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知意怎么都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她的心在抵触。云知意紧紧攥住谢时绥的衣袖,目露乞求道:“谢时绥,你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吗?可以告诉我吗?”谢时绥的手在宽大衣袖之下捏紧成拳。他怎么说的出口,关于过去的事,他做过的一桩桩不可原谅的错事。若是说出口,现在还站在自己面前的云知意,恐怕就会头也不回地离去了。谢时绥压下心中的沉痛,佯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歉意道。“抱歉,我了解的并不多。”
此言一出,云知意很明显地察觉到谢时绥僵了一下。
她隐隐觉得,好像猜对了。
谢时绥抿紧了唇,只说:“先处理伤口吧。”
语落,谢时绥便加重了声音:“来人!急宣太医!”
云知意张了张唇,没有说话。
任由谢时绥拉着她进了屋内。
方才摔倒在地,衣裳上沾满了雪,云知意抖落一地的雪,脱下外衣安静地坐下。
“我看看。”
谢时绥站在她背后,看着那渗血的伤口,云知意忽觉周身气压下降。
云知意打了一个哆嗦,脑子开始胡思乱想。
这些日子,她总觉得谢时绥对自己好过头了。
……难道真是想要把她当做替身?
可是……方才陆婉银叫得又是她的名字。
谢时绥淡淡开口,打断了云知意的思路:“是自己磕的,还是陆婉银弄的?”
他想知道答案是很简单的事,当时的侍从众多,总有愿意说出实情的。
可他就想听云知意的答案。
云知意一愣:“你知道她来了?”
她实话实说道。
“不过她看到我就转身跑了,她害怕我,就推了我一下,我没站稳摔下来了。”
“对了,她好像认识我,好奇怪,我分明没见过她。”
谢时绥眸光一暗。
“叩叩”
这时,太医来了。
二人的交谈戛然而止。
太医给云知意处理了一番伤口,绑上了白色的纱布。
侍女带太医离开后,这里便又只剩云知意与谢时绥两人。
云知意定定地看向谢时绥:“谢时绥,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比如说,我是不是在更早的时候,就来过京城?”
是不是早在庙会之前,我就已经见过你?
这句话,云知意还是没有说出口,虽她的私心是很想知晓,可若是谢时绥心中有着一个人……便有些自作多情了,她也绝不会再靠近他了。
谢时绥沉着冷静的模样竟一时有了裂痕,墨瞳在某一瞬间闪过一丝慌乱。
他张开唇,微微颤抖着,半晌,才点了点头,哑声开口。
“是。”
得到肯定答案的那一瞬间,云知意的心忽地狠狠一颤,好似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一般。
可是关于她缺失的那部分记忆,云知意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唯有偶然之间闪过一瞬的零星片段。
或是一个场景,或是半句话,充斥着同一个人的身影。
可云知意怎么都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她的心在抵触。
云知意紧紧攥住谢时绥的衣袖,目露乞求道:“谢时绥,你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吗?可以告诉我吗?”
谢时绥的手在宽大衣袖之下捏紧成拳。
他怎么说的出口,关于过去的事,他做过的一桩桩不可原谅的错事。
若是说出口,现在还站在自己面前的云知意,恐怕就会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谢时绥压下心中的沉痛,佯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歉意道。
“抱歉,我了解的并不多。”
云知意喉间一哽,即便她再傻,也看得出来谢时绥在故作隐瞒。
可谢时绥不愿告知她,她又能如何,本身谢时绥就没有要对她全盘托出的必要,她与他不过是托付的关系罢了,非要说的话或许连朋友都算不上。
“那我可以问你另一个问题吗?你可以回答我吗?”
云知意的手更加用力,仰起头看他,眼尾泛着红。
谢时绥心一紧,下意识便点头应下。
云知意说。
“谢时绥,你那故人唤作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