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澈将她带到寝宫时,内心深处的记忆像是一丝一缕的被牵引出来。天昭……天朝……她看着寝宫里的一草一木,都能记忆中闪过的场景重合。司瑾禾眼尾发红,心中徒然悸动。曾经应当是来过这里。独孤澈从她身后走来,开口道:“阿禾,你还记得吗,这里曾是我们居住过的地方。”司瑾禾抿唇,巡视着四周。只听他继续说道:“阿禾,那时你是南诏国的圣女,我是天朝的太子,你我两国和亲,将你嫁与我们天朝,成为了我的太子妃,这里便是曾经的东宫,我不曾动过。”
司瑾禾离开时,什么也ˢᵚᶻˡ不曾带走。
她换上了侍女的宫装,跟着顾情左拐右拐,寻找离开皇宫的路。
遇见赶去救火的侍女侍卫们,恰好听到了几个侍女的交谈声。
“听说王上受了重伤,只怕是九死一生啊!不知是何人所为?”
司瑾禾脚步一顿,又听她们继续道。
“害!定是天昭国的独孤澈,这些年来,唯独他最会算计!连王上都要谨慎相待的的对手!”
“这些年俩国交战,平分秋色,谁也不曾压过谁一头,这不是前些时间刚攻下天昭国边境的一个城池,独孤澈便即刻报复回来了!”
侍女的声音渐行渐远。
司瑾禾望着远处的熊熊烈火,不经陷入沉思之中。
独孤御……竟也受伤了?
他那么精明强悍的人,也会有被算计的一天。
“圣女,快些走吧!”顾情小声催促着。
“来了!”
司瑾禾收回情绪,跟着顾情离开的宫外。
在独孤澈的精心设计下,她与顾情竟是一路上畅通无阻逃了出来。
坐上天昭的轿子里,司瑾禾终于见道了传闻中的独孤澈。
那双含着笑意的凤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眉眼含情,温柔似水:“太子妃终于回来了,一路可曾幸苦?”
独孤澈没有半分男女之间的避讳,紧挨着司瑾禾身边坐下。
司瑾禾纵然眼熟,却仍是经不住后缩了一下,可惜没能等她完全撤走,独孤澈就已经拽住了她的手腕住又带了回来。
虽是表面看似温和,但她司瑾禾手腕的传来力道却蛮横霸道,不容她拒御。
独孤澈开口道:“阿禾,你我二人本就是夫人,无需拘束。”
那嗓音清透悦耳,富有磁性,宛如穿过层层司雾中的歌声。
“你我是夫妻?”司瑾禾指了指自己,对独孤澈的话有些不相信。
但她对独孤澈又有种莫名的亲近,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阿禾,你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是独孤御……对你另有所图,强行拆散了你我二人。”独孤澈禾叹一声:“阿禾,往后你自会明白。”
独孤澈没有在多言,吩咐马车继续行驶。
一夜抵达。
司瑾禾不知何时已经沉睡过去。
醒来便已经抵达了天昭国境内。
天昭国的地界是曾经的天朝都城。
独孤澈将她带到寝宫时,内心深处的记忆像是一丝一缕的被牵引出来。
天昭……天朝……
她看着寝宫里的一草一木,都能记忆中闪过的场景重合。
司瑾禾眼尾发红,心中徒然悸动。
曾经应当是来过这里。
独孤澈从她身后走来,开口道:“阿禾,你还记得吗,这里曾是我们居住过的地方。”
司瑾禾抿唇,巡视着四周。
只听他继续说道:“阿禾,那时你是南诏国的圣女,我是天朝的太子,你我两国和亲,将你嫁与我们天朝,成为了我的太子妃,这里便是曾经的东宫,我不曾动过。”
说罢,他将怀中的一个木雕,放在司瑾禾的手中。
“阿禾,难道你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司瑾禾眸色一紧。
这木雕的小人与她的眉眼极为相似,看起来是经历了许多次的摩挲,木雕的触感都变得光滑。
独孤澈,原来……是她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