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月辛苦怀胎,竟然真诞下儿子,自此赵煜才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赵文琰。赵文琰出生没多久,这个宫女就死了,有人说是得了痨病死的,有人说是皇后姜氏给害死的,总之,这个宫女死后,赵文琰就被皇后给收养了,成为了皇后的养子,从一届宫女之子,变成了嫡长子长孙,人称:福王殿下。这个福王殿下天资聪颖,但体弱多病,一出生就差点没有救过来,太医被杀了一批又一批,都保不住福王的命。一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和尚来到长安,他声称可以治好太子的病。
红日芳殿前,绿柳绮宫外。岁辞寒冬雪,暖风一日春。
在长安,人们都说:“最是东宫桃花香,人间此地乐逍遥。”
赵文琰乃当今皇上赵煜和一宫女所生的孩子,但是他却当上了当今太子,只因赵煜今年年过花甲,却只有赵文琰一个儿子。
再说赵煜,原本是潇王,驻守黑水,一直都是平定边乱的王爷。本身这个皇位不是他的,而是他的弟弟赵炳的。
赵煜虽说也是他父亲和一宫女的儿子,他却是长子。可惜,赵炳是皇上和皇后的嫡子,在当时,向来是立嫡不立长,太子之位顺理成章给了赵炳。可这个赵炳天生无能,眼斜口歪,毫无能力。
如果王储无能,岂不是要垂帘听政?各个藩王眼见着这天下马上就要是皇后王氏的天下了, 就开始躁动不安,蠢蠢欲动。
赵煜是九位皇子中最大的,但是却是地位最低的,他常年被人瞧不起,被人嘲讽。表面看上去赵煜老实憨厚,但实则心狠手辣,城府最深。
当年九子夺嫡之战,他先是按兵不动,等朝廷和其他几个王爷相互拉扯,兵力消耗殆尽,他再出兵,一网打尽,最终坐上了皇帝的宝座。
他弑父杀弟,造下最恐怖的罪孽,或许是上天对他的惩罚,让他一直都没有儿子,后继无人。直到有一天,他收到一封密信,说在某日某时在某处偶遇一宫女,宠幸她之后,便能得子。
赵煜一开始不信,后来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跑到了信封所述之处,果然见到一楚楚动人的女子,纤纤细腰,婀娜多姿,在月下翩翩起舞。
赵煜大喜,他便过去叫来此女子,当晚就宠幸了她。后来,皇上和这个宫女日夜欢好,终于在一月之后,女子传来好消息,她怀孕了。
经过十月辛苦怀胎,竟然真诞下儿子,自此赵煜才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赵文琰。
赵文琰出生没多久,这个宫女就死了,有人说是得了痨病死的,有人说是皇后姜氏给害死的,总之,这个宫女死后,赵文琰就被皇后给收养了,成为了皇后的养子,从一届宫女之子,变成了嫡长子长孙,人称:福王殿下。
这个福王殿下天资聪颖,但体弱多病,一出生就差点没有救过来,太医被杀了一批又一批,都保不住福王的命。一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和尚来到长安,他声称可以治好太子的病。
皇上原不可能理会这个和尚,但是这个和尚竟治好了长安所有去找他看病的病人。皇上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召见了和尚。和尚见了太子之后,大约一月有余,和尚真的治好了太子的病,世人皆称太子有福。因此太子得名号福王,意思是,天下万福俱在太子之手。
这个和尚也留在了皇宫,成为了太子的老师,也就是后来的浮玉国师。
太子现在就躺在金榻之上,几位俊男美女围着他,有的手里端着水灵灵的葡萄,有的手里举着银色酒壶,声声缱绻,活色生香。
他身着一件如流水一般透明的纱衣,波光粼粼,令人称奇。他身材瘦弱,皮肤白皙,一双弯月的媚眼,几分像狐精,几分像女娘。
他正在注视着一块水镜,里面是黎元樱和七郎一行人。
“绾绾啊绾绾,你生得真是漂亮,可为什么本王要娶你,你竟然不同意,非要嫁给这样一个窝囊废!”太子本来气定神闲,忽然暴怒起来。
他站起身来,推翻面前的果盘和美食,叮铃铛啷,食物撒了一地,吓得众人连连求饶。
“你们说!有什么是我给不了绾绾,但是这个男人能给的!本王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孰人能及!”太子嘶吼起来,他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
“你说!”太子忽然指向蹲在角落的一个女孩,她的眉心有一块胎记,像是桃花一般。
女子吓得哆嗦起来:“太子举世无双,天下第一,无人能及,定是那女子眼瞎,那女子不识好歹!”
太子听闻,变得更生气了:“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诋毁我最心爱的女人?给我拖出去,打三十大板!”
“太子殿下,奴婢知错了!请饶恕奴婢!”女子吓得哇哇大哭,跪地求饶。
但是却无济于事,两个大汉进来,将女子拖走了。
“聒噪。”太子摆了摆头,看了看剩下的人。
这一出闹剧不是第一次在东宫上演,太子一怒之下便打人板子,砍头杀人都是常事,更有甚者,他可能会株连家人。
“太子殿下,左不过都是那黎中道的错,您别生气了。”帷幔外,一身着蟒服的男子走进来,“黎小姐是闺中女子,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心有太子,却无法圆梦,亦是她苦痛啊。太子殿下,您贵为千金之躯,您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您喜欢黎家小姐,抢过来就是,何必在意她婚否呢?”
原本在气头上,还想拿下人开刀的太子冷静了下来,他觉得薛公公这番话说得有道理,随后开怀大笑。
“薛公公说得对,有赏!”他开心地又躺回金榻,这时,下人才一起松了一口气。
“谢太子殿下。”薛公公行了个礼,瞥了一眼下人们,“愚蠢的东西们,还不退下?”
下人们像是受了大赦一般,赶紧磕头谢恩,离开了寝殿。
薛公公不经意间走到太子的香炉前,他拨弄了几下香炉会,闻到了一股异香,他弄灭了香炉,说:“太子殿下,奴才听说西域有一种草,叫祝余,这种草可入香料,用了后,能让人长命百岁,永葆青春。祝余十年开一次花,五十年结一次果,我好不容易托人在西域的招摇山峭壁上得了三两株,治了香,想献给殿下使用。”
“哦?有这等好东西?那还不快快拿来给本王用用。”太子兴奋起来。
薛公公看了一眼门口,使了个眼色,一个小太监便拿上来一个白玉盒子,他颤颤巍巍跪下,呈上这香盒。
“此外,这祝余对于人是有益,但对于邪祟却是致命,烧祝余香,还能帮助殿下祛除身边邪祟。”薛公公说完,倒掉香炉里原有香灰,铺上新的沙,拿起香盒,取少许点缀在白沙之上,而后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