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几个人虽然身体虚弱,但是不再选铁牢笼内,他们的一生本领是可以施展的。不说陆时洲到底是岭南第一大弟子,这是这生死情劫,姜韵初也不可能就这样放陆时洲走。既然留着他们还有用,自然就让人盯着点。“你们两个懦夫,姜韵初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我难道都不能骂几句?况且如今我们已经恢复能耐,只要逃出去,难道还怕姜韵初,那个妖女不成?”说完,季灵芝一脸期盼望着陆时洲:“师兄,你会带我回岭南的,对吗?”陆时洲凝了季灵芝一眼,却问:“半年前,你趁我去瞭望殿之际,在国师府的后花园到底和姜韵初说了什么?”
陆时洲最后被送到了瞭望殿,一同被送去的还有季灵芝和其他两位弟子。
季灵芝如今一身的伤,脸上也是纵横交错,这伤,是从前被她仗着自己是陆时洲的审美,讽刺轻慢过的一位公主划伤的。
当然,今天她也杀了那位公主。
但她最恨的人,是姜韵初。
所以关上门之后,季灵芝对陆时洲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师兄,你一定要给我报仇!我们一定要杀了姜韵初那个妖女!”
季灵芝神色狰狞愤恨,却下的另外两个弟子纷纷朝屋子外看去,生怕被人听见。
其中一人低声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逞嘴舌之快,你能不能长点脑子!真以为如今的瞭望殿还是从前的瞭望殿?”
这弟子是担心廖万殿这位有姜韵初安排的人盯哨。
事实上也是如此。
如今这几个人虽然身体虚弱,但是不再选铁牢笼内,他们的一生本领是可以施展的。
不说陆时洲到底是岭南第一大弟子,这是这生死情劫,姜韵初也不可能就这样放陆时洲走。
既然留着他们还有用,自然就让人盯着点。
“你们两个懦夫,姜韵初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我难道都不能骂几句?况且如今我们已经恢复能耐,只要逃出去,难道还怕姜韵初,那个妖女不成?”
说完,季灵芝一脸期盼望着陆时洲:“师兄,你会带我回岭南的,对吗?”
陆时洲凝了季灵芝一眼,却问:“半年前,你趁我去瞭望殿之际,在国师府的后花园到底和姜韵初说了什么?”
季灵芝一愣,没想到陆时洲还翻从前的话题。
她自然是不能认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那天我确实去了国师府的后花园,可是在国师府后花园,我根本没有见到姜韵初,也根本不知道姜韵初是从哪个地方知道生死情劫一事,师兄,你真的错怪我了……”
岂料,话音一落。
陆时洲对面一直没说话的那个弟子,脸色煞白。
刚才指责季灵芝的弟子则满脸的不可置信:“原来生死情劫当真是我派之人泄露出去的……我还道那是女帝从玄阳子哪里听去的。”
“季灵芝,你当初到底说了些什么?为什么姜韵初会恨我派如斯?按道理,即便她知道生死情劫,可那场劫难是她和师兄两个人经受的,师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她,还为了她毁了大半的修为,她没有理由恨师兄到这个地步!”
季灵芝心虚撇开脸:“都说了我不知道,一定是那个妖女从别人那里听到了什么,胡言乱语。”
“不关你的事,那你心虚什么?在门派内,你就仗着自己是掌门之女,不允许其他的女弟子靠近师兄一步,你得知姜韵初是师兄的妻子,以你的脾气你会受得了,不去找麻烦?”
“这样一想,一切都可以解释得清楚了……所以,告诉我们,你那天到底说了什么?解铃还需系铃人,只有你说出来,我们才能够找到女帝,恨我们的原因。”
“否则不仅是你我,以女帝现在的态度,她毁了岭南也不是没有可能!”
陆时洲全程沉默,周深的气场也越来越冷。
可面对逼问,季灵芝还是一副我没错的样子:“都说了我不知道,你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吗?”
而与此同时,另一位脸色苍白的男弟子却说:“我知道她说了什么……那天,是否跟师妹一起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