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跟你算账!”老太君指着面无人色的云洛儿,她可是睚眦必报。这恶毒女人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了!现在最重要的是黎萱草!老太君抬头,急切的开口:“安昌,你快带萱草来,我要跟她道歉……我过去也行,你马上扶我去找她……”她说着就掀开被子要下床,脚刚挨地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张嬷嬷下意识的来搀扶,被老太君推开。“滚!你也是帮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云洛儿一唱一和,嫁祸萱草!”“祖母,别为不值得的人生气。”禹安昌将老太君扶回床上,“我这就去找萱草,找到她再带您过去。”
这一巴掌像是牟足了力气,但因为刚醒来,老太君的胳膊软软的没什么力气,并没打痛云洛儿。
可是老太君的眼呆滞不再,清清楚楚迸射出剧烈的恨意,令禹安昌的惊喜霎时被冻住,心不住地往下沉……
“祖母,您在说什么?您是什么意思?”
感觉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他从不知道,简简单单几个字,开口是这么难。
云洛儿大惊,泪水“哗”的流了下来。
“老太君,您看清楚,我是洛儿啊,您最喜欢的洛lvz儿!您是不是刚醒来,头脑还不太清楚?”
“演,继续演,我就当是看猴戏……咳咳……”
老太君看着她无辜如白莲花的神情,气得呼吸不畅,猛地咳嗽起来。
禹安昌顿时露出担忧之色,想给祖母顺顺气。
云洛儿更快一步,手伸过去还没碰到,就被老太君挥开。
“别碰我!不然我这把老骨头早晚死在你手上!”
老太君喘着气倒在靠枕上,冷眼看着云洛儿委屈的啜泣,如此拙劣的表演,当初是怎么入了她的眼!
枉她自诩精明眼毒,原来是有眼无珠!
禹安昌耳边骤然响起黎萱草那句“别让云洛儿再接近你的老太君”,竟觉得双腿有些发软。
“祖母,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错了,错了,安昌,我们都错怪萱草了!”老太君老泪纵横。
她是个强势古板的老妇人,要她承认自己犯了错,那可是比登天还难。
禹安昌深知这一点,无尽的惊恐开始从脊梁慢慢升起,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最近开始对外界有了感知,我有了意识,但我就是动不了,睁不开眼,也开不了口……”
这话让云洛儿的委屈柔弱的面容像是见鬼般龟裂,脚接连退后几步,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一旁笑盈盈的张嬷嬷也跟着僵住。
“我能感觉到萱草悉心照料我,她给我推拿、擦身、针灸、陪我说话……可笑的是,直到那一刻,我还卑劣地认为萱草在做戏。”
“而我一直当半个孙女对待的云洛儿,却趁萱草不在,掐我、针扎我,甚至给我喝蛋羹,在我耳边说,‘死老太婆你就这么点用了’。”
禹安昌脑海一片空白,他呆滞地看着老太君的嘴巴一张一合,恨不得自己聋了,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
那声音残忍的,穿过空气和耳膜,将他摇摇欲坠的信念击打得支离破碎。
“就在今天,我听到她亲口承认,她买通了郑琴在药材里动手脚,害得我昏迷不醒!”
老太君眼白赤红,瞪着云洛儿。
如果眼神能化成利刃,相信云洛儿此刻已被千刀万剐!
“以后再跟你算账!”老太君指着面无人色的云洛儿,她可是睚眦必报。
这恶毒女人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黎萱草!
老太君抬头,急切的开口:“安昌,你快带萱草来,我要跟她道歉……我过去也行,你马上扶我去找她……”
她说着就掀开被子要下床,脚刚挨地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张嬷嬷下意识的来搀扶,被老太君推开。
“滚!你也是帮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云洛儿一唱一和,嫁祸萱草!”
“祖母,别为不值得的人生气。”禹安昌将老太君扶回床上,“我这就去找萱草,找到她再带您过去。”
吩咐侍卫将云洛儿和张嬷嬷押走看管好,他就朝黎萱草所在的房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