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澜宴说着突然掀开了被子,挺拔倨傲身躯躺了下来,进了被窝里。修长双臂将她娇弱的小身子抱进怀里,俊美到极致的俊脸贴着她俏丽的巴掌小脸,高挺鼻梁一下一下蹭着她滑嫩脸颊,嗅着她身上甜腻的香味。“皇上......”秦菱小身子突然被男人给紧紧拥住,他冷冰冰俊脸亲密贴着她,高挺鼻梁轻轻蹭着她脸,凉凉的呼吸洒在她脸颊上,令她不适地别过了脸去。且男人大手略显粗粝还带有薄薄的茧子,抚在她瘦弱脊背上游走,引得她浑身颤栗不止。
给她剥得身上只剩下粉色肚兜和小裤子了,他才收手,才舍得推开怀里娇软的小女人。
最后又细心地给她盖上了被子,将她一双白白嫩嫩的纤细小手儿塞进被窝里,生怕她着凉感冒似的,像个好耐心的长辈似的低声哄着她。
“睡觉便不用穿太多,虽然面料轻薄透气,但总归是外衣,又好几层,勒得不舒服,束手束脚。”
秦菱被他像哄女儿一样亲自剥衣服盖被子哄睡了,还温和地教育起她来,心里头一热,莫名感觉暖暖的很贴心。
见他似乎并没有欺负她的意思,很是意外的同时,她紧绷着的神经便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司澜宴慵懒随意地靠坐在床头,挨近她的那只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脑袋,低沉磁性地哄着:“安心睡吧,朕今夜不会动你。”
“皇上真好。”
秦菱张嘴软乎乎地说着,一双纤细小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抱住他轻抚她哄睡的那只大手,柔软粉唇凑上去,在他有些冰凉的手背处轻轻吻了一下。
一股温热电流通过手背袭击过四肢百骸,冷和热的碰撞,令司澜宴冷硬身躯整个都麻了一下。
靠在床头的挺拔脊背也是微微一僵!
虽然小女人很快就放下了他的手,但他手背上似乎还残留着她唇瓣软软的触感和温热的气息。
他垂眸,看着她脸上带着淡淡笑意感动不已的小表情,轻咳两声,觉得有必要提前给她下预防药:“小傻瓜,你身体太虚,等你再躺两日,休息够了,才好侍寝。”
秦菱:“......”
不出意外的话,两日后,她应该已经逃出宫了吧!
司澜宴没有从她tຊ小脸上看出紧张不安的情绪,无趣地收回视线坐在床边,从矮桌上倒了一小杯水来润喉。
白皙修长指节捏着小小茶杯,凑到唇边,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
秦菱躺在被窝里,仰头看着他喝水时滚动了一下喉结,冰冷薄削的唇沾了水润润的,从她仰视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线条紧绷完美的下颌,显得很是性感。
尤其那张淡漠的俊脸又很禁欲。
极致矛盾的视觉冲击,令她看着看着,澄澈大眼睛里冒起了无数星星。
她花痴的老毛病突然又犯了,一时间没有忍住,伸出小手,就去摸他冷冰冰颠倒众生的俊脸。
才摸了他俊脸两下,纤细手腕蓦地被他给一把扣住了!
他一手捏着茶盏在唇边,黑压压的眸子淡漠地俯视着她:“爱妃手痒?”
她猛然回过神来,抽了下被他捉住的小手,有些尴尬地解释:“皇上俊美如斯,浑然不似真人,臣妾一时看呆了,便想摸摸,看您是不是戴了张人皮面具,臣妾没有别的意思。”
他放下茶盏,松开了她小手,扬起长眉问:“可有摸出面具来?”
男人武力高强,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抓她那一下没有控制好力道稍微重了一些,便抓得她手腕犯疼了,红肿了一大片。
她甩了甩犯疼的手腕,撅起好看的黛眉,笑着仰视他:“没有,臣妾可以肯定,皇上这张脸是真材实料的,纯天然妖孽俊脸喔......”
他俯视着她,挑着凉薄寡情的嘴角:“难道,是个长得好看的男人,你都想摸?”
“怎么会呢?”她摇头如拨浪鼓,一头黑亮的秀发在榻上铺散凌乱成一团,小脸上满是认真:“臣妾只想摸皇上的脸,谁让皇上是臣妾最爱之人呀?对着您这张俊脸,臣妾情难自控......”
“那好,朕这便让你看够,摸够?”
司澜宴说着突然掀开了被子,挺拔倨傲身躯躺了下来,进了被窝里。
修长双臂将她娇弱的小身子抱进怀里,俊美到极致的俊脸贴着她俏丽的巴掌小脸,高挺鼻梁一下一下蹭着她滑嫩脸颊,嗅着她身上甜腻的香味。
“皇上......”
秦菱小身子突然被男人给紧紧拥住,他冷冰冰俊脸亲密贴着她,高挺鼻梁轻轻蹭着她脸,凉凉的呼吸洒在她脸颊上,令她不适地别过了脸去。
且男人大手略显粗粝还带有薄薄的茧子,抚在她瘦弱脊背上游走,引得她浑身颤栗不止。
“不要啦,皇上......”
她像是一条滑溜的小鱼儿,在他怀里扭动挣扎起来,有些怕他。
“乖,别怕,朕只是想抱抱你。”
司澜宴出口的嗓音变得无比沙哑,低声诱哄着怀里不老实的小人儿,大手一下一下拍抚着她瘦弱脊背,埋在她颈间嗅着她身上甜甜的淡香。
在他温和还算绅士的低哄下,她紧张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任凭他紧抱着拍抚着嗅着了。
司澜宴见她乖巧听话不那么惧怕他了,大手扣住她瑟缩着的小脑袋,顺了顺她那黑亮如绫罗绸缎般的发,冰唇从她雪白天鹅颈间上移,在她微翘的小下巴上精致小脸上细细密密地浅吻着,最后,精准地擒住了她粉嫩的柔唇。
秦菱被冷冰冰禁欲的男人抱着,霸道地吻着,大脑缺氧晕乎乎的,整个人连同脊背都麻了酥了,无力地软在了他怀里。
唔,狗皇帝,说好的只是抱抱,怎么还亲上了呢?
秦菱被司澜宴抱了一夜,也亲了快一夜。
此前她本就睡了整整一天,所以到了夜里也就睡不着,很有精神。
又被俊美无俦的男人抱着亲着,她一整晚都像是喝了陈年佳酿一般,醉醺醺的晕乎乎的。
大半夜过去,她被亲得已将女子的矜持抛诸脑后,浑身酥软,忍不住举双手投降:“好啦好啦,也别说让臣妾再休养两日了,现在便来滚床单吧,若是再被皇上亲下去的话,臣妾怕自己会受不住晕死过去了......”
脸红心跳地说着,伸手就去扯他身上穿着的白色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