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证明?”沈辞澜看见何青生那心碎的眼神,他坐起来,大声说:“你不要听他的,他不能再占有你!”裴奕珩不耐烦瞅了他一眼,挽起袖子准备上前,沈辞澜及时拖住他的胳膊,央求道:“你别打他。”裴奕珩停下,看了何青生一眼,把沈辞澜搂在怀里,慢条斯理的说:“你说,只要我放过他,你就跟我走,不会再想着离开我?”沈辞澜的心绞痛,但是为了何青生,她还是抓着裴奕珩的衣襟,点了点头,哽咽的说:“我喜欢你,我以后都跟着你。”
沈辞澜怀疑裴奕珩一直在找人跟踪她。
这完全是他做得出来的事情。
沈辞澜感到很不安,那种被裴奕珩支配的恐惧又涌上了心头,他的压迫感能渗透她的心脏,每次只要一想到他,就会无端的感到害怕,仿佛他已经来到身侧了一样。
她和何青生商量着搬家,一刻也不能在这里停留了,他们给搬家公司打了电话,第二天就可以离开这里。
但就在当晚,沈辞澜逛完超市,手里拎着购物袋,走到一个路灯坏了的巷口时,在夜色里看见了一个烟点。
她呼吸开始急促,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购物袋掉落在地,鲜红的苹果滚落出来,被夜色中向她包围来的人踩住,捡了起来。
裴奕珩手里捏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从黑暗中走出来,他低下头,看着瑟瑟发抖的沈辞澜,淡淡的笑了笑,声音低沉而缓慢的说:
“沈辞澜。”
魔鬼。
沈辞澜咽下一口吐沫,喉咙就像是有刀片在割。
她被裴奕珩拦腰抱起,塞进了车里,她疯狂挣扎着,有人在前面开车,其他的人在后面那辆车上。
沈辞澜伸手打了裴奕珩一巴掌,他摘下眼镜,落下一个急不可耐的吻,带着他一贯的强势与窒息,她满脸泪水,听见他说:
“我好想你。”
沈辞澜的声音控制不住哽咽,咬牙切齿的说: “我恨死你了。”
裴奕珩紧紧抱着她,带她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地下停车场,在那里,沈辞澜看见了被绑住双手的何青生。
他奄奄一息的跪在那里,头垂着,地上是血迹,这一幕刺得沈辞澜眼睛疼。
裴奕珩抱着沈辞澜,双臂禁锢着她,她崩溃的大喊: “青生! ”
他没有反应。
裴奕珩的眼神很冷,停车场的灯光打在他下颌线分明的侧脸上,他瞥了一眼他旁边的人,那人走上前,狠踹了何青生一脚。
何青生仰翻过去,沈辞澜哭着喊他的名字,他慢慢醒来,人倒在地上,脸扭向裴奕珩,哑声说:
“你别伤害她。”
裴奕珩的身子紧紧贴着沈辞澜,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撒在她的侧脸,他张嘴轻轻咬了沈辞澜的耳垂一下,说:
“我废了他一条腿。”
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哭着说: “裴奕珩,你真的不得好死。”
裴奕珩挑了挑眉,笑着说: “是吗? ”
他勾唇笑着,云淡风轻的对身旁的走狗说: “打死他。”
那些人捡起地上棍棒,向何青生走去,沈辞澜大声喊: “别动他 ! 裴奕珩,我跟你走,求你别伤害他! ”
裴奕珩叫停了那些人,他捏着沈辞澜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他眼底是浓浓的嫉妒,轻声说:
“你就那么喜欢他。”
沈辞澜踮起脚,眼含泪的抱着他的脖子,说:
“我喜欢你,喜欢你,你带我走,我不会再想着离开你,你放过他。”
裴奕珩微微俯下身子,沈辞澜看着他,这个戴着眼镜的斯文败类,他漆黑的眼底翻涌着疯狂,他说:
“你怎么证明 ? ”
沈辞澜看见何青生那心碎的眼神,他坐起来,大声说:
“你不要听他的,他不能再占有你! ”
裴奕珩不耐烦瞅了他一眼,挽起袖子准备上前,沈辞澜及时拖住他的胳膊,央求道:
“你别打他。”
裴奕珩停下,看了何青生一眼,把沈辞澜搂在怀里,慢条斯理的说:
“你说,只要我放过他,你就跟我走,不会再想着离开我? ”
沈辞澜的心绞痛,但是为了何青生,她还是抓着裴奕珩的衣襟,点了点头,哽咽的说: “我喜欢你,我以后都跟着你。”
他恶劣的笑了一下,看了地上的何青生一眼,向她凑近,嚣张的说:
“亲我一下。”
此刻就像万箭穿心,沈辞澜机械般的手臂被他环在他腰间,绝望的吻了他一下,他按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吻了下去。
等他松开沈辞澜,她看见的是何青生心如死灰的脸。
“放过他。” 沈辞澜轻声说。
裴奕珩点点头,看着何青生,带着警告的口吻说:
“你要是再敢靠近她一步,我就杀了你。”
沈辞澜被裴奕珩揽着腰离开,她想再回头看何青生一眼,却被裴奕珩霸道的扳回了下巴,他的指尖抵着她的眼皮,笑着说:
“再看他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沈辞澜的下巴被他捏的很疼,但跟何青生身上的伤比,不及他十分之一。她看着裴奕珩,眼底是浓浓的恨意,呢喃道:
“你为什么要牵连到何青生呢,你不是放过我了吗?”
裴奕珩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在沈辞澜的脸颊边落下一个重重的吻,带着笑意说:
“沈辞澜,你低估了我的执着。”
不过到底是怕沈辞澜生气,裴奕珩还出了何青生的医药费,告诉她,治疗及时,何青生不会有什么大碍。
他是讨厌何青生,但更不想让沈辞澜因为何青生而永远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