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憬榕瞳孔骤然紧缩,猛然拉了一个暗探挡在身前,箭矢入体的声音清晰可闻。他咬牙举着暗探的尸体滚到了南门之后,血腥味在口腔中不断翻涌,他恨声道:“邢泽帆!你不会真以为我再没有了任何准备吧?今日你若杀了我,这里的所有人都别想活!”“是吗?”一道冷冷的声音传进他的耳中,萧憬榕猛然一惊,连忙回头看去,只见本该在地牢中的孟熙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前。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句尸体便已扔到了他的身前。
“你!”萧憬榕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骗我!”
邢泽帆不置可否。
萧憬榕怒道:“你以为你此刻反悔便没事了吗?我若死了,你也是共犯,你以为你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邢泽帆冷冷看着他,缓缓抬手:“放箭。”
萧憬榕瞳孔骤然紧缩,猛然拉了一个暗探挡在身前,箭矢入体的声音清晰可闻。
他咬牙举着暗探的尸体滚到了南门之后,血腥味在口腔中不断翻涌,他恨声道:“邢泽帆!你不会真以为我再没有了任何准备吧?今日你若杀了我,这里的所有人都别想活!”
“是吗?”一道冷冷的声音传进他的耳中,萧憬榕猛然一惊,连忙回头看去,只见本该在地牢中的孟熙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前。
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句尸体便已扔到了他的身前。
墨寻冷冷看着他,眼中尽是战场归来,折戬沉沙的戾气。
“左侧的毒师共十七名,全部清理完了。”
萧憬榕看着墨寻,又看了眼孟熙,全然不可置信:“你们怎么……”
彼时,太华殿的门猛然被拉开!
他转头看去,只见皇帝面带怒意的站在门口,而门前所有的暗探都已被锦衣卫与东厂制服。
皇帝踩着一地血腥朝他走来,抬手便将一块牌子甩在了他的脸上:“若不是锦衣卫早在三天前便将锡县兵马的令牌给了朕,朕当真被你骗了!”
萧憬榕呆呆看着面前的场景,突然有些崩溃:“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明明这一切都在照着他的计划走啊!为什么?!
他茫然的看向四周,孟熙冷冷道:“都是为了你,所作的一场戏。”
三天前,在去暗访太傅府的计划之前,这个局便有了雏形。
又或者说,这个局在三个月前——得知有叛国者之时,就已经开始布了。
中间除了墨夫人之外的一切对立,都是为了让萧憬榕信任邢泽帆罢了。
兵马之事皇帝早已知晓,将墨寻与孟熙关进牢中,全然是为了给他创造一个得天独厚的机会,收走三千兵马,便是为了将他的所有势力逼出,以免后患。
在这之间,计划并不算完美,有各种漏洞,只是萧憬榕太过急迫,尽数忽略了。
看见墨寻在殿中垂头被带走之时,只以为他另有隐情,却从未想过是因为这人不善说谎,一抬头一开口便是满脸的破绽。
布局者洞察全局,可惜他却完全看不懂。
萧憬榕呆愣地环顾四周。
邢泽帆、孟熙、墨寻、皇帝……
这么大的一个局,他从五年前开始布局,本以为胜券在握,却不曾想在最后竟被所有人骗了。
这场诺大的棋盘中,原来他才是棋子。
他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纵使再不甘心,再愤恨也没了任何后悔的余地。
可是……
“哈哈……哈哈哈哈……”
萧憬榕猛然仰天长笑,状若癫狂。
孟熙眼神一凝,一个人若没了退路,必然会拉另一个人陪葬。
萧憬榕这幅癫狂的模样,倒比他算计人要杀人时更令人心惊。
“戒备……”她眸中寒光一闪,话音还未落,便见萧憬榕陡然止住了笑,眼中杀意瞬起。
折扇猛然一挥,一根银针瞬间破空而来。
几乎没有任何反应时间,就已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