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唇道:“以往之事,是我之过,你若是心中有怨,大可报复于我,不要……”“墨将军自重!”殷棠冷冷打断他,“此事公事公办,不存在个人感情,还望墨将军谨言慎行。”她的语气生冷,竟是叫韩岑也不免一愣。他看着面前完全陌生的殷棠,只觉心中骤然一痛:“过往的事……”“往事不必再提。”殷棠继续打断,她余光看了眼屏风之后隐约可见的身影,眼中泛起冷意。“你是将军,我是锦衣卫指挥使,便只有如此。”她从未这样与他说过话,即便是在关系破裂之时,也不曾如此。
殷棠眼神一顿,看向一旁的邢泽帆。
邢泽帆也转头,目光相视之间,迅速了解了对方的意思。
邢泽帆身形一闪,躲在了屏风之后。
不过片刻,韩岑便走了进来。
殷棠冷声问道:“墨将军,今日来我锦衣卫处,所谓何事?”
韩岑看着面前带着夜叉面具的殷棠,只觉陌生。
以往上朝入宫不是没见过殷棠,只是却从不知,她竟是个女子。
亦不知,他们之间会有如此渊源。
韩岑顿了顿,别开目光说道:“我是为晓凝所来。”
殷棠道:“目的?”
韩岑说道:“我要见她是否安全。”
他抿唇道:“以往之事,是我之过,你若是心中有怨,大可报复于我,不要……”
“墨将军自重!”殷棠冷冷打断他,“此事公事公办,不存在个人感情,还望墨将军谨言慎行。”
她的语气生冷,竟是叫韩岑也不免一愣。
他看着面前完全陌生的殷棠,只觉心中骤然一痛:“过往的事……”
“往事不必再提。”殷棠继续打断,她余光看了眼屏风之后隐约可见的身影,眼中泛起冷意。
“你是将军,我是锦衣卫指挥使,便只有如此。”
她从未这样与他说过话,即便是在关系破裂之时,也不曾如此。
这一次,当真是冷心断情,连一丝怨恨与憎恶也无。
韩岑体会到她语气中的深意。
像被人迎面痛击一拳,有生以来头一次感到这样难以言述的心痛。
身体裂开了一般,痛不可当。
他抱拳道:“是我逾矩了。”
殷棠垂眸不发一言,韩岑紧紧握着拳,指骨泛着用力的白,最后深深看了一眼殷棠,转身离去了。
直到人走远,屏风后的邢泽帆才往外走了一步。
脸上挂着笑意,眼底却是冰冷的寒意。
“墨将军,真是用情至深啊。”
殷棠冷声道:“这与厂督并未有任何关系。”
“自然,这与我毫无关系。”邢泽帆冷冷眯着双眸,“只是若墨将军当真有罪名加身,只怕孟指挥使,不忍下手。”
殷棠道:“此事不必厂督担心,孟国图纹一事,我会亲自查明。”
邢泽帆道:“那我便,拭目以待。”
殷棠不言,只见他转身便走,袍角翻飞,像是带了无尽的冷意。
夜里,殷棠站在墨府门外一侧,看着门卫关上墨府大门。
今日是墨府祭祖之日,韩岑与墨夫人都会去庙中祈福,暂留一夜。
韩岑不在,墨府便十分好搜寻。
街上灯火森*晚*整*理渐渐熄灭,夜色也逐渐浓郁起来。
等到乌云彻底遮蔽月光,她方才动身,足间一点便攀上了围墙。
往下望去,墨府内一片漆黑,没有任何灯火,寂静无声。
墨夫人与韩岑都宿在内院。
殷棠按照记忆,走进内院往墨夫人房中悄悄潜入,在书架上翻找了片刻,却是一无所获。
正当她转身之际,却猛然被书架上的一个花瓶吸引了注意。
这上面似乎经常打扫,却只有这个瓶子上面落了灰。
必然是嘱咐过不要碰,殷棠想着便将花瓶拿下,房间内瞬间响起了铃铛的清脆响声,钉钉郎朗不绝于耳,门外迅速有暗卫赶来。
殷棠一惊,忙借着幽暗的火折子,往花瓶内看去,却顿时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