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可以做到不去报复他,可再去爱他……不可能!她已经受够了一颗真心痴付,最后却是遍体鳞伤的感觉。“陛下,咱们就放过彼此吧,”傅意宁深吸了一口气,的眉眼之中掺杂了几分疲惫:“十七年了,我累了。”反复纠葛这么久,她相信……累得不止她一个人。龙泽煜顿时僵硬,无法动弹,声音一阵颤动:“我才刚刚找到你,你就又要离开我吗?!”他将她搂得紧紧地,仿佛想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只有他自个儿才知道,这两年,他过得有多么煎熬。
或许她可以做到不去报复他,可再去爱他……
不可能!
她已经受够了一颗真心痴付,最后却是遍体鳞伤的感觉。
“陛下,咱们就放过彼此吧,”傅意宁深吸了一口气,的眉眼之中掺杂了几分疲惫:“十七年了,我累了。”反复纠葛这么久,她相信……累得不止她一个人。
龙泽煜顿时僵硬,无法动弹,声音一阵颤动:“我才刚刚找到你,你就又要离开我吗?!”他将她搂得紧紧地,仿佛想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只有他自个儿才知道,这两年,他过得有多么煎熬。
傅意宁掀了掀眼皮:“陛下……”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龙泽煜的吻堵住了嘴,他像是发狂了一般,将傅意宁的嘴皮咬出了血。
傅意宁使劲想要推开他,可龙泽煜却像是一头发狂了的野兽……在她的身上撒着欢。
等到一场欢愉过后,龙泽煜的情绪平复了许些,他的手仍是紧紧地环在傅意宁的腰上,久久不愿松开。
他低头望着她手上的伤疤,心中情愫不明,只低低道:“两个月后的春猎,陪我一起去。”
“不去,”眼瞧着龙泽煜的脸色阴沉下去,傅意宁在心头暗叫了一声不好,扬起眉峰:“陪陛下去春猎?我以什么身份去?曾经地牢中的阶下囚么?!”
她说得每句话,其实也都是在扎她自个儿的心。
“你是我的……”他仔细地想了许久,却也想不出一个身份。
傅意宁眼中带上了讥讽,冷笑一声,替他回答了这个难题:“我是陛下的下堂妻呀。”
闻言,龙泽煜面上的表情顿时就变得僵硬,傅意宁趁着这个时候,将他推得远了一些。
她拿起棉被,裹住了自个儿身体,背对着他,不让他看到她那绝望的神情:“我出身草莽,身份又那样的低贱,撑不起大场面,哪里能伴驾出席那样大的场合?可别丢了陛下您的颜面。”这是龙泽煜从前的原话。
此言一出,身后的人许久都没有出声,就在傅意宁的心已经要彻底凉透的时候,龙泽煜突然就扳正了她的身体,他的神情认真:“我一定会给你与云儿一个正经的名分。”
傅意宁皱起眉头,敢情她刚刚说得那些话,都只是白费口舌?
傅意宁咬牙切齿着说道:“不需要!”
龙泽煜抿起嘴,眸光晦暗,轻嗤一声:“那……若是朕能将你的眼疾治好,让云儿恢复正常?”或许,只有用这样的招数,傅意宁才会愿意待在他的身边。
半晌过后,傅意宁才怔怔地应了一句:“是不是只要我陪你去了,你就能将解药给我?”她自个儿并没有太大的所谓,可云儿还那么小,她不想也绝不能让云儿一辈子被人嗤笑。
龙泽煜心里泛起了甜渍,佯装没有看到傅意宁那泛着冷意的眉眼,眸光闪烁,更加的得寸进尺,道:“我还要你一直陪着我。”
“时间期限。”傅意宁感觉自己心里仅剩的那点眷念都已经破灭,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龙泽煜微皱了眉头,她究竟是有多不想待在他的身边?
他在心里头反复地揣度了一会儿过后,才咬牙道:“一年。”他相信,只需要一年的时间……他能够让她重新爱上他。
“好。”傅意宁疲惫地闭紧了眼睛,转过背,一夜无眠。