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朱洙有些失落的样子,岩濯示意朱洙,低一下头,接着,从袖口掏出了,那日朱洙不见的白玉芙蓉镂空簪,簪在了朱洙发上。朱洙伸手碰了一下,面容惊喜,“夫君,你怎么找到它的?”她回府发现簪子不见后,可是把整个房间都找遍了,都没找到,“夫君,你一定费了好大的劲吧。费劲么?是费了一点…“下次别那么蠢了,掉哪了都不知道…”二人回去,刚好赶上了岩府的午膳,
岩濯记得他上次,
就是被吻了一下后,竟鬼使神差地跟着回去了,
为此,他还后悔了好一阵子。
这次,他是怎么也不会,跟着朱洙回去了。
“夫君你跟朱洙回去吗?”
“不回!”
朱洙眸光落在了,岩濯的右手上,
“夫君,你受伤了..”
岩濯顺着朱洙的视线看去,
只见,食指上有一道口子,不算深,
但是,也出了血,
先前还不觉得疼,如今,被说出来了,
他倒是觉得疼了,
应该是,先前拿石子伤到的…
见到女子要伸过来的手,岩濯下意识收回,
淡淡道,“无碍。”
看着朱洙有些失落的样子,岩濯示意朱洙,低一下头,
接着,
从袖口掏出了,那日朱洙不见的白玉芙蓉镂空簪,簪在了朱洙发上。
朱洙伸手碰了一下,面容惊喜,
“夫君,你怎么找到它的?”
她回府发现簪子不见后,可是把整个房间都找遍了,都没找到,
“夫君,你一定费了好大的劲吧。”
费劲么?
是费了一点…
“下次别那么蠢了,掉哪了都不知道…”
二人回去,刚好赶上了岩府的午膳,
今日中午,岩磊出去谈生意,
岩氏咳嗽了两声,不小心把桌子上的甜酒打翻了,
沾湿了岩濯的衣摆,
岩氏面容着急,看向一旁的丫鬟,
“这酒沾上皮肤可不好,快,快用帕子给公子擦干净。”
岩濯扫了一眼,“不必了,我待会去洗个澡,换一身。”
“也好,”岩氏招呼一旁的小厮,“快,快去给公子准备洗澡水。”
“是!”
岩氏把手放到了朱洙手上,
“好朱洙,明日,娘亲让人给你做糕点,犒劳犒劳你。”
朱洙一听到糕点,眼睛唰!的一下亮了起来,
“谢谢娘亲。”
岩氏笑着咳嗽了两声,喝了一点水,说是感染了风寒,
所以,坐了一会儿,岩氏就回屋里歇着了。
朱洙回屋里午睡的时候,岩氏还给二人送了“安神茶”过来。
丫鬟端进来的时候,岩濯正在泡澡,
朱洙觉得茶的味道不错,就一下子喝了两杯。
岩濯泡完澡后,是打算去书房,修补画像的。
事情已经让底下的小厮去查了,
不多时,便会有结果出来。
画像放得隐蔽,一般不是熟悉他书房的人,
哪能,精准地找到画像,而不弄乱书房里的东西?
其实,
他心底已经有了猜测,只是,岩氏那边估计不好办。
不过,敢动他的东西,不好办他也得办...
扫了食指上的伤口一眼,
一对三还是有些吃力的,这次遇上的是酒囊饭袋,
不定,下次遇上的,就是别的了…
朱洙捧着茶杯,从屏风后钻了出来,面色红润,“夫君..”
“出去!”
朱洙不听话地往前走,是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岩濯,
她直接走到了浴缸前,
语调有些软,似是恳求一般,
“朱洙身子有些热,也想泡澡的…”
说罢,朱洙伸手,要解自己身上的琵琶扣,
岩濯咬了咬牙,
“你是不是忘了,成婚前,你答应过本公子什么了?”
“答应什么?”
