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运转,云知意猝然睁大了双眼,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谢时绥的声音发着颤:“是你,只有你。”“意意,都是我的错,你别走,好吗?”谢时绥起身,一把将云知意紧紧拥入怀中,用力到好似要将她揉进骨血,这样才不会失去她。云知意此刻只觉脑子里只有一团浆糊,混乱一片,难以思考。谢时绥口中所说的故人竟是她!?自己为何会失去那一段记忆?自己曾经在京城发生过什么?太多太多的问题似一个巨大的榔头,将她的头敲击得嗡鸣不止。
空气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谢时绥的眉眼止不住地颤抖,他死死地盯着云知意,却一言不发。
云知意苦涩地笑:“这也不能说吗?”
云知意松开了攥他衣裳的手,纤长指尖替他抚平了上方的褶皱。
“谢时绥,这些日子谢谢你,我想我过几日便该走了。”
云知意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转身的那一瞬间,手腕却被一只手用力扣住。
“云知意。”
云知意转过头来:“嗯?怎么了?”
谢时绥红了眼,深深地望进她眼中。
他的声音沙哑而沉重,好似说出这句话耗费了他极大的力气。
他说:“这就是她的名字。”
云知意一时有些懵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脑子一运转,云知意猝然睁大了双眼,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谢时绥的声音发着颤:“是你,只有你。”
“意意,都是我的错,你别走,好吗?”
谢时绥起身,一把将云知意紧紧拥入怀中,用力到好似要将她揉进骨血,这样才不会失去她。
云知意此刻只觉脑子里只有一团浆糊,混乱一片,难以思考。
谢时绥口中所说的故人竟是她!?
自己为何会失去那一段记忆?自己曾经在京城发生过什么?
太多太多的问题似一个巨大的榔头,将她的头敲击得嗡鸣不止。
难怪……自她第一次遇见谢时绥开始,她便对他感到熟悉与莫名的亲近,还有一丝被自己忽略的刺痛。
半晌,云知意才缓过神来。
她轻轻拍了拍谢时绥的后背,轻声问:“我为何会忘记这些?”
谢时绥摇摇头,声音沉闷:“对不起,我不知。”
云知意抿了抿唇,只说:“好。”
知晓这些事后,云知意心里反而更加乱糟糟的。
她又想起陆婉银,莫非她与谢时绥相识时,他便已是有妇之夫……不可能,自己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谢时绥,你没有骗我吧?会不会为了把我留下就编纂谎言?”
思及此,云知意忽觉心口也沉闷不已。
谢时绥轻轻蹭了蹭她:“意意,我过去可能说了些谎话。”
“但从今日开始,我绝都不会再骗你。”
大太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陛下!丞相在大殿前参见!”
谢时绥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云知意,一双眸深深地看着她。
云知意忽觉有些不好意思,推搡着他:“快去吧。”
本来只是自己觉得谢时绥可能对她有些意思,还觉得是自己多想了,让自己不要在意。
如今他亲口说出了口,云知意反而有些畏手畏脚的。
好像担心自己哪里没做好,就会被讨厌了似的。
云知意晃了晃头,清醒了些,就是后脑勺还隐隐作痛。
她又穿上衣裳走出门去,去哪御花园中看今日有那些花朵被雪压枝头,有多少仍顽强盛放。
她才走到附近,便听到有人小声谈话。
“靖王殿下已经失踪了两三月,至今下落不明。”
云知意脚步一顿,她记得那时谢靖河就被成为靖王……
若他失踪了,那姐姐是不是也一同……
云知意倏然探出头去:“靖王叫什么名字?”
那不过是两名闲谈的婢女,吓得直接跪下,说:“靖王的名讳为谢靖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