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里的侍女不曾变过,但她们心里清楚现在已经不同往日。独孤澈前去上朝,司瑾禾便被独孤澈安置在了东宫之中。初醒时,司瑾禾就立刻起身巡视了四周的环境,神情有些恍然。总是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太不真实。她竟然就这样禾而易举的离开了独孤御的身边,来到了天昭。昨夜听独孤澈所说,独孤澈与独孤御本是天朝的皇子,司瑾禾是南诏和亲的圣女,独孤御觊觎南诏秘术,索图不轨。最后独孤御众叛亲离,起兵谋反,将天朝其余人屠尽,统治了整个天朝。
一轮旭日升起。
司瑾禾仍旧一夜未歇。
独孤澈已经登基,却仍旧将东宫打理的条例有序。
东宫里的侍女不曾变过,但她们心里清楚现在已经不同往日。
独孤澈前去上朝,司瑾禾便被独孤澈安置在了东宫之中。
初醒时,司瑾禾就立刻起身巡视了四周的环境,神情有些恍然。
总是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太不真实。
她竟然就这样禾而易举的离开了独孤御的身边,来到了天昭。
昨夜听独孤澈所说,独孤澈与独孤御本是天朝的皇子,司瑾禾是南诏和亲的圣女,独孤御觊觎南诏秘术,索图不轨。
最后独孤御众叛亲离,起兵谋反,将天朝其余人屠尽,统治了整个天朝。
但他野心不足,试图收复整个九州,结果败在南诏国与他的算计之下,从而九州一分为二,分别于两人掌管。
而她却也在那一场争战中失去下落,这次导致夫妻二人分离。
独孤澈言辞诚恳,说的真切,一来她的确在一次战役中被大巫所救失去了部分记忆,这一点大巫虽瞒着她,但她能还是能感觉自己记忆中的残缺。
二来,独孤澈总是让她有一种安心的感觉,也许真如独孤澈所言,她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司姑娘,该起了。”
顾情跟着几位侍女推门进来,将几件浅色缎裙尽数铺开,又问道:“这是王上为姑娘准备的几件缎裙,都是南诏国的天蚕丝所织成的,王上说你应该喜欢。”
司瑾禾走下床榻,禾抚上缎裙,心中略微一惊,南诏衣料确实是整个触感。
不过……
司瑾禾抬眼看侍女,不由询问:“如今南诏国败落,南诏国的天蚕丝早就应该无人种了。”
顾情听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司瑾禾姑娘,你在说笑了,南诏国一直由王上治理,如今繁荣昌盛,谈何败落?”
司瑾禾神色蓦地一怔,有些失神的问:“我的南诏?还在吗?”
“你的南诏还在。”
门口一个温润的男子声音悠悠传来。
独孤澈走进房门,看着发怵的司瑾禾,不由得弯眉微微一笑:“九州一分为二,南诏隶属于我的城池,我守的很好,我想……等你回来了,也有个故乡。”
他这话刚一说话,就见司瑾禾眼眶含着泪水,半惊喜半是感动。
司瑾禾嘴角一扯,眼泪便不受控制地簌簌而落,她有些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遍:“南诏……真的还在?”
独孤澈替司瑾禾擦去眼角的泪水,眼眸中的光线都柔和起来,肯定道:“是的,我今日便是想带你回南诏见见。”
南诏国
不到一日。
城门绽放的曼陀罗华与司瑾禾记忆中相重叠。
一片雪白之地。
“是,是我的南诏国!”
司瑾禾呢喃说着,眼中逐渐明亮起来。
还未等独孤澈嘱咐,司瑾禾就已经急切的跳下马车。
她一身红衣从花海从中过,流目顾盼,面露悦色,回头看向独孤澈还未跟上,便不由得对他招手:“独孤澈,快过来!”
这数年,还是她第一次这般开心的笑过了。
“我来了。”
独孤澈眼神温和如春,一步步跟上司瑾禾的步伐。
殊不知司瑾禾这一幕在他映在眼里有多美。
这才是他想看见的司瑾禾,一个灵动爱笑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