朱洙面上染着几分醉意,看着岩濯笑了笑,
接着把外衣扔在了一旁,手指往束腰摸去。
岩濯的手指捏着浴缸边,“又未经本公子同意,喝东西了?”
朱洙道,
“安神茶,是娘亲送来的安神茶…”
眸光落在女子,绯红如霞的面上,
这指定不是什么,正经安神茶,
他就知道,他又落了自己亲娘的套……
该死的!
朱洙顶着一张绯红色的脸,一脚踩进了浴缸,
岩濯扫了门口一眼,又看了看朱洙,差不多赤裸的身子,
眼下,也不能喊小厮,或者丫鬟进来……
朱洙捧着岩濯的脸,对着岩濯的唇,一下子吻了下去,
岩濯怔了一瞬,安神茶里,竟还有甜酒的香味…
所以,这不听话的原因,
…是醉了?
看着眼前的女子捧着他的脸,对着他的嘴巴嘴巴,笨拙地啃来啃去,
岩濯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把右手按在了女子的后脑上,顺利撬开了女子的唇齿,
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他反应了过来,
刚要把人推开,女子环在他腰间的手,却是愈发的紧了,
手指下意识,放上了女子腰间的软肉,
他咬了一下朱洙圆润的耳垂,声音染上了几分哑意,
“你就那么想,给我生孩子?
嗯?”
“想的,朱洙想给岩濯生孩子…”
几日后,
朱洙回朱家,打算把朱母和朱父,接去岩氏安排好的屋子住。
朱母好一番口舌,朱父才愿意搬去岩府,
“真的不麻烦岩府吗?”
朱母也是担心过这个问题的,
但是,岩氏已经不止一次,说过这件事情,
若是,
让朱洙隔三岔五,赶着回娘家一趟看她们,
时常要让嫁出去的小女儿担心,确实也不好...
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
二老已不再年轻,田里的活,干得本就有些吃力,
如今,朱父的腿受伤了,更是不怎么干得了。
说来惭愧,
自己生养了那么多,亲生女儿还有儿子,没一个能在身边孝顺她们的,
唯有,
她们捡到的朱洙,是真心实意,待他们好的…
朱兰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下来了,跟在朱兰身后的人是尚华,
彼时,
尚华的脸上,已经缠上了几圈纱布,
那染了血的纱布,几乎把他的整张脸,包了起来。
与之前相比,
尚华的脸现在看着,大上了不止一圈。
已经快进到近水村的村口了,尚华站定了步子,
心底一阵踌躇,大腿是止不住的发着抖。
朱兰回过头看尚华,“怎么不走了?”
尚华缩到了一旁的角落,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没有说话,
因为,尚华的嘴唇皮子,肿得似是两根大香肠,
一说话就疼,不说话也疼…
朱兰扫了尚华一眼,喝道,
“你个天阉的王八蛋,就敢欺负我朱兰一个,
如今,被人打成这般,也不敢去说理?!”
尚华咽下一口口水,他哪里敢,去找岩濯说理?
本以为,
自己捡了那根簪子,就能还完赌债,一辈子衣食无忧,
哪成想,
刚进到黑市门口,准备变卖簪子,就被岩濯身边的小厮堵了,
还不由分说地,直接抢走了簪子,暴打了他一顿…
他跑去报官,
不料官府的大老爷都没见着,人家就说他,是来闹事,
结果,又让人打了他一顿...
伸长脖子,往近水村看了一眼,尚华的心脏,
跳快了一些,面容惶恐,往后退了一步,
“算了吧,朱兰,我们回去…”
“回去?”
朱兰回过头,
“不是你在家里说,要来报仇的吗?
还有要讨回公道的吗?
这会儿,来到近水村,却又不敢进去了?”
尚华有些为难,嘴唇艰难,
“我就那么一说,谁知道,你竟当真了?”
是呀,他就是那么一说,想要立立威,
他也没想到朱兰,竟真的把他扯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