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你可没话好说了吧?”温洛诗无声地勾起了嘴角。“温洛诗!”柳慕安扑了上去,尖利的指甲划到了温洛诗浓妆艳抹的脸,痛得她不住发出尖利的叫声。温笃林气的脸色涨红,大手一挥,让手下反手擒住了柳慕安,“把她关起来!”按照军法,柳慕安被关押进了牢房,由温笃林亲自审问,温笃林却没有审问,而是动用了刑法,将柳慕安抽打得奄奄一息,接着便给她冠上了认罪的莫须有罪名。“温笃林,四年前,你就是这样陷害我的父亲从而爬上镇守使的地位的吧。”柳慕安布满血污的脸露出一抹近乎决绝的惨笑,“时隔四年,狗贼!你真是一点没变!”
城中流言四起,流落到前线作战的士兵耳里,逐渐引起了士兵的猜疑和不满,军心一度涣散。
“少帅,事出有因,虽然不知这传言从何而起但我方军营有奸细却是铁打的事实,为了稳固军心,自然也是为了柳慕安的名声,少帅无论如何都应该介入调查。”温笃林找到独自一人沉思的程肖佑,开门见山道。
程肖佑虽然身在前线,对城中的流言蜚语也多少有所耳闻。
其实这流言也并非蹊跷,如今战事吃紧,郦城危难,百姓安全感极度匮乏,又听闻前线传来消息郦城有奸细,自然更是疑神疑鬼。会对既有“前科”,又做过陕西督军姨太的柳慕安产生怀疑也是常情。
如果要消除这流言,那就必须拿出证据,证明柳慕安的清白。
程肖佑点点头,认可了温笃林的提议。
温笃林带人大张旗鼓地来到公馆,指明要搜查柳慕安的屋子,温洛诗静静地靠在一旁看戏,眼底有按捺不住的狂喜。
这还是柳慕安自从婚礼上匆匆一面后,第一次见到温笃林。
她对温笃林的记忆还停留在幼时那个每日都跟在父亲身边和蔼可亲的温叔叔。
只是,如今她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伪造的,当年温笃林笑的有多亲切,埋在骨子里的虚伪就有多恶心!
柳慕安被强制带离了屋子,几个士兵冲入她的屋子一阵翻箱倒柜。
“温镇守!我们发现了这些可疑物件!”士兵找了了一堆信件与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
温笃林拆开看其中一封,痛心疾首地看向柳慕安,“流言是真的!那个奸细……真的是你!”
“柳慕安!你真是!”温洛诗眼中盛满恶意,“肖佑哥哥不顾危险将你从陕西带回来,你居然还背叛了我们!你!你真是下贱至极!”
柳慕安只是冷冷一笑,当温洛诗与温笃林大张旗鼓地赶来时,她便料到了会有什么事发生。
“只凭这么一封信,你就能说我是闽南的奸细?真是可笑!”她毫不退让地直视温洛诗的双眼,“我不受程少帅喜欢,又怎么可能窃取到那些机密传到陕西?你当公馆里的士兵都是摆设不成?”
温洛诗没想到柳慕安能反驳她,眼中划过一丝戏谑,嘴角的笑意更为嘲讽。
柳慕安没能从温洛诗脸上见到一丝一毫的慌张和意外,不由捏紧了拳头。
只听温笃林道:“你自己一人的确不行,可是,有郭泽洲相助则容易许多。”
说着温笃林将书信和眼镜交给身边的心腹道,“快将这两件东西交给大帅!告诉大帅,我方奸细是柳慕安和……郭泽州……”
士兵听到最后一个名字时,不由睁大了眼睛,全场所有人包括柳慕安在内都目瞪口呆。
柳慕安早就知道郭泽州与温家是一伙的,毕竟之前,郭泽州对温洛诗是无条件地包庇,那温笃林和温洛诗为什么要害郭泽州。
她房中的眼镜是真是假她不清楚,但是,书信却绝对是他们为了陷害她伪造的。
伪造的书信中却提及了郭泽州,是因为郭泽州的确是奸细吗?可温笃林那么老奸巨猾,他收买了郭泽州如此之久,会不清楚郭泽州的忠诚度吗?
温洛诗与温笃林究竟在做什么打算……
“这下你可没话好说了吧?”温洛诗无声地勾起了嘴角。
“温洛诗!”柳慕安扑了上去,尖利的指甲划到了温洛诗浓妆艳抹的脸,痛得她不住发出尖利的叫声。
温笃林气的脸色涨红,大手一挥,让手下反手擒住了柳慕安,“把她关起来!”
按照军法,柳慕安被关押进了牢房,由温笃林亲自审问,温笃林却没有审问,而是动用了刑法,将柳慕安抽打得奄奄一息,接着便给她冠上了认罪的莫须有罪名。
“温笃林,四年前,你就是这样陷害我的父亲从而爬上镇守使的地位的吧。”柳慕安布满血污的脸露出一抹近乎决绝的惨笑,“时隔四年,狗贼!你真是一点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