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丢了两个自己,换他李修一个皇位罢了。值得很,值得很。终于,她走到了王府门口,来到了自己的厢房。江映柳将手中的檀木盒子放在桌上,换了身干净白衣。终于,时间来到了中午。李修的暗号一声令下传达到位,他便这样堂堂正正的从牢狱之中走了出来,气宇轩昂直逼皇宫。而江映柳也一身白衣,手中拿着那檀木盒子,向皇宫出发。为何穿白衣呢?出门前,丫鬟好像有这样问她。江映柳此刻正在马车上,奔赴皇宫,她四周无人,可偏偏这时才想起回答。
江映柳回到王府时,已经是深夜。
夏芸已经回来了,迟迟不见江映柳身影,这会儿居然在庭院之中等的睡着了。
天寒地冻,她身上只盖了薄薄一层薄毯,江映柳眼中有些心疼,上前叫醒了夏芸。
“怎在这里睡着了?回屋睡去。”
夏芸睡眼朦胧的睁开了双眸,望着面前来人是江映柳,便立即起了身。
“姐姐,快和我走吧。”
“我听我爹说,王爷被关了起来,你快收拾好东西,同我回我家府上,我们就像我们之前商议的那般过日子好不好?往后你便是我的亲姐姐!”
夏芸说着,便握住了江映柳的手,拉起来就要走。
可江映柳却是站定不动,她望着面前的夏芸,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她笑了笑。
“不会有事的,夏芸,别怕。”
夏芸并不理解,只是疑惑地望着面前的江映柳。
江映柳不想要多加解释,也不愿再提今日之事,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芸儿,你想回家,还是以后想进皇宫做妃子?”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是我见过我最喜欢的姐姐。”
江映柳闻言,便也不再作声,只是点了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江映柳才再次开口:“没事的,回去睡一觉吧,最好是睡到日上三竿,睡到晌午,睡个饱觉,反正也是你拿手的。”
夏芸却只当江映柳是要留在王府,心中便也下了决定,点了点头,回了西厢花苑。
望着夏芸的背影,江映柳心乱如麻。
大雪纷飞,江映柳重重的叹了口气。
她转身又出了王府,朝着城南出发。
江映柳抵达城南时,天色已经微微凉。
城南向来喜爱种花,她照着记忆之中李修生母的话循着地方,终于找着了。
那树下的土已经被白雪掩埋,江映柳上前几步,蹲下了身,那纤纤玉指便开始挖起了白雪。
冰雪冻的江映柳手掌通红,她却像是不知道痛一般,不停的挖着。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为他了。
终于,褐色的泥土显露了出来,江映柳更加用力的挖着那褐黄色的泥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视线之中总算是出现了一个檀木盒子。
那檀木盒子看上去便已经有了年头,江映柳将它拿了出来,湿漉漉的泥土沾上了她的红衣,江映柳却毫不在意,只是将盒子打开。
微弱天光映在那信纸上,不知怎的,江映柳突然想到,上回这样读信,是因东厢梨苑姑娘。
信纸上的,真是李修母亲,也就是先后的亲笔。
那上面写着当今圣上的来历,不过是妃子与他人通奸得来的野种!
而信件不仅是先后亲笔,那信件末尾,还有着玉玺印!
江映柳瞳孔骤然聚焦,她没想到,这份秘密这样沉重。
良久,待天色彻底亮起,江映柳这才反应过来,缓缓的往王府走着。
这偌大的京城,就要变天了。
老百姓、朝廷重臣、地方官员所拥戴的明君王爷,就要迎来他们真正想要的朝代了。
多好。
江映柳自嘲的笑了笑。
自己是否也是做了一次英雄?
不过就是丢了两个自己,换他李修一个皇位罢了。
值得很,值得很。
终于,她走到了王府门口,来到了自己的厢房。
江映柳将手中的檀木盒子放在桌上,换了身干净白衣。
终于,时间来到了中午。
李修的暗号一声令下传达到位,他便这样堂堂正正的从牢狱之中走了出来,气宇轩昂直逼皇宫。
而江映柳也一身白衣,手中拿着那檀木盒子,向皇宫出发。
为何穿白衣呢?
出门前,丫鬟好像有这样问她。
江映柳此刻正在马车上,奔赴皇宫,她四周无人,可偏偏这时才想起回答。
“因为这是最后一次,我是苏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