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榆垂眸掩去眼底情绪,调笑道:“大概爹地不喜欢没文化的人。”说完转身,嘴角翘起一瞬,在肩膀伤口传来疼痛的刹那,笑意又消散无踪。心脏处一秒的短促怦然,只有叶秋榆自己知晓。翌日,封屿将叶秋榆送到一个医院。“叶承夏在里面,接上人尽快离开。”叶秋榆下车,隔着车窗看他。封屿眼睛始终未曾离开她的脸,又强调:“记得,你欠我一命。”所以,要好好活着。叶秋榆颔首,抬手挥了挥,算作道别。刚带着叶承夏回到港城,叶秋榆便收到了肥斌暗中投靠清河会的消息。
前世封屿确实一直单身,原因不明。
叶秋榆轻笑一声:“排队吧!”
封屿抓住叶秋榆的手将她带往他怀中,灼热体温在冰冷夜风中传来。
一个轻而又轻的吻落在她额头,只有月亮看见。
封屿放开叶秋榆:“插个队吧,叶小姐。”
不是请求语气,而是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说起来,之前道上都传鸿爷有意招我当女婿,不知后来为何又没了动静,你知道原因吗?”
叶世鸿后来放弃封屿选择林家就是想让叶秋榆远离社团,可她终究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叶秋榆垂眸掩去眼底情绪,调笑道:“大概爹地不喜欢没文化的人。”
说完转身,嘴角翘起一瞬,在肩膀伤口传来疼痛的刹那,笑意又消散无踪。
心脏处一秒的短促怦然,只有叶秋榆自己知晓。
翌日,封屿将叶秋榆送到一个医院。
“叶承夏在里面,接上人尽快离开。”
叶秋榆下车,隔着车窗看他。
封屿眼睛始终未曾离开她的脸,又强调:“记得,你欠我一命。”
所以,要好好活着。
叶秋榆颔首,抬手挥了挥,算作道别。
刚带着叶承夏回到港城,叶秋榆便收到了肥斌暗中投靠清河会的消息。
不知是狗急跳墙,也或者背后有人指点。
叶秋榆沉吟一瞬:“帮我约见肥斌手下的阿乐。”
鼎记酒楼。
叶秋榆望向对面站着的三十来岁,眼角有一道刀疤的男人,笑问:“乐哥?坐。”
“大小姐客气,您叫我阿乐就行。”
话是这么说,对面的人却毫不客气地坐下。
叶秋榆也不在意,继续道:“早就听闻乐哥名号,要不是你,肥斌也不能稳坐深水埗堂主的位置。”
阿乐笑了笑。
叶秋榆一步一步,像耐心的猎人。
“但他这个人刚愎自用,迟早玩火自焚,你就甘愿一辈子在这样的人渣手下?”
阿乐神色终于变了:“您的意思是?”
刚好服务员送上来一盅三头鲍,叶秋榆示意服务员放在他面前。
“我的意思是,深水埗扛把子,该换人了。”叶秋榆轻敲一下桌子,“乐哥重情重义,是不二人选。”
阿乐沉默良久,吃下面前的东西。
“多谢大小姐招待。”
他离开后,保镖问叶秋榆:“要不要找人盯着他。”
叶秋榆摇头:“不用,去医院。”
医院。
叶承夏的右臂粉碎性骨折,就算治好,右手也废了。
叶秋榆对他道:“港岛治不好,我们就找国外的医生治,别灰心。”
曾经意气风发的崇信太子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颓然。
“阿榆,我真没用。”叶承夏眼神复杂,笑容自嘲,“本来说好,要护着你一辈子。”
“现在却是让你去做这些事。”
叶秋榆摇头,她已经有过一辈子了。
上一世的叶承夏临死前为叶秋榆安排好了一切,足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
叶秋榆安慰他:“哥,你已经做的够多了,接下来交给我,我想带崇信走一条全新的路。”
走出医院,外面天色阴沉,似即将有暴雨来袭。
不几日,社团召开会议。
叶秋榆眼观鼻鼻观心将众人神情尽收眼底。
果然,心浮的肥斌率先出声:“太子回来,大小姐是不是也该退出话事人的争夺了,别的社团,最近说话可不好听啊。”
叶秋榆冷眼睨他,看来他还是不记得上次的教训。
下一瞬,叶秋榆笑盈盈问:“哪个社团?清河会吗?说什么让我也听听?”
肥斌一噎,脸色有些难看。
资历最深的元老权爷盘着手里的珠串,讥诮一笑:“兄妹阋墙,你还真想跟太子争位置吗?”
叶秋榆手微微攥紧。
众人像是约好了般,步步紧逼,纷纷应和。
“一个女人,回家好好待嫁,相夫教子才是正事。”
“牝鸡司晨,别人还以为叶家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