发。
这几天,她听到些风声,好像是澳洲那边的生意,因为她的缘故,损失了一大笔钱。
钱的数目惊人,她都没勇气去打听,也因此再没敢出现在江家的别墅内。
她这才回想起,江叙白去澳洲那段日子,江家人对自己的态度变化。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只是她没往这方面想。
江叙白回来这几天,从未主动约过她,在公司碰了几次面,也都是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
沈安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方面为自己工作上的失误懊悔,一方面,总感觉沈霓裳变漂亮了,让她有些担心。
下午时,沈安可忽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沈霓裳的瑜伽教练打过来的,她早已被沈安可买通,给她做了信使。
“沈安可,沈霓裳今天下午去医院复查。”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周姐。”
沈安可得意地笑着,用微信给这个周姐转了两千元钱过去。
之后,她给倪思雅打了电话,“思雅,事情定在今天下午,一切按我要求的去做,记住了吗。”
电话那头,倪思雅娇滴滴的声音媚惑地响起,“行了,知道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包包事小,男人事大。”
沈安可挂了电话冷哼一声:表子,除了名字,全身上下没一处清纯的地方!
下午,陈晏初提前帮沈霓裳挂了自己的号,又将化验单都提前开了出来。
他看一下电脑,上午已经看了五十多人,本以为下午能休息一下……结果,这才刚上班,就已经排了二十多个号了。
没办法,谁让他声名远播啊。
名牌医大毕业生,年纪轻轻就当了副主任,家里还是中医世家,最关键的是,人长得帅,还温柔。
保不齐这些病人里面,就有不少数,是为了看他的人,才挂了他的号呢。
接诊的助理护士过来看一下电脑上的排号流水,给陈晏初沏了杯咖啡,笑嘻嘻地说,“乔医生,咱们科现在都成了院里的抢手货了,特别是您,一号难求啊。”
陈晏初揉揉眉心,苦笑着接过咖啡喝了一口,“我也很头疼,每天都眼冒金星啊。”
换好衣服,陈晏初挑了挑眉,让自己清醒一下,坐到诊桌后。
看了三四个病人后,排到了沈霓裳,做了初步检查后,陈晏初让沈霓裳拿着化验单去抽血。
沈霓裳抽好血,回到陈晏初的诊区等候。
她正看着电视出神,冷不防从陈晏初的诊室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声,“流氓!不要脸!快来人啊,医生耍流氓啦!”
沈霓裳吓了一跳,连忙冲进诊室。
只见一个年轻女人,长得颇有几分姿色,正抓着陈晏初的衣领,手里的皮包不断打在他身上。
那女人看着长得精瘦,动用却十分生猛,一边打一边喊,旁边的小护士,拉都拉不住。
而陈晏初,因为对手是个女人,他的身份又是医生,根本没办法还手,只是不停解释着。
沈霓裳跑过去,跟护士一起拉着那个女人……这时,外面的患者全都涌了进来,其中几个商量好了一样,也冲上来开打……不仅打陈晏初,连小护士和沈霓裳也都没放过。
场面一片混乱,后来不知谁高喊一声说已经报警,才算是将现场的情形控制住了。
警察很快到来,这时,沈霓裳也大概弄明白了状况。
那女的是来看ru腺增生的。
开始,陈晏初建议她到普外去挂号,但女人坚持说已经在外地的普外科检查过,那里的医生建议她再看一下内分泌科。
看ru腺增生的病,当然要把ru房露出来,为了避嫌,陈晏初特意把护士叫进来,可还是出了错。
他的手刚碰到那女人的ru房外侧,女的挥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紧接着抓着他不放,硬说他耍流氓。
这事,本来跟沈霓裳没有关系,但那女的说,沈霓裳也是陈晏初的病人,肯定也被陈晏初摸过,死抓着她不放,让沈霓裳帮她作证。
警察没办法,只好将沈霓裳带回了警局,顺便通知了各位当事人的家属。
警局里,那女的咄咄逼人,任凭陈晏初怎么解释都不行,把小护士气得直哭。
沈霓裳当然不信陈晏初能做出这事来,便以一个朋友兼病人的身份,为陈晏初开脱。
哪知道那女的,忽然跳起来抓着沈霓裳喊道,“你早就认识那个流氓医生,那你们是不是早就不清不楚,所以你才昧着良心帮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