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她带上火架。”温笃林一声令下,士兵抓着柳慕安,将她绑好。不知从谁开始,发出了第一声谩骂,“贱人!破烂货!奸细!”接着,一声盖过了一声。“都是你!你和柳长锡一样!你们这种狗东西就该死!”“对,你们就不配生下来,反正也是祸害别人!”“去死吧!”郦城百姓似乎是拿出了他们这辈子最恶毒的言语来表示他们对柳慕安的仇恨。柳慕安的胸口不住钝痛,她的父亲当年遭遇的就是这样的谩骂,她父亲为郦城,为百姓,兢兢业业了十多年,但到头来,他们只记得他的背叛。
“什么!”程肖佑一下站起身,双眼危险地眯起。
郭泽州居然在致命部位受了枪伤,还从高处跌落,是谁开的枪。
郭泽州既然是陕西的奸细,那么陕西的军队自然不会开枪,而他虽然派人缉拿郭泽州,但是却也下了明确的命令,要活捉他。所以对郭泽州下了死手的必然也不是他的军队,那究竟是谁?还是说,这事还有猫腻。
不行,柳慕安还不能死……如果郭副官的事是有人从中作梗,那柳慕安岂不是也是他人诬陷……这样的话……
程肖佑立刻抓住身旁的士兵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离正午还有十六分钟,少帅。”
程肖佑不由紧张起来,风一般地出了军营,骑上白马,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
还有十六分钟,一定要赶到……柳慕安……
“父亲,时间差不多了。”温洛诗读完了手上的长篇大论,面带忧伤,望向柳慕安的眼神却已经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好,把她带上火架。”温笃林一声令下,士兵抓着柳慕安,将她绑好。
不知从谁开始,发出了第一声谩骂,“贱人!破烂货!奸细!”
接着,一声盖过了一声。
“都是你!你和柳长锡一样!你们这种狗东西就该死!”
“对,你们就不配生下来,反正也是祸害别人!”
“去死吧!”
郦城百姓似乎是拿出了他们这辈子最恶毒的言语来表示他们对柳慕安的仇恨。
柳慕安的胸口不住钝痛,她的父亲当年遭遇的就是这样的谩骂,她父亲为郦城,为百姓,兢兢业业了十多年,但到头来,他们只记得他的背叛。
“烧了她!烧了她!”
他们起着哄,一个接一个放上了火把,就连刚刚懂事的孩子,也在他母亲的教授下,奶声奶气道:“姐姐……去……是!”接着便由他母亲扔了个火把在柴堆上。
火势越来越大。
柳慕安脚上的皮肤已经被灼烧,极高的温度缠上她的脚腕,表皮被烧裂,痛得她几欲身死。
“嘚嘚!”
“吁!”
“柳慕安!”程肖佑跳下白马,看着已经被焚烧了的柳慕安目眦欲裂,冲身边的人大声吼道:“去找水!快!”
然而却没有一个敢动,程肖佑立刻抽出手枪抵住一人的头,“找水!”
那人吓得双腿一软,屁滚尿流地点头,冲了出去。
程肖佑脱下披风,将它甩向柴堆,把柴火都打得分散开来。
人群不由爆发一片不满与骂声。
温洛诗急了,快步走上去抓住程肖佑的手,“肖佑哥哥!你这是做什么!你快停手!”
“滚!”而程肖佑给的,却只有这一个字。
“程肖佑!你忘记她做过什么了?她勾引男人!还杀了我的孩子!如今她还是背叛了整个郦城的叛徒!你居然还要救她!程肖佑!你是疯了吗!”温洛诗歇斯底里道。
她不相信,不相信程肖佑既是是这样也依旧喜欢这柳慕安,这怎么可能呢!
然而程肖佑根本没有回应她,见火势变小些后,突然跳了进去。
“程肖佑!”温洛诗见状不由大喊,郦城的百姓也目瞪口呆。
只见程肖佑抵着灼烧,用匕首划断了绳索,再将柳慕安包裹在披风里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