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北铮抿了口酒:“我就是来喝酒的,欧阳锦溪不是调酒师吗,这是她的工作,什么觊觎,我倒是听不懂了。”说完,贺北铮叫来老板,点了十来瓶最贵的酒,提出一个条件:让欧阳锦溪陪他喝,给他调酒。清吧里有不少人,除了那天贺北铮拉着欧阳锦溪不肯松手,也没做出过什么出格的行为,老板只想了一会儿,就同意了贺北铮的提议。欧阳锦溪不得不站到了贺北铮身旁。贺北铮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挑衅地看了眼谢云,对欧阳锦溪道:“我都说了,现在的生活,光有爱情是不够的。”
欧阳锦溪没忍住,冷笑出了声。
要她自己来做自己的替身,真是太荒唐了。
笑完,欧阳锦溪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现在的生活,光有爱情是不够的,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欧阳锦溪正要拒绝,谢云回来拉走了她:“贺先生,可以不要觊觎别人的女朋友吗?”
贺北铮抿了口酒:“我就是来喝酒的,欧阳锦溪不是调酒师吗,这是她的工作,什么觊觎,我倒是听不懂了。”
说完,贺北铮叫来老板,点了十来瓶最贵的酒,提出一个条件:让欧阳锦溪陪他喝,给他调酒。
清吧里有不少人,除了那天贺北铮拉着欧阳锦溪不肯松手,也没做出过什么出格的行为,老板只想了一会儿,就同意了贺北铮的提议。
欧阳锦溪不得不站到了贺北铮身旁。
贺北铮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挑衅地看了眼谢云,对欧阳锦溪道:“我都说了,现在的生活,光有爱情是不够的。”
这样的贺北铮让她陌生。
她认识的贺北铮,会在大学红着脸表白,会说很多遍爱她,鼓励她。
安幼熙在爱情中沉浸太久,几乎忘了,他也是个久经商场的生意人。
当他赤裸裸地给自己标价,说要陪他喝酒的时候,安幼熙心中止不住的难过。
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现在,她是欧阳锦溪,不是安幼熙,贺北铮的事,和自己已经没有关系了。
这天晚上,贺北铮喝了很多酒,也讲了很多事。
“我和幼熙,是在大学认识的。告白的那天,她送了我一束郁金香,说花从来不是女人的特权,有些男人第一次收到花,是在葬礼上,她不想我这样。我把花带回了宿舍,室友羡慕极了,我细心照顾那束花,可它还是枯萎了。”
“我也同样照顾她,可她还是离我而去了。”贺北铮神色痛苦:“为什么,我什么也留不住。”
欧阳锦溪看着面前的男人,仿佛又回到了那天,他和自己去食堂,安幼熙发现他有些低落:“怎么了?”
“你送我的那束郁金香枯萎了。”
安幼熙抱住贺北铮,轻抚他的后背:“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很多个以后,我会送你很多很多花。”
可是她错了,他们没有很多很多的以后。
欧阳锦溪垂着眼:“贺先生,你该放下了。”
贺北铮“啪”地把酒杯放在桌上:“我放不下!她带走了所有的东西,只留我一个人独活,甚至一个念想都没有,我怎么放得下?!”
“我没有一刻不在想她,连睡觉都做不到,房间里没有一个她的东西,可这座城市,到处都是我们的回忆。”
欧阳锦溪的内心也是百般复杂。
她原以为,贺北铮没有她,会过得很好。
因为他爱的是叶曦,自己不过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个配角。
可是现在,贺北铮告诉她,自己是他的全部。
“太晚了。”
欧阳锦溪没想到会把心里话说出来。
慌张之际,就对上贺北铮抬头看来的视线:“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