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温刚刚好。“我帮人价格很贵,就怕叶小姐付不起。”叶秋榆笑意一僵,笃定他一直在找机会将这句话还给自己。下一瞬,叶秋榆笑容越发灿烂:“之前是秋榆不懂事,封先生开个价。”百忍成金,叶秋榆早就学会。封屿放下茶杯,抬手捏住叶秋榆下颌。“就要你!”叶秋榆与他目光沉沉相对,反应过来后嘴角一勾。“好啊!”这下换封屿愣住,手一松。叶秋榆反手抓住,追问:“什么时候上门向我爹地提亲?彩礼几何?婚后谁说了算?”封屿蓦地笑出声。
红港的夜晚总是拥有最艳丽的时光。
灯火阑珊不灭,车辆川流不息。
装潢得古色古香的陆禹茶室内,叶秋榆与封屿相对而坐。
叶秋榆率先开口:“没想到封先生还喜欢茶道?”
对面,封屿淡淡道:“哦,附庸风雅罢了。”
叶秋榆一时无言,省去那些客套,单刀直入道:“说吧,我哥在哪儿?”
封屿眉眼弯起:“这可不是求人态度。”
叶秋榆盯着他看了许久,琢磨着他是不是真知道叶承夏位置。
虽然知道人没死,可毕竟还是要亲眼见到才放心。
封屿嘴角噙笑,神色自若。
叶秋榆斟好茶,双手将茶杯推过去。
“劳烦封先生告知,崇信必有重谢。”
他不说话,叶秋榆耐心等着。
半晌,封屿端起,喝了一口,眉心舒展。
茶温刚刚好。
“我帮人价格很贵,就怕叶小姐付不起。”
叶秋榆笑意一僵,笃定他一直在找机会将这句话还给自己。
下一瞬,叶秋榆笑容越发灿烂:“之前是秋榆不懂事,封先生开个价。”
百忍成金,叶秋榆早就学会。
封屿放下茶杯,抬手捏住叶秋榆下颌。
“就要你!”
叶秋榆与他目光沉沉相对,反应过来后嘴角一勾。
“好啊!”
这下换封屿愣住,手一松。
叶秋榆反手抓住,追问:“什么时候上门向我爹地提亲?彩礼几何?婚后谁说了算?”
封屿蓦地笑出声。
叶秋榆松开手,往后一靠:“好了,玩笑开够,你们耀兴出了叛徒,我的诚意已经给出,就看封先生接不接。”
灯光暖黄的屋内茶香四溢,有缭绕雾气氤氲,对面俊美无俦的男人眸色难辨。
封屿神色莫测思索半晌,吐出一句。
“叶承夏已经没在港城,过海去找。”
叶秋榆满意了,凑近封屿耳边吐出一个名字。
下一瞬,封屿眼神骤然,一把搂住掌下纤细腰肢,十分用力,
叶秋榆跌进他怀中。
他沉声道:“如果你骗我,你知道什么下场?”
叶秋榆上辈子虽无法回国,但却一直关注着红港社团变动。
封屿在这人手上吃了不小的亏,虽不伤根基,却也伤筋动骨。
叶秋榆抬手拍拍他脸:“我好怕啊大佬。”
封屿眼眸微眯,眼底聚起一层薄薄的霜。
突然,问出一个叶秋榆没想到的问题:“你真的是叶秋榆?”
“当然。”
只不过,是三十二岁的叶秋榆。
……
回到家中,叶秋榆对叶世鸿说:“哥哥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我决定竞争话事人之位。”
叶世鸿眉头拧紧:“不行,社团还没有女人担任话事人的先例。”
叶秋榆笑起来:“那就从我开始。”
不等他回,叶秋榆又说:“我已经联系师爷,明日召开社团会议。”
叶世鸿紧紧盯着叶秋榆:“阿榆,江湖险恶,爹地只想你一世平安。”
叶秋榆没有半分退让:“您常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身为您的女儿,有该担的责任。”
叶秋榆不会让叶家重蹈覆辙,也不会再让崇信分崩离析。
翌日,崇信会议。
叶秋榆宣布竞选话事人的消息不出意料地引起了轩然大波。
“老子不同意!”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率先发声,“让一个女人掌管社团,江湖上怎么看我们,鸿爷莫不是老糊涂了,就算太子死了,也轮不到这小丫头上位。”
叶秋榆冷睨说话这人一眼,抬了抬手腕。
砰——
一声闷响,那人悄无声息倒下去。
全场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